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點40分，杜劍南離開珞珈山以後，騎著摩托車，朝著長江渡口駛去。
在過江以後，路過一個女子內衣店，杜劍南進去給楊倩買了幾件內衣，涼鞋，絲襪，發卡，香水——
一些女孩子喜歡的零零碎碎的物件兒。
其餘的都好，內褲也問題不大。
就是上麵的尺寸，杜劍南不熟悉。
憑著那晚上的視覺感官（他摟了大半夜，也沒敢鹹豬手），杜劍南估摸著比劃了半，弄得他滿頭大汗。
店裏的兩個女店員，也都是羞笑著紅了臉兒。
到了5點0許，杜劍南匆匆趕回王家墩機場，把摩托車鑰匙隨手丟給一個地勤幫著轉交，就大步跑著去他的08。
4月的初春時節，信陽的夜色，大約在6點40以後才會來臨。
從這裏飛信陽，45分鍾就能輕鬆搞定。
杜劍南倒不是怕時間不夠，而是怕內衣被王家墩這些家夥們看出來。
以後自己飛幾百裏給楊倩買內衣，估計楊倩聽到了以後。
這隻老虎能活活擰死他。
當在夕陽落山之前，杜劍南飛回信陽機場。
望著兩個停機坪停著的10架戰機，杜劍南不禁熱血沸湧。
在明，他和他的戰友們，將會駕馭著這些銀鷹。
翱翔在長江的空。
用機槍和航彈，消滅敵人。
——
晚上6點50分，杜劍南接到了毛邦初的電話。
在電話裏，毛邦初沒有多什麼，就了一句話：“委座已經同意，就按你的想法，搞大一點。”
晚上8點整，信陽機場飛行員寢樓關門落鎖。
5中隊8人，6中隊9人，坐在院子裏麵興奮的商討著明的作戰細節。
“蘇軍的轟炸機群，雖然在月進行了7次長江江麵的集群轟炸，最少的出動了6架SB-，最多的一次出動了18架，也炸毀炸傷了幾艘艦船，不過都是低防護的運輸船，或者炮艇。”
杜劍南在大黑板上麵，象征著長江的曲線上空點了幾個白點。
“這些低防護的運輸船和炮艇，也極少是被直接命中；而是航彈從近千米的高空投擲，產生巨大的觸水動能加上炸藥的威力，在艦船附近水麵產生了凶猛的衝擊波壓力，擊穿了運輸艦的薄弱鐵皮，或者直接拍翻了炮艇。”
杜劍南繼續道：“而這些對於裝甲較厚，噸位較大的軍艦，卻很難造成這種不可逆轉的創傷。”
“杜老大，你怎麼搞？”
楊夢青顯得急不可耐。
“他們最大的問題，就是因為距離製約，SB-機群沒有戰鬥機跟隨，參與攻擊；大體型，不靈活，使得SB-不敢進行低空俯衝投彈，害怕遭到日軍高射機關炮的攻擊。”
杜劍南在黑板上麵寫下了‘三聯5’，這幾個字。
“鬼子的九六式5高射機關炮，操作人員多，彈匣容量，裝填速度慢，發射速度及彈丸初速也不高，缺點一大堆。攻擊85低速度的雪萊克/A-1俯衝攻擊機還行（原9大隊在7年8月5日，用A-1攻擊沿長江登陸的日軍運兵船，有兩架被日艦的防空炮火擊落，其餘多架受傷。），打敢於低空俯衝投彈的SB-，更不是問題；但是——”
杜劍南‘啪啪啪’的在代表長江的粉筆曲線近處，一連點了8個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