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春宵再度來(1 / 2)

關北原的決定是讓這三人走,他不會用自己與任奚月的婚約作為賭注去找回自己的顏麵,或許這是他心中最後的尊嚴吧。

木森並不想可以去摧毀一個人的自尊,更不會與一個無冤無仇的人為難,但是關北原卻死咬著任奚月不放,木森無可奈何,任奚月是他的人,他不可能將屬於自己的女人拱手送人,所以木森覺得此刻為難關北原自己是理所應當的。

木森跟著任平生走了,既然關北原不願意用婚約作為賭注,自己也不能強人所難,婚約之事也隻有再等等了,另尋時機拿回來便是。

而今最要緊的是救鄧文強。

任平生準備了蛇皮與蛇血,回到鄧文強的家中後,看了一眼木森,問道:“這東西怎麼用啊?”

木森想了想紅棕蛇的記憶內是怎樣的,似乎是外敷,便道:“蛇皮研磨成粉末,與蛇血混合,外敷在傷口上吧。”

任平生點了點頭,為躺在床上的鄧文強敷藥後,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解毒的方法的,我看你與紅棕蛇對視了幾秒鍾,難道那就是獸語?”

木森忍不住笑了起來,搖了搖頭:“獸語肯定是會發音的,我那時連音都沒發,怎麼回事獸語,再說了,獸語不是你們研究的範疇麼,我一個普通人研究它幹什麼?”

任平生也跟著笑了起來:“也是,獸語是我們馴獸師研究的東西,我看你這個外行肯定是不會懂的,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用這個配方就可以解毒,難道真的是那條紅棕蛇告訴你的麼?”

木森沒有否定任平生的猜測,笑了笑:“很多事情你想象不到,我們還是別糾結這個問題了,先看看他的病情得到控製沒有吧,這樣爭論下去毫無意義。”

任平生點了點頭:“也是,這畢竟算是一個大秘密。”

兩人哈哈一笑,而後將目光轉向了病床上的鄧文強。

鄧文強的老婆看著病床邊的生命檢測儀,從之前極不穩定生命狀態變化成了穩定生命狀態,如此說來,這個解藥起了作用。

任奚月鬆了口氣,感激的看著木森。

木森笑了笑,點了點頭。

三人回到任家時已經晚上了,吃過晚飯後,任奚月帶著木森回到她的臥室。

“你真的不是地球人麼?”任奚月開口問道。

木森無奈的搖了搖頭:“誰知道呢,不過我從小生活在地球上,我就是地球人,至於血脈中流淌的血液,隨他去吧。”

“好吧,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

“哦,那你覺得我會怎麼想,難道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哭得死去活來,又或者懷疑人生麼?”木森自嘲一般數落著自己。

木森的表情逗笑了任奚月,任奚月哭笑不得,說道:“也是,按照你的性格來說,你是可以接受一切的。”

木森倒是大方的點了點頭。

隨後,任奚月從一個盒子中拿出了一片試紙,再用針頭刺破自己的手指,滴出一滴血在試紙上,而後觀察試紙的顏色變化。

木森愣住了,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任奚月微微一笑:“檢測我的血液內是否含有你口中的掠取因子啊。”

木森恍然大悟,自己昨晚可是與任奚月有過接觸的,現在任奚月檢測自己的血液內是否含有掠取因子就可以證明自己到底是不是蕭遙侯弟弟的兒子了。

木森點了點頭,認真的看著任奚月,片刻後,問道:“如何,有結果麼?”

任奚月皺起眉頭:“試紙沒有變色。”

“啊,那看來你的判斷有誤啊。”

“不可能,我想是我們不夠努力,不,是你不行。”任奚月將試紙丟到一邊去,而後寬衣解帶,“小混蛋,想證明自己嗎,姐姐再給你一次機會。”

木森微微撇嘴,暗想道竟然敢說自己不行,昨晚到底是誰一直大叫說不要了呢,木森想今晚肯定不能再留情了,這樣愧對自己兄弟啊。

說幹就幹!

一夜春宵最銷魂,任平生起得很早,不,應該說他昨晚沒有睡著,因為聲音不是一般的大,他可還沒有結婚,那一晚的銷魂聲讓他也有了邪念,為了將自己的邪念給逼下去,任平生隻有早早的起床去鍛煉,終於,當聲音停了後,東方的太陽升起了。

早餐時,任奚月的臉色有些不對,她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倒是木森走起路來很是瀟灑,不過不是扶著任奚月。

任平生幹咳一聲:“你們也太……”

說到一半時,任平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算了,年輕人嘛,多吃一點補補身子。”

任奚月噗嗤一笑:“哥,我應該有個嫂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