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看著香蓮兒這般哭相,似乎是連心都要碎了,看來以後這再要是來個這般的行為一定得躲著自己的美人兒。再看一眼鄭太平,便是連這家夥算在了需要躲開了的人裏邊。等著香蓮兒的哭泣徹底停止了,夏言便吩咐搖櫓的小太監回到岸上去。等這和香蓮兒上了岸,夏言便衝著自己的這些歌侍衛們喊道:“今日這事情要是有人說出去,朕便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兒踢”。
這些個被夏言選進宮裏邊的家夥們自由被家裏邊的長輩們寵壞,又因為自己是勳就子弟,平日裏更是囂張跋扈。如今雖然被夏言調教的精幹堪用,但是還是喜歡夏言這般市井言語,這樣似乎顯得夏言和自己更加親近,更加像是兄弟。而這些家夥也更是在心裏邊紛紛發誓效死。
等這話說完,夏言便在香蓮兒的伺候下穿了衣服,攜著夏言一起離去。等著夏言走遠了,鄭太平卻還是自顧自地一個人跪在地上哭泣。這可把這些侍衛們給惹得哈哈大笑。鄭太平直到聽到這些家夥的笑聲才反應過來,趕緊起身追夏言去。邊追邊回身罵這些家夥說道:“你們這些個小崽子,看老奴過幾日不打你們的板子”。
鄭太平追了老大的功夫才把夏言追上,最裏邊還是之前念叨的那一套。夏言聽著卻沒有半點的厭煩感。自從自己穿越到這明朝之後,鄭太平一直鞍前馬後地伺候著自己,而且總是念念叨叨。夏言現在已經把這老家夥當做自己的親人了。香蓮兒自然是知道夏言的萬般心思,便代替夏言哄起來鄭太平來。
大約是因為女孩兒是比男人心細,因此上須臾之間這鄭太平卻又是滿臉堆笑了。夏言看著鄭太平沒了之前的樣子,便吩咐道:“大伴,朕剛才這番遊泳實在是冷的很,你去給朕煮完熱湯來,讓朕暖和暖和”。鄭太平聽了夏言這般吩咐便趕緊轉身去了,路上不住悔恨,自己隻顧著埋怨沒有照顧好皇上,卻沒想這皇上剛剛在冰水裏邊遊泳在這個時候肯定是需要一碗熱湯。
等著鄭太平走遠了,夏言便挽起香蓮兒的手快步進了自己的寢宮,將棉被披在自己的身上。嘴裏邊衝著香蓮兒埋怨道:“大伴這般絮絮叨叨,終於是被朕給支走了。來來來,我的可人兒,讓朕好好地香一下”。
香蓮兒聽了夏言調笑,卻是嘴上嗔怪一聲,嘴上說著不願的話。可是這腳下卻並沒有停,而是朝著夏言三步並作兩步走了去。等走的近了,便把手指在夏言的腦門上戳了一下道:“您怎的就這般使壞啊”。
香蓮兒這一番言語動作落在了伺候著夏言的那些個宮女、黃門眼裏邊。這些人便捂著嘴巴偷偷摸摸地笑起來。夏言好一陣不好意思,而香蓮兒卻也是自己失態了。便把自己躲在了夏言身後,嬌羞的不敢露出半點容顏。夏言實在怕是自己這美人兒到了最後沒被自己調教成自己歡喜的現代女性的模樣,便趕緊揮手把這些宮女、黃門都趕了出去。等這些人都挨個告退,除了宮門,正巧碰上端著熱湯的鄭太平。鄭太平本欲直接推門而入,卻聽了這些被夏言支使出來的宮女報告裏邊的情況,於是趕緊打住自己的腳步,想了一會輒,實在是沒了好辦法,便硬著頭皮進去。
這廂夏言正吻著香蓮兒呢,沒想到鄭太平兀自進來,驚得香蓮兒一陣躲藏。等著鄭太平放好了物事退了出去,香蓮兒才去取了鄭太平送進來的熱湯,一勺一勺地喂了夏言吃。
夏言實在是受不了香蓮兒眉宇間的這般嬌媚,便兀自把湯碗放到一邊去。拉著香蓮兒進了自己懷裏,又是一陣吻,直把香蓮兒吻得喘不過氣來。好容易分開了,夏言自然是不忍,卻也沒奈何,畢竟自己的美人兒還得自己心疼。看著香蓮兒這般模樣,夏言便琢磨著給香蓮兒重新取個名字。這香蓮兒三字實在是萬般配不上自己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