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怕死嗎?”
白狐眼中的氣氛,不知何時吐露出了一絲絲的欣賞,他很少見到這麼有骨氣的人了。
“我死了,師父總有一天會原諒你的。所以,我成全你,祝福你們。”
小刀用盡所有的力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這句話一出口,現場一愣之後,再度傳來一陣抽氣聲兒。明顯被擺了一道的白狐更是氣自己的一時心慈手軟鬆開了些力道,恨不得立刻掐斷他的脖子。
可是……
“想殺人滅口,********嗎?”
花娘開口了,一句話讓白狐下定決心掐死小刀這個禍害的手不得不被迫鬆開了。
“花花,你真的不聽我說嗎?”
白狐鬆開小刀之後,不理會在一旁用力喘氣的小刀,看向花娘求解釋的機會。而對此花娘則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說道:“我從沒有不給你機會解釋,你解釋啊!”說著睜大眼睛看著他,一副我在聽,你說啊的表情。
“我……”
白狐想開口,可是嘴張了合,合了張,半天之後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解釋些什麼,說些什麼。
“怎麼?不解釋了,沒話說了嗎?”
花娘好似已經猜到會是如此一般地問,而白狐最後隻能再度一把把小刀拉到身前,威嚴地說道:“你說,說你到底為什麼要陷害我。說!”而小刀麵對白狐的威脅,則是看著他淡淡一笑,很溫柔,很溫順地配合地說道:“我連死都願意配合,何況是一句話呢?”小刀說完轉身看向花娘,張口解釋道:“是我亂說話,師父是愛你的,他最愛你了。”
話雖如此說,可是加上她前麵的表現,可信度怎麼就那麼低呢?
白狐這次是真的開始用手用力捶自己的頭了,因為他真的快瘋掉了。
這個祖宗,到底想怎麼樣啊?
白狐一邊兒揪自己的頭發,一邊兒看向小刀用求饒的語氣說道:“我知道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我不該得罪你,你就大發慈悲饒了我吧,行嗎?”白狐的語氣那叫一個誇張,就好像自己真的是被栽贓陷害一般似地。
“師父,你別這樣。你說吧,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樣,好不好?”
小刀也不傻,更夠冷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絲毫不鬆口。
“張小刀,你到底要胡說到什麼時候?”
白狐看到花娘的表情又冷了幾分,所以忍不住慌亂地朝著小刀大聲兒叫了起來。而小刀則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問道:“怎麼?難道你對我的情誼,好感,隻有這麼一點點嗎?”
情誼?
好感?
這兩個詞一出口,眾人又是一陣抽氣聲兒。花娘看向白狐的眼神更是冷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把白狐凍成冰棍一樣。
這丫頭,看來是一點兒機會也不給!
行,那就徹底攤牌吧。
白狐憤憤地瞪著小刀,那眼神仿佛在說,我就不信你還真能栽贓陷害我。而小刀回他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憐巴巴,委曲求全後麵,都有著一種勝券在握的從容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