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特麼裝清高,誰特麼讓你瞎說話啊?”,我瞪了他一眼。
“是我說的嗎?不是他先說嗎?”,胡一生指了指“平頭”。
我轉身就一巴掌拍在“平頭”腦袋上,“讓你特麼閉嘴,你還特麼亂說話。”
“是是是,我閉嘴,我閉嘴。”,“平台”趕緊退下。
“大家坐下吧,說吧,來找我到底幹嘛?”,胡一生招呼大家坐下後問我道。
“說了是來看你的,都好久不見了,想我了嗎?”,說完我還伸手握住了胡一生的手。
胡一生一把打掉我的手後嫌棄地說道,“滾一邊去,老子不搞基。”
我笑著說道,“老胡,我來呢,除了看你,順便想麻煩你幫這兩人看看傷勢。”
“靠,敢情還是來麻煩老子啊,我就知道你沒事不會想到老子的。”,胡一生沒好氣地說道。
“我又不是不付醫藥費的,拿著。”,我掏出一疊錢拍在桌上,以前我和袁飛羿是沒少賒賬沒少麻煩胡一生的,現在我有錢了,就算被蕭若芊克扣了不少,但這點小錢還是有的。
胡一生也沒客氣,抓起桌上的錢就收了起來,“聽說你小子最近有錢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來吧,讓我看看傷勢。”,胡一生又招呼了一下“平頭”和大漢。
“平頭”突然跑過來抱住我激動地說道,“原來大哥你帶我們到這裏來是為了給我們治療傷勢啊,我太感動了,從今以後,我們非你不嫁,不,非你不認老大了。”
我一把推開“平頭”,十分嫌棄地罵道,“滾一邊去,別特麼惡心我了。”
大漢對我投來了感激的眼神,然後說道,“我不用看了,我沒事。”,他之所以感激我,是因為我找人幫“平頭”看傷勢。
我點了點頭,大漢也隻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
胡一生幫“平頭”檢查了一番,然後說道,“傷得還蠻重的,不過也都是些皮外傷,沒啥大事,擦些藥休養幾天就好了,隻是這牙得新安了,這是誰啊,下手挺狠啊。”
“平頭”苦笑了一下,沒好意思說。
我卻微微一笑,然後指了指我自己。
胡一生立馬就火了,“你特麼了吃多了撐的吧,把人打了,又送過來療傷。”
“老子就樂意了,怎麼滴吧,趕緊治。”,我嘚瑟了起來。
“你小子越來越狂了啊,看你們樣子,自家兄弟吧,你也下得了手。”
“你問問他,該不該挨揍?”,我指了指“平頭”。
“平頭”趕緊說道,“是我自作自受,我該打,我該打。”
“行吧,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無話可說,你們都出去吧,我給他上藥。”,胡一生攆我們出門。
“上個藥還要回避嗎?又不是脫了衣服上藥,趕緊的,我還忙著去喝酒吃肉,別讓我們誤會你想關門做啥壞事。”,我臉上露出了壞笑。
“變態。”,胡一生猜到我在想什麼,罵了我一句,然後問道,“你小子喝酒不叫我?”
“這不就是來叫你一起的嗎?麻利兒的。”,我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