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時間,那就讓我簡單介紹一下吧,那個男人的故事。
魔術師,陰陽師、咒術師……
這些稱謂都可以用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他並不會在意這些。
這個名為忍田穀的男人,在淺草開了家小小的事務所,做著消除怪異的事。
在我追尋夢想時,曾因某種原因,拜訪過這個男人,那時,他剛剛結婚。
據說,新娘是他曾經救下的少女,在他破除了少女身上的詛咒時,她迷戀上了他。
當時接待我的,也是這個已為人婦的女子,很標致,很迷人。
我與夫妻二人的交談並不多,當然,這是我挑錯了時機。
因為是新婚的原因,他們正要出遊,正是如此,我並沒有從他那裏得到我期待的答案。
那時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與他們二人見麵。
因為,在那之後其中一人已經不在了。
再一次與男人相見就是聖杯戰爭的事了,托同伴的福,他所收集的資料讓我可以補全中間幾年的空白。
也就是說,我能把故事接著方才那裏講下去。
當然,我可以直接把同伴收集到的情報直接告訴你們的,但那樣就太過無味了不是嗎?
所以我還是繼續吧。
忍田穀在我離去之後,迎來的或許是他最為幸福的時光,與**一同在外遊玩,不必去為一切所煩惱,那時的他,一定是非常非常喜悅的吧。
但上天怎麼可能如此眷戀一個人呢?
所以呢,悲劇降臨了。
他的妻子死了。
嘛,就我先前所說的,你們也應該能想象的到這樣的發展吧。
對於我們而言俗不可耐的劇情,卻讓這個男人真的是頹廢了。
或者說是悲痛欲絕?
隻是,女人仍給忍田穀留下了希望,她留下了他們的孩子。
一個可愛的女孩。
這或許這就是他人生中新的光明吧,至少,他因此獲得了前行的動力,他想把她,培養成人。
相當老套的故事,至於結局,你不是也能猜到嗎?
所以,他的女兒死了,在他的眼前,因為一次小小的病症而去世了。
死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先天性心髒瓣膜補全症,這不禁讓我又想到了《水仙》,嘛,不小心又跑偏了。
這是非常非常普通的病症,治愈率也是極高。
但男人犯了個小小的錯誤。
他用了科技的手段治療,也用了魔術的手法醫治,矛盾的二者就這麼將少女送入了深淵。
然後呢?
然後他為了複活二人,參與了這次的聖杯戰爭。
無趣到讓我厭煩的故事,因為不論你我,類似的東西已經聽了太多太多。
但我依舊是重複了一次,講述了他的人生。
又一次的告訴了你忍田穀這個男人的故事。
至於理由?大概是因為我心中的那些許同情吧,也有可能是為那一麵之緣?
畢竟,在我所說的這個名為聖杯戰爭的故事中,這個男人的故事,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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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saber。”
忍田穀看著昏倒的女孩,歎了口氣。
當少女醒來時,大概就會開始又一段人生了吧,就如以往一模一樣。
隻是少了一段悲傷的記憶。
她的人生,依舊是完整的。
男人突然有一種衝動。
他想留下來照顧這個女孩。
但他最後仍是拋去了這個念頭,他也隻能做到這一步,因為,她並不是“她”,而身處戰爭中的男人,也沒有多餘的能力去照顧她了。
所以忍田穀隻是輕輕的將少女放置在了一旁,然後慢步走出了這條小巷中。
他又踏入了這染血的街道。
而後皺起了眉。
“你有辦法掩蓋這裏的痕跡嗎,saber?”
“可以。”
從虛空中走出的英靈笑了笑,一個水晶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隨即,瓶內的黑色液體被他傾倒了出來。
當黑液與地麵觸碰的瞬間,火焰燃燒了。
忍田穀的視線,就這麼被火光所包裹。
大火,開始焚燒著整個街道。
“你在做什麼!住手!”
這也難怪他會緊張,方才的少女此時正倒在這條小巷之中,若是這火焰包裹住了她,那麼……
“毋需擔心,master,這看上去雖是燃燒的場景,但隻是對那些建築進行腐蝕,雖會造成灼燒的痕跡,但不會出現傷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