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姬情久久不醒。安傾韻忍不住擔心的問:“姬情沒事吧,我的印象裏,女子葵水來的時候,都痛不欲生的。”安傾韻從昨晚吃飯的時候,一直注意姬情,她沒有一點兒不適,但安傾韻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那是痛經,是病,得治。好歹我也是個大夫,不把自己的身子弄通暢了,怎麼有資格去醫治別人?”姬情俏皮的掀起被子,她神經大條,但是水雲月和蘇奚漠沒忘,一個擋住姬情,另一個將於馳和陳翔的腦袋轉到其他方向。於是就隻有安傾韻和藍非羽稍微看到了一些香豔的地方,藍非羽倒沒怎樣,就是安傾韻鼻血直冒。太意想不到了,不過姬情的身材真是超棒的!雖然他並沒見過其她女人的身體。
“咳咳。”姬情有些尷尬,還好水雲月及時幫她把被子蓋起來,要不然就便宜了她的兩個徒弟了!貌似肖暗影還在?不過這舉動還算君子,不錯不錯。
於馳和陳翔被蘇奚漠拎了出去,藍非羽依舊坐著不動,水雲月也開始幫姬情穿衣服,安傾韻不知該走還是該留。肖暗影隻是把頭轉向另一邊,因為這裏的人都打不過肖暗影,所以自然不會無趣的找他麻煩,再說,人家肖暗影有分寸。
水雲月則無奈的和姬情商量:“情兒,下回隻要我們起床,你就起床或者不要裸睡好不好?”
“看情況啦,像今天這種特殊情況肯定不行。我雖然不痛經,但是嗜睡,至於裸睡,那是習慣耶,不太好改。而且我現在小腹微漲,你摸摸,肚子是不是比平時鼓了一些?”姬情撇撇嘴裝可憐,自己受不住誘惑,就不要怪別人誘惑你!水雲月被姬情可憐兮兮的表情誘惑了,摸上姬情平坦的小腹之後,不得不說:“好好好,隨便你,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天塌下來,我也幫你頂著。”
“豬最好了。”姬情開心的抱著水雲月的腰,她跪在床上,俏皮的朝剛進門的蘇奚漠拋媚眼,蘇奚漠搖搖頭,真是拿她沒辦法。既然姬情喜歡裸睡,那麼他就辛苦一些,隨時守著她好了。
“別賴著了,快些穿衣服。”水雲月把淡青色的外衫展開,等著服侍姬情。姬情小嘴一撇,極不樂意的穿了衣服。都怪安傾遙這個混蛋,沒事兒篡什麼位呀,害她睡覺都睡不安穩,你說她到底招誰惹誰了?
姬情鬱悶的揉著太陽穴,一起用過早餐之後,水雲月讓店家備的幹糧,也已經準備好了。姬情托著香腮,她在想怎麼對付安傾遙那夥人。那些人吧,說實話,姬情真不想跟他們計較。有時候想開了,她雖然善良,卻不是聖母瑪利亞,隻要自己在乎的人的過得好,其他人,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並不是她一人之力可以扭轉的。
但是呢,如果他們傷害了自己在乎的人,姬情不介意凶狠一次。小青蛙還有逆鱗呢,更何況是她!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直到現在,要進遙都的城門,姬情他們才遇到了難題。姬情等人遠遠的看著,讓於馳和陳翔去打探情況,畢竟他們兩個目標不明顯,於馳是生麵孔,陳翔以前是個傻子,但是他們幾人就不一樣了,一個個都是重量級人物。
於馳和陳翔見所有人都在排隊進城,所以下了馬和前後的人攀談,然後了解到:遙都內每個時間段都有巡邏士兵,皇帝重病之後,安傾言被冠上弑父未成之名囚禁,安傾遙重兵在握,朝中大臣人人自危等等,亂七八糟的一大堆!
城門上下都有重兵把守,現在是傍晚,如果想現在混進去,這恐怕不容易。但是如果等到後半夜溜進去的話,就容易多了。
姬情給眾人使了個眼色,他們這樣太紮眼,得先分開找個客棧住下,他們分成了五波,姬情和水雲月、藍非羽和安傾韻,於馳和陳翔,至於蘇奚漠和肖暗影,他們單獨分開。這是遙都的地界,保不定就有安傾遙的眼線,所以大意不得。
除了姬情和水雲月之外,其他人都是在房間裏用餐的。姬情和水雲月則是打探一些更細膩的消息,現在夕陽西下,正是打尖住店的時候,客棧的人員流動也是最大的。姬情她們點了幾個小菜,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裏,聽著來來往往的人熱情的談論。
“情兒,吃這個。”水雲月殷勤的給姬情布菜,姬情卻‘噓’了一聲,不讓他講話。水雲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神態認真的姬情,默默地吃著飯,時不時的也抬頭瞅瞅。並不是瞅有哪些心懷不軌的人,而是看姬情的。因為姬情的美,容不得他忽視。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帶著點點的冷肅之意,第一感覺不容易相處。其實姬情的本性也是如此,隻不過自己入了姬情的眼,才得到她那麼多眷戀。
姬情聽著聽著,感覺十分無趣,因為聽到的都是於馳他們打探到的,沒有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