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弟子們眾說紛紜時,七脈傳人中修煉炎帝功的那位青年露出不悅之色,當著所有人的麵,對尊主和長老們拱了拱手。
“諸位師叔師伯,弟子有句話不得不說,錢師叔讓義子來參戰,分明是破壞規矩的行為,此事原本就不應該答應他,再者,用兩年時間將青帝不死功修煉到第三重,根本就沒辦法做到,我想錢師叔很可能是不好意思露麵了,何必要為了一場鬧劇耽誤大家的時間呢?!”
尊主和長老們相互對視,雖然他們也覺得此子所說的話有理,心裏卻也有為難之處。
“今日是我們三皇五帝門的盛事,底下那麼多弟子,難道就為了等兩個人,讓他們幹站著,這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修煉炎帝功的青年不依不饒地講道。
在他的內心深處,將白帝爍金斬修成的錢鯤鵬原本是一個威脅,好在對方已經廢了,至於錢孫孫所謂的義子,他根本不屑一顧,對於這次少尊之爭,他勢在必得,並且自認為有極大的把握,故而才如此迫不及待。
“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們先按照慣例展示修為,到了時辰後,若是錢師叔和他的義子還沒來,就取消他們的資格,若是來了,就叫那位義子最後一個展示修為,你們看這種安排如何?”修煉人皇功的男子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
尊主和長老們私底下用神識交流了一陣,認為可行,便點頭應允,人群立即安靜下來。
在少尊之爭正式開始前,八脈傳人在所有同門麵前展示修行成果,這是從古時候流傳下來的一種慣例,經過比較,誰強誰弱就會一目了然,隻待少尊之爭正式展開,分出最後的勝負。
修煉人皇功的男子首先從諸位傳人中走了出來,主意既然是他出的,自然要身先士卒,做一個表率。
“我所修煉的是人皇月華功,經過近百年苦修,采集太陰精華,已將它修煉到第五重。”言語間,從男子身上爆發出強烈的氣勢,令眾人紛紛側目,五重看似很低,不過以八脈神功修煉的艱難,已經很不容易。
修煉天皇功的男子見狀,也走了出來,他的天皇日羲功,同樣被練到第五重,和修煉人皇功的男子不相上下,緊接著,修煉地皇功的男子也走了出來,將功法運轉開來,人群裏頓時響起一片喧嘩聲。
“五重,不,接近六重?!”許多人都知道,三皇功三人在一起修煉,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修煉地皇功的男子,修為卻比兩個同伴高了一籌。
修煉天皇功和人皇功的兩個男子用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心裏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小子對我們有所隱藏!”三人一起修煉功法,相互輔助,其中一人若是存有私心,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偷偷截取一絲靈氣,經過日積月累,其修為就會超出另外兩人,沒想到修煉地皇功的男子表麵上沉默寡言,骨子裏城府極深。
陰謀,赤裸裸的陰謀,修煉天皇功的男子和修煉人皇功的男子,臉上的神情極為難看,不約而同注視著修煉地皇功的男子。
正待要討個說法,忽然從遠方的天空上,飛來兩道流光,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和一個披著蓑衣戴著鬥笠的男子,不是錢孫孫和葉凡塵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