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解憂”公司的三個殺手,斷然拒絕陳驍行緩期一戰的要求。陳驍行無奈之下不得已要和三個殺手一戰,隻見陳驍行倒退兩步,站好身形,全身心集中心力,做好迎戰的準備後,再看郭雲盛,郭雲盛反倒沒有了動作。
當陳驍行說出自己有急事,緩期再戰的時候,郭雲盛的確實認為陳驍行用的是脫身之計,可現如今在郭雲盛不放行的情形下,陳驍行被逼無奈決意和他打鬥,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畏懼感時,郭雲盛反倒相信陳驍行說的是真話,加上陳驍行從頭到尾的表現,足以證明陳驍行的確是有急事,致使郭雲盛決定放陳驍行一馬。
“好吧,姓陳的,我就信你一次,但是醜話說在前頭,拿殺手耍著玩可是沒有好下場。”郭雲盛一邊說話間,一邊慢慢的將堵在樓門口的身形往一旁移動。
張氏兄弟有些不理解,和郭雲盛一起堵在樓門口的張風,沒有讓道意思,他麵露焦急顏色說道:“大哥,不能放這小子走,一旦這小子失言,我等再想堵住這小子可就難了?”
“就是,上頭可催著急呀!”張雷提醒說道。
“嗯?”郭雲盛把臉一沉,他說道:“無須多言,依我的話行事。”
“這——?”張風有點一根筋,還想爭辯,他身邊的張雷倒是懂得變通,伸手拽了他一把,小聲說道:“過來了吧,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張風無奈,老大不情願的閃開道路,嘴裏忿忿的對陳驍行說道:“便宜你小子了。”
陳驍行眼看道路閃開,他收起打鬥的姿勢,立正身形站好,舉手報萬轉著圈的先後對郭雲盛,張風,張雷施禮,說道:“多謝幾位成全,今天下午見。”完後,陳驍行毫不客氣,邁大步從三個殺手中間穿過。
陳驍行走出去老遠後,聽到身後郭雲盛的一聲喊話:“記著你的承諾,時間,今天下午,地點,寒山市林塔院。”
陳驍行往後回一下頭,回複喊道:“忘不了,咱們今天下午寒山市林塔院再見。”
吳詡凡的家和陳驍行的家隔著一條街道,陳驍行出了自己家居的小區,一路疾奔進到另外一個生活小區,可是當陳驍行憋足力氣,敲開吳詡凡的家門後,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麵孔出現在門口。
“拍!拍個門用那麼大的力氣幹什麼?”中年男子火氣很大。也難怪,陳驍行恨不得把吳詡凡吃了,拍起門來用的勁肯定不小,能把整座樓的住戶都驚動。
“對,對不起。”陳驍行一臉的疑惑,收斂起往上竄冒的火氣。
中年男子橫聲橫氣的問道:“小夥子,你找誰?”
“我?”陳驍行後退一步,看門牌號碼。對呀,一年前自己外出避禍時,吳詡凡的家就住這兒,這還能看錯。陳驍行確定自己沒有找錯地方,問道:“你是新搬來的吧?時間也不應該超過一年?”
“對呀,我剛搬來三個月,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找誰?”男人的臉色由疑惑轉為驚訝,驚訝之餘,顯露出審視的目光,他開始對陳驍行提高警惕。
“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我要找三個月前這家的主人,他們家姓吳對吧?”陳驍行問道。
“沒錯,是姓吳,就是他家的小子把房子買給的我,年紀和你一樣大。”男子聽說是找房屋以前的主人,神情有些放鬆,抱著肩膀堵著門口說道,他沒有一絲請陳驍行進去的意思。
陳驍行根本也不想進去,接下來誠懇的問道:“但不知,這家人搬到哪裏去了?”
男子聽到陳驍行的問話,回答的挺利索:“不知道,人家幹嘛告訴我。”
陳驍行對這個回答顯然不滿意,他遲疑了一下,想著下一步該問什麼好的時候,男子嘴一撇,他有些不耐煩了,“對不起,沒有別的事情我就關門了。”
“沒,沒,沒——”陳驍行的“有”字沒有說出口,男子“碰”的一聲,把門關上。
陳驍行遭受完冷眼,垂頭喪氣的離開,往下可如何進行?看來吳詡凡的確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並且早有防範,料到早晚有一天他做的事情會敗露,提前就想到躲藏了。陳驍行咬咬牙,這時他對吳詡凡恨得是牙根直癢癢,“好你個吳詡凡,二十年了,我一直拿你當親兄弟看待,你就這樣的為人處世,找到你之後,我非把你小子拍成肉餅不可。”陳驍行先是忿忿的咒罵吳詡凡,後又考慮下一步該怎樣找尋這個白眼狼。
陳驍行想起幾個同學,他當即決定找同學問問,看有沒有知道吳詡凡蹤影的。
也不知是這些同學真的不知道,還是事前吳詡凡有過交代?陳驍行忙著跑了一上午,有的同學沒有在家,找不到就別提了,找到的全都是不知道的回答,並且都一個個像躲避瘟疫似的躲著陳驍行。陳驍行自然明白躲避他的原因。他一拳打掉靳大少兩顆大門牙,靳大少現在正在懸賞斬取他的一隻手掌,誰要是和陳驍行有來往的話,靳大少會怎樣來處置對待此人?在財大氣粗的靳大少和白丁一個的陳驍行兩者之間,孰輕孰重,誰都會掂量掂量的。結果不言自明。這就是人類的本性,人類的處世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