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不許走’的不是邵彥華,是李曉霞。她對一再製止她說話的邵彥華笑了一笑,轉過臉來對陳驍行說道:“有句話叫送佛送到天,好事做到底。”李曉霞緊說話間抬腳向陳驍行走去。
陳驍行趕緊後撤,心說:怕了你行不?
“你看這荒郊野外的,又沒有什麼人,你就把我們倆護送到前山的公路邊的停車場吧?”李曉霞指著周圍的環境說道。
陳驍行真想說一句:現在知道荒郊野外了,要不是你們沒事跑到荒郊野外,我能和四壞打起來?陳驍行皺皺眉頭,遲疑的說道:“這個——”他不想把眼前的二位女生送前山公路邊。雖說陳驍行也要到公路邊的車站,坐公交車回市裏。但是他不想和她倆女生一起走,具體為什麼,陳驍行也說不出來,他就是不願意。
“如果男生你真的不方便的話,我們可以自己走,你敬請自便。”邵彥華說道,她瞧出陳驍行很為難。
“嗯,我再考慮考慮。”陳驍行低下頭,想了一想,抬起頭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們在前麵走,我在後麵跟,等看到公路或是遇到遊人的時候,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你們就自己走吧。”
“為什麼要和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我們有那麼可怕嗎?”李曉霞氣呼呼的說道。
“不是,不是。”陳驍行趕緊解釋說:“我是為二位女生好,一旦遇見熟人,看到你倆和陌生人在一起,怕對兩位的名聲不好。”
“咯咯咯——”
聽到陳驍行說完一番話,李曉霞是捂嘴巴大笑。就連不拘於言笑的邵彥華都“撲哧”的笑了。
“你是不是剛出土的文物,現在都什麼世紀了,你還如此的封建。”李曉霞止住笑,說一句。
你才出土文物呢,我這不是在找借口嗎?說起開放,我現在倒是想和你們倆那個、那個,你們願意不?陳驍行暗想。
“也好,就這樣吧。”邵彥華不想再為難陳驍行,她一邊招呼李曉霞開路,一邊問道:“敢問男生姓什麼叫什麼啊?”
陳驍行聽到邵彥華的一堆的問話,原本不想說出自己的姓名,無奈自己不會扯謊,就像剛才扯一個謊話,招來肆無忌憚的嘲笑一樣,再說謊話說不圓全,不知兩位美女生又要如何嘲笑他,幹脆實話實說:“姓陳,叫驍行。”
“名字不錯嘛,家住呢?這是去幹什麼呀?為什麼從山上下來?”李曉霞連珠炮的問道。
“你查戶口啊你。”陳驍行再也忍不住,和李曉霞頂了一句。
邵彥華看到陳驍行生氣了,急忙製止還要說什麼的李曉霞,“行了,少說幾句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買了。”
李曉霞看到小姐的神情有些溫怒,放棄和陳驍行再說話的機會,她小聲的對邵彥華說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又在胡說。”邵彥華一繃玉麵,說道:“看我不刮一下你的鼻子。”
兩位女生在前麵是又打又鬧,陳驍行在後麵是默默的跟隨,時不時偷眼看看前麵的倆位女生,當然主要是看邵彥華。陳驍行可不知道邵彥華的姓名。他也沒有打算問兩位女生叫什麼。陳驍行猜想兩位女生不是高幹子女,就是富家千金。今天和她們之間,就是一般的萍水相逢。現在你救了她們,跟你熱熱乎乎說好聽的。等過上幾天,再見麵的時候,恐怕認識都不認識你了,這就叫做世態炎涼,沒有必要和她們這些人當真。不過陳驍行內心的深處不禁發出一聲感歎,他是為邵彥華的容貌所發出的感歎。邵彥華是陳驍行長到二十好幾,看到的最美的一個女性。以前就沒有看見到長這麼漂亮女人。劉雅軒長的漂亮吧,在自己就讀高中的校花,誰看見誰誇長的靚麗,可是逢跟誰比,和眼前的這位長發美女比起來,簡直就是白天鵝和醜小鴨,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無論是身材,是膚色,是氣質,是說話的溫柔聲,還是內在的氣質,尤其是那雙眼睛,——嗯,陳驍行不敢再往下想象,再想象下去的想法就是:和這樣的女子能睡一晚上,哪怕第二天被槍斃了都值得。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