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死了嗎?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吧,被斬為兩半的人,再怎樣也是無法存活的吧。
隻是,明明親眼目睹了這一幕,rider也是沒有絲毫的實感。
或者說,他很難接受吧,那個強大到讓他驚歎的敵人就這麼死在了偷襲之上。
“勿需愣神啊,反正你也將步他的後塵。”
那個殺死berserker的男人,隨意的將銀色的長劍架在了肩上,**著rider,或者說,是挑釁?
而空中佇立的archer隻是玩味的看著二人,然後瞟了一眼berserker的屍身,露出了個若有若無的笑容。
“你這家夥!”
確實的,rider被激怒了。
究竟是因為對敵人的尊重呢?還是因他的某種自己的理由呢?無人知曉。
能知道的是,他的劍技又將麵對新的對手。
“來吧來吧來吧!來讓我看看你的武藝吧!”
那個男人,放聲笑著,將劍虛斬而下。
“記住啊!讓你葬身於此的,是servant之saber!劍之騎士!”
“你也配說自己為騎士嗎?那麼,也記住吧,殺死你的,是servant之rider!”
rider怒吼著,將劍尖對準了saber。
saber依舊是麵帶笑意,手中的銀色長劍,白光籠罩。
然後就這麼的,二人停下了動作。
阻止他們的,是二人都感受到的,那股狂氣。
不應該存在於世的狂氣,無法想象的癲狂。
凝作了黑色實質的狂氣,就這樣聚集在那個人身上。
那個應該死去的人身上。
那個人,是berserker。
“英靈是不會有屍體這種東西的,當留下屍身之時,就應該知道結果啊,愚蠢。”
archer注視這這一切,發出了一句嘲弄。
berserker又一次的出現在了戰場之上。
隻是那真的是berserker嗎?
berserker的麵容,berserker的體形,berserker的著裝。
但他的神情是如此的瘋狂,毫無理智可言。
“berserker……”
rider呢喃道,第一次的,他用上了肯定的語氣。
“惡心的東西。”
saber輕聲說著。
然後他瞬身上前,劍斬而下。
然後又一次的,berserker被斬開了。
沒有任何的反抗,沒有任何的抵擋,berserker就被又一次的一分為二。
但這次,沒有人認為他死去了。
無數的黑泥從這個男人被斬開的截麵中湧出,變做黑色絲線將那一分為二的身體連接在了一起。
隻是瞬息,他又變回了最開始的模樣,那個手持長劍的男人。
他就那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而後,火焰落下。
這是archer的攻擊。
無盡的烈焰包裹著那個狂暴的戰士,使人看不真切。
rider並未阻止這些,並非沒有能力什麼的,而是說,他不敢肯定,那個被灼燒的人,還是那個可敬的戰士嗎?或者說,那是……
烈焰消散了。
剩下的是黑色的殘骸。
不斷膨脹的,黑色的泥……
惡心,令人作嘔。
之後,又一次出現了,berserker的身影。
不死之身。
這是rider此時唯一的想法。
“有趣的玩具。”
這是archer給予的評價。
“能複活多少次呢?”
這是saber做出的疑惑。
讓三者作出思索的,便是這個男人,狂暴的戰士。
但究竟是他的錯覺嗎?
rider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竟感受到了一絲……悲傷?
盡管,這轉眼間就為狂暴所取代。
他聽見了,berserker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