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他？你知道了……”玉凝若倒吸一口涼氣，“看來，姚若飛果真沒有死？”
“你連消息都沒有確定，就敢跑去上官林那裏通風報信？”墨蒼栩氣樂了，“萬一你猜錯了呢？”
玉凝若吐了吐舌頭：“我也沒有想那麼多。誒，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忘了我手下還有哪個勢力了？”墨蒼栩說道，“親兵都是登記在冊的，我不能擅自動用，就連蒙空韓碩他們，回了元昌城，也得乖乖留在軍營裏訓練。但是我對此早有防備，青竹他們入城的時候，就已經整合了元昌城內的眼線，安排在了天牢、誠王府等各個地方。”
“怪不得你知道我今天去了上官府，那裏肯定也有你的眼線吧？”玉凝若哼了一聲，“既然這樣，就算誠王的眼線也在那裏，你肯定也有辦法解決的咯。”
看她一臉“你的擔心是多餘的”表情，墨蒼栩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把這個小女子好好教訓一番，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大膽。
“凡事總有個萬一……”
玉凝若擺了擺手：“好啦，事情總歸沒有往最壞的地方發生，就不要討論那麼多萬一了，不是還有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嗎？”
墨蒼栩伸手，把她按在了自己懷裏。“凝若，你聽聽這顆心，這顆為你跳動，為你擔憂的心。”他低聲呢喃，“即便是為了我，也保護好自己好嗎？如果他們拿你威脅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玉凝若咧嘴一笑：“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兩人好一番溫存，墨蒼栩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她。玉凝若滿麵紅雲，啐了一口：“還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不想也是一隻大色狼。”
“我真想去提親。”墨蒼栩突然說道，“我怕我吃不消。”
“什麼吃不消？”玉凝若愣了一下。
墨蒼栩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胯間，低聲道：“狼想吃肉，可是吃不著，你說我吃得消吃不消？”
“你……”玉凝若再怎麼厚臉皮，也經不住他這麼調情，連忙走開了些，推開門，讓冷風灌進來，好吹散這一屋子的春意盎然。
“好了，說說正事吧。”她說道，“既然你知道姚若飛被掉包了，那你查出是為什麼了嗎？誠王現在不是正被陛下禁足麼？受了這麼重的責罰，他還有心思救下姚若飛？那個姚若飛，真的對他這麼重要嗎？”
墨蒼栩搖了搖頭，卻意有所指地說道：“救姚若飛的人，不一定是真心想救姚若飛。”
“什麼意思？”
“誠王現在自顧不暇，即便有心救姚若飛，也伸不開拳腳。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動，什麼時候不該動。陛下盛怒之下，他也不敢亂來，隻會乖乖地窩在城王府思過。”墨蒼栩說道，“但是他不動，不代表他手下的人不動，也不代表別人不動。姚若飛活著，比他死了有用的多。”
玉凝若的腦袋竟然一時半刻想不通這其中的關節。
墨蒼栩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兩個字，玉凝若吃驚地瞪大眼睛：“不會吧……那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