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突破築基境(1 / 3)

其實不是鐵木金輕敵,試想若是退路被完全封鎖斬殺,你深入大後方如果遇大軍就是求死而已,就是你僥幸殺了些兵,待我軍彙合了,你依然是死路一條。所以在那種被計而圍殺情況下,盡快逃回已方軍是唯一生路。

再就是稍有大局觀的千夫長在場也不會讓他們白白送死入敵腹地,無巧不成書的是趙將軍帶領兩名千夫長已經殺了出去。左鮑這個層麵的夫長顯然並不具備一定程度的大局觀,就是一個勇有餘而謀不足的武夫。

話說左鮑一行彙合了六十幾人往敵軍後方腹地而去,一路上順利的都讓人感覺是不是還中計了?途中順手幹掉了十幾個分列的組合駐兵就沒有遇見一支十人以上的敵軍行伍。你想六十幾個人與幾個一組的駐守兵,那完全就是虐殺。左鮑一行沒有任何損傷,有驚無險卻不知是有再被計,不敢浪費時間,繼續前衝。

此時此刻,四列兵的箭矢都已射盡。在他們收弩準備按令撤移的時候,一陣嘈雜的腳步越來越近。接著出現了一幕讓他們目瞪口呆的畫麵,一行近百兵朝他們拔刀相向。“怎麼可能?”隻是愣了愣,都拔了配刀迎敵。

梯田層層的山坳,加之弓弩手擅長的本就不是近距離廝殺,四百名弓弩手竟然被八十餘敵在付出半數性命後被殺貽盡。以十人抵一命的戰事,真是冤枉至極。

無論戰果如何,這支隻餘四十餘人的殘軍都要立即撤出戰場。事到如今沒有人不清楚這場戰爭的殘酷,一支四百兵組成的弓弩隊。那麼這場被部署的敵軍兵力有多少?事以至此也不用去想為什麼此處會囤積如此大規模兵力?一支五十人的行伍標配一個弓弩手,四百弓弩手集結在一個小型戰事是什麼情況?大家再想起那漫天箭雨,都覺得頭皮發麻。

當四十餘人鬼使神差的利用敵軍服裝逃回已方軍,等待他們的不是欣慰嘉獎。這一戰趙毅將軍戰死,兩名千夫長戰死,已方軍死的隻剩了四十餘人。對於他們上報的被中計情況,暫代將軍職責的副將不置可否。隻是反複問他們是如何能從幾千敵軍中安然脫身?

副將的不信任態度,然後就是軍中謠言四起,有傳逃回來的四十餘兵中有人是叛徒,有傳中計就是因為他們裏應外合,什麼樣的傳言都有。

他們惶恐的是,軍中雖然謠言四起,暫代將軍職責的副將既沒有下令杜絕謠言,也沒有處置他們。異常的情況下,四十餘死裏逃生後的兵聚在一起,隨後就出現一列隊,欲以預謀罪拿下他們。四十餘人拚了性命殺出重圍,途中死了幾人,剩下的三十五人逃出軍。

事後大家反複琢磨出一個道理,謠言是有人蓄意製造他們聚集預謀的第一步,第二步是放他們逃出軍更是要做實他們的叛逆罪。否則趙將軍死後,軍中暫時無人敢把他們這些唯一知情的兵斬殺。現在他們逃出軍,恐怕叛逆罪已經被做實,就算邊軍有其他將軍懷疑此事,也不敢再收逃軍。等待他們的隻有逃亡,或者被拿的途被殺。

天下之大,還是容得下幾十個隱姓埋名的。

一座依山傍水的山莊,院子裏有引水在水車咕咕轉動,諸葛智正在人工湖上的一方浮石上閉目修煉。諾大規模的山莊從買的時候就隻是作為修煉場所,此時此刻倒是讓袍澤們放心了休息,戎馬生涯的軍幾時得閑可以當下肆無忌憚的睡覺?

榮伯是這座山莊唯一的守護,五十六花甲齡的老人是山莊原來主人遺留下來的守護。山莊原主人不知道是因了什麼事,匆忙間把莊子低價出售,正趕上得了傳承財富的諸葛智買了這處莊子。諸葛智沒有把原來的奴都留下來,隻留了年老性子溫吞淡薄的榮伯。

此時,榮伯領著一年方二八的女,想著給莊主少爺說一聲讓她留在莊子裏侍候著買菜煮飯等事宜,女子是榮伯的近親丫頭,若是以前他是不會這般帶人到莊裏的,這是莊子裏一下子多了幾十人的活計,榮伯就想著給莊主說說讓丫頭在莊子裏做些活計賺些刀幣給家幫襯幫襯。

不知什麼時候諸葛智收了功,踏著湖上浮石幾個躍就停在了榮伯兩人麵前。恰在此時哪個房傳來呼喚:“智兄弟,咱今天吃食啥子喲?”

諸葛智搖了搖頭,嘀咕道:“一群吃貨,養肥了不知道可以賣幾十刀幣?”然後看著榮伯,再看了低垂臻首的女。“榮伯,您老這是...”諸葛智十六歲以前也是顛沛流離的生活,曾無數次得到陌生老人的幫助,哪怕有了氣運偶得了傳承財富卻不會像紈絝子那般不知道尊老謙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