感受到武天驕滿腔的怨氣和仇恨,武德公主的嬌軀不由得顫抖起來,臉色花白,背脊上涼颶颶的,寒氣直冒,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哆嗦著道:“那你想……怎樣?殺了本宮嗎?”
“殺了你!”武天驕冷笑道:“殺了你豈不太便宜你了!本公子是會殺人,但不會殺女人,女人都是我的練功‘陰鼎’,武德公主,你的樣貌不差,身材也過得去,勉勉強強夠資格做我的‘陰鼎’!”
“你做夢!”武德公主忽地站起,憤怒地瞪著他,叫道:“本宮是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既然這樣,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可談的,告辭!”說著,轉身離席,大踏步地離去。
武天驕也不阻攔,眼神中掠過一抹的謔笑。當武德公主堪堪走到廳門的時候,他忽然說道:“公主殿下,您知道帝國的玉璽在哪兒?”
突如其來的一問,使得武德公主的整個身子一震,僵在門口不動了,腳下仿佛生了根一樣,再也走不出去。
半響,她緩緩轉身,回頭望著武天驕,木然地道:“金馬駙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玉璽,玉璽當然在天都,在天壽皇那兒!”
“真的嗎!”武天驕嗤笑一聲,麵露不屑之色,自顧自的給自己斟上一杯酒,一幹而盡。隨後,他搖了搖頭,歎息道:“福王這家夥也真夠窩囊的,當了皇帝卻沒有玉璽,完全是個傀儡,受人操縱。這世界上聰明的人很多,但蠢貨也不少,如果把所有人都當作蠢貨,自以為是,自作聰明,那這人比蠢貨還蠢貨,蠢得無可救藥了!”
“你……”武德公主被他話氣直哆嗦,卻也內心害怕,暗道:“他為什麼好端端的問我玉璽的事?難道他已經知道玉璽在我這兒?”
武德公主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讓人知道玉璽在她那兒。當初宣和帝駕崩,福王登位,武德公主帶著玉璽詔書逃離京城,來到了北方瀚海郡鐵龍城,在會見鷹王宇文濤時,並未透露玉璽和詔書一事,因而,知道玉璽在她身上的人並不多,隻有……
“李寇!難道是李寇泄漏了消息!”
武德公主猛然一省,但旋即作出了否定。李寇是一路護送她逃到鐵龍城的,對她、對皇室都忠心耿耿,忠貞不二,不可能會泄漏玉璽詔書一事!
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難道會是端陽公主?
仔細想了想,武德公主又覺得不太可能。端陽公主雖然和她一齊逃離京城,但她並不知道玉璽詔書的事,多半是武天驕憑空猜測,有所懷疑而已。
將武德公主的表情變化盡收眼裏,武天驕暗自冷笑:“好你個武德公主,野心果然夠大的。你以為藏著玉璽別人就不知道嗎!端陽公主來我風堡的當於晚上,就偷偷告訴我,她偷看了你的玉璽,你在鷹王的幫助下,當上瀚海郡的女郡首,現在又找我贖買魔獸,裝備軍隊,看來你是想學孔雀女皇,做女皇帝!”
武德公主驚疑不定,不敢確定自己身懷玉璽詔書一事是否泄漏了?不管武天驕是否在試探,她都不能離去。如果武天驕放出風去,說武德公主懷有玉璽詔書,那她將再無處立足,死無葬身之地。
一想到這裏,武德公主的內心開始真正恐懼了,心跳的厲害。在猶豫片刻後,再次的回到了坐席,緊張地盯著武天驕,肅然問道:“你……怎麼知道玉璽一事?”
看她緊張的樣子,武天驕微微搖頭,笑道:“公主殿下,別緊張,我不會搶你的玉璽。別人當玉璽是塊寶,以為得了玉璽就能當上皇帝。可我卻當玉璽是個禍根,燙手山竽!公主殿下,你以為你帶著玉璽逃離京城,神不知鬼不覺,就不會引人懷疑嗎?當帝國的情報部門是吃素的,我敢肯定,鷹眼早已盯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