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薑還是老的辣啊。”吳海堯突然說道。
賽甕有些不明白,他是誇讚自己嗎?還是被氣昏頭了?
按照歲數而言,吳海堯都是幾百年的老魔,其實賽甕這點兒歲數人能夠比擬的?
感受著賽甕小孩子似的威脅,吳海堯雖有顧忌,但是多少並沒有放在心上。
賽甕的一席話,確實給了很多人一個安全感,初時,他們卻是害怕吳海堯亂來,隨便那人捏,畢竟這個人與上層社會紳士風格大有出入,而且不僅如此,還是物極必反,極其的粗魯,一言不合,就有一股衝上去把人砍翻的味道,並且實力還強,是每個人非常忌憚的人物之一!
這是一顆很強的定心丸,雖然好戲沒有看成,但是這個結果,他們卻是覺得最好不過。
有人已經慢慢散場,但是好些心大的人,卻覺得還不滿足,認為接下來還有好戲看。
這件事情對於上官宏圖來說,隻是一個錦上添花,可是對於吳海堯這個潛在的隱患被解除了,他還是覺得可喜可賀的,這一下,妥了。
吳海堯本想說出來的話,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因為他發現周圍的人鬆懈了很多。
將八難看著一下子失去了最大給人威脅的吳海堯,也是鬆了一口氣,覺得舒爽了不少,最起碼不會那麼的壓抑。
張縣那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全然釋放出去,身邊的侍女也是舒了一口氣,張縣被恐懼籠罩的時候,她的大腿被張縣都捏的入骨三分痛。
張縣收了收衣領,小人得意與小人得誌的模樣,慢慢顯露出來,這一次他能夠來還是因為張沛身上受傷,自己被賽寒雪認命而來,這是很大的認可,他很高興,一路意氣風發,想要看看這個所謂的押注與中羅馬鬥獸場有什麼好玩的。
這是一種激動與好奇齊飛,名譽與權力共一色。
他不明白這個中羅馬鬥獸場存在的意義,也不清楚這個中羅馬裏麵的押注是一個什麼歌規則,他問了賽寒雪家母,隻是家母卻是嗬斥他,叫他知道,不該問的別人,而他很不甘心,於是對於與張家接好的人都旁敲側擊的詢問了一番,發現很多人都不清楚。
老的不在意,小的弄不清楚。
這也是為什麼吳海堯把目光盯緊上官宏圖的原因,圈子多大,接觸多廣,地位多高,知道多少,這是亙古不變的存在定律。
說到底魚南市雖然很大,可是麵對省,麵對區域來說,還是顯得有些小的,而且魚南市的發展,並沒有其他的省發展的好與快,雖然實力不夠,自然出不被允許知道很多東西。
“張犁君為了你連家族的臉麵都不要了,還真是一往情深啊。”張縣結果侍女遞過來的紙帕,在額頭上擦拭,小心翼翼,認認真真,像是幹一件精致的活兒。
他看著吳海堯許久都沒有說話,忍不住就嘲諷了一波張犁君,認為這個很出名的女人,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而且還不知廉恥。
聽著張縣反身過來嘲笑了一下張犁君,很多人這才想起事發之前,那個驕傲的少女,拋棄了一切,受著家族臉麵帶來的委屈,最後竟然的結局是如此的,他們猜想,那個天才此時此刻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緒呢?
他們四處尋覓了一下張犁君的身影,卻發現並沒有發現張犁君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或許他是失望了吧?
上官宏圖順著尋覓的目光去尋找那個人中鳳凰一樣的女子,年少初成,已經風姿卓絕,等的十八年歲,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為她低頭順眉呢?
當年他也是聽說蔣九荷十八歲那年,在他們的那個圈子裏麵也是鬧得沸沸揚揚,很是魚南省霸者地位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又或者很多企業家青年才俊無不往蔣家進出,踩破了多少個門檻,他們心中不清楚,可是最後被吳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捷足先登,他們並不是因為家族的聯姻,而是兩個人就那麼自然地在了一起,所以結局可想而知,不是很好,被各方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