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巨石轉了一圈,不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但是初言一雙眼睛滴溜溜地旋轉,讓人一看便知不會有好事。
為了突破至綿力境,他隻有把主意放在白衣女子的藏。
希望白衣女子不要讓人失望!
這方巨石通體滑潤,寬七八米,長十米,厚也有三四米,初言試了手,竟然無法搬動。心裏歎了聲,這段時間煉化的淬體藥以金計算起碼有幾十兩了,若是以刀幣來計算恐怕得數得手發軟。這還是運氣好,得了別人拚死的收獲才突破了暴力境。要是以自己的掙錢能力,怕是一輩子也突破不了暴力境吧?這下子算是對窮文富武有了切身感受。
繞著巨石轉了圈,目光在四處搜尋。突然眼光一亮,身如豹突,幾個起落,踩踏幾塊巨石,奔落進瀑右手方向一方小樹林間的幾棵樹間。“轟!轟!”左右開弓,一拳又一拳,兩棵樹被暴力轟斷。接著雙手五指曲張,做爪勢,身手矯捷的延著樹身動作,一爪又一爪,雜枝亂叉被他暴力扯了。片刻後,抬著兩棵被剝皮的樹回了巨石。
尋了支撐位,一左一右。
轟!地麵一抖,巨石腳下的地麵就像被一棍狠狠紮入,初言手抱一方石,在樹端狠狠敲打,六米長的樹被擊打入兩米深。
搞定一邊,一個跳躍到了另一根樹端。轟!
兩根樹作為支撐杵在巨石兩頭,一根剛才轟斷的小樹被使用在石頭下的挖掘工作。作為從小便在勞作的農,初言的動作駕輕就熟,精準、簡潔,碎石被攪的一團糟,雙手如挖,身體如鼠鑽進去,無數的碎石嘩啦啦被暴力推向身後。
渾身濕透了,初言此時氣喘如牛,渾身豆大的汗水不要命的冒出來,整個人累的像條死狗。
僅僅休息了一小會兒,再次鑽進去沙堆裏進行挖掘工作。
三天後的夜,一個白衣女子站在被挖出來的巨坑旁。
巨石被掀翻後,藏在巨石下的沙坑就像咧開嘴在無情嘲笑她的,哪裏還有什麼藏?
身體不受控製的微微戰栗,一雙魅惑明眸此刻盡顯殺意。從現場可以判斷的出來,偷沒有能力移動巨石,坑挖的很有水平,以寬為準,挖了三四米直到藏匿被挖出。深度外寬內窄,最後的容度可以判斷出此人身形瘦小。
“啊!......”這一聲似穿透了虛空,震蕩於天地間,飛鳥驚蛇四野瞬間嘈雜不堪。
“喀嚓!”兩棵從中而斷成四截的木,落入潭濺起無數的水花。
“你呀,爺爺哪裏需要用的著這麼多銀?”
“不過,倒是可以花些刀幣把咱們家修繕修繕......”
爺孫倆嘀嘀咕咕的聲音在一座破落的居所傳出。
初言大口的嚼著碗裏的飯,十個銀餅被他硬塞給爺爺,他還有五片金葉,每張兩百兩存銀的票據五十張,三十個刀幣。因為爺爺年齡老了,太多財物放爺爺身邊反而怕引惡人窺。若是哪回自己在外修煉,這些財物豈不是害了爺爺性命。思前想後,初言就給爺爺留了十個銀餅。這些銀餅隻是普通製式,二兩六的標準,一兩銀兌換一百個刀幣,十個銀餅足以讓爺孫倆衣食無虞。
“小言,你說的那個女子就沒有留下什麼身份信息?”爺爺收斂笑意,問道。
初言回家後把得了錢財的事交代了爺爺,隻是沒有說那婦人把自己剝光了,還要剝他衣服的事情,隻是簡單地敘述了下自己在迷蹤穀外遇見一女,女的受傷頗重,出來後就死了,後來白衣女子藏藥被他挖了的事也沒有再說。
初言猶豫了一下,沉思道:“她的脖上掛了一方翠玉,隻是我沒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