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武天驕三人的武功都已臻皇武級?
片刻間,三人已臨近城牆,但見他們雙腳連續不斷地踩著城牆,蹭蹭地往城頭上去,行雲流水,如履平地!
“不好!他們上城來了!”
“放箭!”
不知是誰?也許是神經過度緊張了,居然有人喊出放箭!而城頭上的十幾名弓箭手聽到命令後,不加思索地射出手中的箭!
嗖嗖……十幾支雕翎箭呼嘯著向武天驕三人射去……
“啊呀……”禹忠驚得麵無人色,大叫:“別放箭!”
箭已射出,想要阻止哪還來得及!不少人閉上眼睛,不忍看到武天驕三人被射成刺蝟的慘狀!
不過,這麼幾支箭就能把武天驕三人射死,那他們也太無能了!
在登城之前,武天驕就已想到城上人有可能放箭,卻不放在眼裏!以他們現在的武功,隻要不是神弩利器,根本傷不了他們!
然而,見城上人真有人放箭,武天驕不禁大怒:“混蛋!”雙腳踩著牆麵上升之餘,雙手疾展小擒龍手,頓時如千手魔神般,將射來的箭矢操在手中!
蕭瓊華、檀雪公主則沒武天驕那樣的身手,上升中掣劍在手,舞起一道光牆,將射來的箭紛紛擱開!
頃刻間,三人登上了城樓,呼的一聲,刮起一陣勁風,武天驕落到禹忠跟前:“誰下令放箭的?”
禹忠嚇得倒退,數名親衛上來保護,卻讓跟進的蕭瓊華和檀雪公主幾腳踹飛了!
二女一肚子的怒火,好歹她們也是丞相千金,帝國公主。膽敢拿箭射她們,簡直是無法無天,大逆不道。
“你敢放箭?”蕭瓊華手中劍架在禹忠脖子上,怒氣衝衝地大喝。
“不!不!不!不是我!”禹忠連連搖手,回首喝道:“誰?剛才誰喊放箭的?站出來!”
兩邊的將士均嚇得後退,麵麵相覷,誰也沒敢吱聲。
“到底是誰?”禹忠大聲怒吼,額上青筋暴露,已是氣急敗壞!
“算了!我看算了!”一位花甲老人走上來笑說:“也是軍士們太緊張了,看到有人上來,便喊出放箭!好在駙馬爺和公主都沒事,沒傷著一點皮毛,就當賣老夫一個麵子,不用深究,就這麼算了!”
“賣你麵子,你麵子多大?”瞅瞅花甲老人,武天驕甚沒好氣,怒火上來時,禁不住一腳將花甲老人踹飛了出去。
“混蛋!”
“找死!”
怒喝聲響起,兩道刀光破空呼嘯,一左一右,猶如利剪般疾向武天驕攔腰剪到,刀未至,淩厲的刀氣已至,砭膚生寒,威勢絕倫。
“嘿!”武天驕口中乍喝,身子旋轉,雙掌齊出,一引一導,但見兩道刀光驟然擊在一起,火星四濺。
與此同時,兩道人影撞在一起,哎呀痛呼,一觸即分,蹬蹬蹬……各自退出五六步,身形不穩,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
禹忠大驚,出聲喝止:“住手!誰也不許動手!駙馬爺,這都是誤會!誤會!”
武天驕並不理會,目光投向攻擊自己的兩個人,這兩人都是年約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剽悍血性,隻是他們剛才相互撞擊的不輕,臉色發白,望向武天驕的目光充滿驚愕,不敢再行出手!
此刻,花甲老人已在一眾軍士的扶持下爬起,哀號呼痛,可見剛才武天驕那一腳踹的不輕。旁邊許多將士均感快意,卻不敢有所表露。
一陣哀嚎之後,花甲老人似乎知道自己闖禍了,急忙連滾帶爬地到了武天驕跟前,磕頭請罪:“駙馬爺恕罪!駙馬爺恕罪……”
怒氣稍息,武天驕讓二女放開禹忠。禹忠趕著上來陪罪:“駙馬爺,都怪下官治軍不嚴,出此紕漏,回頭一定嚴懲放箭的軍士,給駙馬爺一個交代!”
“算了!”武天驕擺手道:“本駙馬大人大量,不與你們一般見識!本駙馬有些累了,要進城休息!”
對於這群官員,武天驕甚沒好感,不願與他們過多糾纏,當即與二女下了城樓,直奔曾經居住過的天香客棧。
這幾天辛苦趕路,都沒好好休息過,好不容易來到一個大城市,武天驕自是想好好的休息一晚。然而,有人可不想讓他休息,一張張帖子就像催命鬼似的發了過來:“天圖郡郡首禹忠、鎮守古隆、監司杜鵬及郡府各官員、貴族為帝國金刀駙馬、檀雪公主殿下及蕭瓊華小姐接風洗塵……”
“不去!不去!”
未待蕭瓊華念完,武天驕已搶過帖子,扔到垃圾桶裏,呸道:“宴無好宴,一群狗官!”
“這樣不好吧!”檀雪公主麵有憂慮:“這些都是地方大員和貴族,好多都擁有爵位,我們不去赴宴,等於把他們得罪了!將來……”
“將來!他們還有將來嗎!”武天驕哼聲道:“若不是這些屍位素餐的貴族官員,北疆何至於亂成這般!你們到外麵去打聽一下,這裏的百姓是不是對他們恨之入骨!以我的估計,百姓都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