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背山姑且就罷了,可是你張家我可沒有覺得讓我能夠不下手的理由啊。”吳海堯動了動身體,指了指那個押注柱子之人,淡淡的說道。
老者賽甕頓時臉色一沉,什麼意思?
“韓蛟,上去挑戰他。”當所有人看著吳海堯的時候,吳海堯輕輕說道,手指指向那個押注柱子。
“吳小子!”賽甕一怒,嗬斥道。
吳海堯卻是笑了笑,指了指他,詢問道:“怎麼了?”
賽甕咬牙切齒,“難道你就不怕我挑戰你?那個時候你們可是要全軍覆沒的!”
這就是上麵層次的規則,本來賽甕等人是不參加比賽的,但是因為某些人做事起到了一絲絕對性的作用,讓他們改了規則,而對於來人的標準,也發生了質的改變。
押注柱子一人,主子一人,主子管家協助一人,同行三人,當然特殊情況的也有,比如張家張縣與張犁君。
這樣的展現,就是為了防止有人懷著怨念上來,含著一口恨意,把仇家參賽的人全部斬殺於馬下。
“我最喜歡別人威脅我的樣子,可是最後顯得落魄收場的局麵。”吳海堯卻是得意的笑了一聲,隨即看向劉欲達,亮聲說道:“達叔,但凡誰有意要挑戰我,你就去先前一步,我還不信,頂上的人,敢違背你的意願!”
這就是強者實力帶來的不規則之處,他要是硬抗規則而搗亂規則,上麵的人,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他們他也忌憚一些。
而吳海堯早早的就想到這個地方,所以當時對於賽甕那一招釜底抽薪,並不覺得多麼的恐怖,而是覺得,好玩。
劉欲達展現的實力與霸道,讓吳海堯耳目一新,雖然對於此人有些事情還惦念在心上,但是也避免不了,吳海堯需要他的地方,而且他未來的要去的地方,是保護自己的媳婦兒。
此話一出,全場驚慌,上官宏圖愣看著這裏,心中駭然,這個青年,從一出場就帶著絕對的光環,本以為老背山之人可以壓製,讓表麵上可以看得上去比較平靜,可是當他一席話再次喊出來的那一刹那,這個短暫的平衡瞬間蹦破,並且他的目光,時不時的就看向這裏。
他的目光,好像帶有侵略性?
全場鴉雀無聲,而這個時候,很多人才記起來還有一個霸主級別的人物,劉欲達,那個可謂是稱霸了魚南市乃至魚南省整個江湖的男人之一。
甚至敢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劉欲達微微欠身,還是帶著笑意。
臉上的一絲細微的神情,一閃而過。
賽甕看向劉欲達,那麼一瞬間,整個人啞口而言,張縣懵逼在當場。
猶如被灌了一口冰水,整個人透心涼,但是當他看向賽甕的時候,發現賽甕的臉並不是極其的森寒,而是看向,他們的押注柱子。
張縣人雖然並不是那麼的聰明,這個時候也是緊繃著思維,可是在賽甕的目光裏麵,還是看見了一絲希望,那就是他們請來的押注柱子,若是贏了韓蛟呢?
那麼一切都將會結束,上層的規則很是霸道,也很是無情,但是同樣都是為了維護上層社會的利益,所以都會偏向他們的和平與共處,達到一種表麵上的和氣,至於事後之事,他們可管不了那麼多。
劉張看著吳海堯那一個偉岸的身軀,覺得眼前的這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當真是人中龍鳳,自己當押注柱子也有好幾年了,而自己出道的時候,也是闖過天梯之人,可是從他記起,或者從某些人嘴裏聽及,除了老人屠司徒苟那一次轟轟烈烈之外,其他的很多人都隻是歡短暫的瞬間,並沒有鬧出這麼大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