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 / 2)

罡隆寺後山樹林中,陳驍行超水平發揮,一記大慈大悲的比丘神掌打敗盧曉風後,乘夜色回到寒山市,在火車站的候車廳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便急急忙忙出去找工作。生計是大問題,總不能天天睡火車站。

陳驍行已有既定目標,既然是武修成佛,注定自己日後的生活離不開一個“武”字,找一份於武有關的工作。陳驍行想起自己學習意拳的武館覺海意學會館。那裏有自己學習意拳時的同館師兄弟,有熟人好辦事,自己應聘個教師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陳驍行在路過一座過街天橋的時候,他被人打劫了,把他身上僅剩的一點錢搶光。是便被一群麵目髒黑,手腳有不同程度的殘疾,衣不遮體,年齡在五六歲的小孩子包圍住,一頓哄搶後,陳驍行成了乞丐。

剛開始被這群小屁孩包圍的時候,陳驍行的確很生氣,本打算大喝幾聲、揮舞手臂把這群孩子哄跑,可是當他抬頭看見不遠處站立的一男一女後,陳驍行頓時感到渾身的無力。陳驍行知道這一男一女多半是這幾個孩子的父母,才是遙控指揮搶劫的主謀。這二人就等著陳驍行動手,好上來借題發揮,他倒不是懼怕不遠處這二人上來找他的不對,說他欺負小孩;是觸景生情,驍行忽然感覺這群小乞丐很幸福,至少他們還有父母雙親,自己則一無所有。

陳驍行的身體微微顫抖,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充斥著他的整個身心。陳驍行高舉雙臂,任由這群孩子的髒兮兮的銷售,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當這群孩子一片歡呼得勝離開的時候,陳驍行望著孩子的背影是百感交集,這也是塵世中走一遭的生命,他們今天的現狀,是前世的業障所致嗎?他們這樣做,來生又將如何?

陳驍行輕輕放下手臂,懷著複雜的心情離開這群孩子,自己前世也許欠這些孩子的錢,這輩子償還了。離開過街天橋,陳驍行來到覺海意學會館。

陳驍行是在高考的前一年停止學習意拳的,目的是為了全力備戰高考。屈指算來,一晃兩年過去了,意學會館內變化很大,學武的場地更大了,學員更多了,還有就是和陳驍行一起學武的師兄弟,有幾個成績出色的留在武館,做起了教師。

在練習站樁的學員前麵,陳驍行如願的見到一個熟人,大師兄陳威武,現在是會館的副館長兼總教師。

陳威武留在陳驍行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付冷冰冰的麵孔,現在依舊是冷冰冰。看到陳驍行突然的出現,陳威武沒有表現出應該有的高興和激動,顯得無所謂,不過他還是認這個師弟,匆匆收起樁式,來到陳驍行的麵前。一頓寒暄後,陳驍行心中惴惴不安的言明來意,他和詩歌的關係不好,唯恐陳威武一口的回絕。

事情卻出乎陳驍行的意料,對陳驍行做教師的意願,陳威武表示可以幫忙,他就有權決定是否錄用陳驍行。不過前提要讓陳驍行測試一下,看陳驍現在意拳的功力如何,以決定是否錄用陳驍行。

測試功力的測力器有專門存放的房間,其實就是覺海意學會館的健身器材室,隻有評定學員意拳級別的時候才會搬到練武大廳。在陳威武領著陳驍行走向測力器的存放房間的路上,陳驍行又遇見兩個熟悉的麵孔,陳坤和李智。

陳坤和李智在陳驍行的腦海裏沒有好印象,倒不是這二人處處和陳驍行作對,是因為這二人的甘心做他人走狗的無恥行徑。看到誰的勢力大就依附誰的奴才相。

遇見這兩個人陳驍行並不感到意外,他倆一直在陳威武的麵前獻媚,陳威武豈能虧待他倆,陳威武留在會館,也會想方設法把他倆留下。即使是在這兩個人的意拳級別都是四級,一般般的情況下。

“驍師弟,想什麼呢?快點出手吧,別又和五年前一樣,一掌劈下去,隻有二十千克的力量。”李智一邊捂著鼻子,一邊嘲笑的說著。

陳驍行看一眼李智,對於李智的狗眼看人低,陳驍行並沒有生氣,確實是自己穿的衣服太寒酸,很長時間沒有換洗肮髒的不行,並且散發出陣陣的汗腥味道。

陳威武此時一付冷峻的麵孔,鄭重其事的對陳驍行說道:“俗話說的好,老師給學生一碗水,老師必須有一桶水。”

“老師要想給學生一桶水,老師必須有一缸水,不,一浴池水。”陳坤一旁接話茬。

“嗯——”陳威武轉麵愣幾眼陳坤,冷峻的麵孔嚇得陳坤一低頭不敢再胡亂插言。

陳威武轉麵再看陳驍行:“你的意拳級別是六級,按會館規定隻有八級以上的才可以作教師,鑒於的你的情況特殊,大家都是師兄弟一場,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但至少你現在的水平還要是六級,我可以安排你去教習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