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陳驍行的嘴巴張的大大的,舌頭伸的長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真是樹欲靜風不止,越是提心掉擔心害怕出現的事情還就越出現在眼前。“不,不,不是禪拳。”陳驍行結結巴巴說完否認的話,自己都覺得沒有說服力,臉色“唰”的一下都紅了。
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從陳驍行瞪大的眼睛裏,張士誠更加堅定自己的決斷,他是仙體階位的內力,能通過人的眼睛洞察出人的心靈。張士誠看到的是一個善良誠實的心,還有的就是堅忍不拔。張士誠舉手示意陳驍行不要驚慌,然後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極力的隱瞞此事,我可以向你做出承諾,我不會把此事泄露給外人的。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陳驍行低頭無語,等待張士誠的下文。
“是金子總要發光,是能人就要人前展示。不要再隱藏你的實力,在即將舉行的尚武大會上展示你的實力吧,因為這次尚武大會將有額外的獎賞。”張士誠忽然提高了嗓音。張士誠是有意的,因為他感覺到,在他和陳驍行不遠處,有一雙眼睛在注視他倆。張士誠就是要讓此人聽到他和陳驍行的談話內容,聽不到張士誠反倒不高興。
“什麼獎賞?”陳驍行抻著脖子,咧著嘴巴問道,心想值不值得我暴露自己的禪拳內力。覺海意學會館的尚武大會在寒山市裏小有名氣,自己一旦顯露實力的話,等於把自己擺在了明處,從此將成為眾矢之的。禪師圓寂前所說的圖謀不軌的修道者,都將把他樹為第一等的敵手,因為陳驍行是傳說中的武修者。打敗陳驍行,等於成就一半的武修佛。
“整座的覺海意學會館,還有,還有——”張士誠有些難以啟齒,因為第二點執行起來難度比較大,比他把會館送人都難。主觀的意識不在他這裏,可是不說又不行,不答應第二條第一條沒得商量。張士誠咬牙說道:“還有就是娶我的女兒張羽兒為妻,做我的女婿。”
“咳咳——。”陳驍行胃裏一個勁的倒騰,險些沒有吐了。這老頭臉皮夠厚的,思想夠古代的,玩比武招親。這都什麼年代了?再說你閨女願意不願意,稀裏糊塗的當做獎品,要是一個長的熊模狗樣的男人得了第一名,你不是在毀你閨女一生嗎?
唉?等會兒。陳驍行忽然想起張羽兒不是和陳威武訂婚了嗎?怎麼要一女二嫁,一妻多夫?
“館長,羽兒姐不是訂婚了嗎?”陳驍行怯生生的問道。
“哦,這不是問題,結了婚的還有離婚的,更何況訂婚?一紙空文而已。”張士誠隨口說道。一點不把女兒和陳威武的婚約當回事。
“嘻嘻嘻。”陳驍行忍不住想笑,這老頭,說他思想古代,他完全不把封建社會對於女子的束縛當回事,說他思想現代,他玩比武招親的老戲。
“不要恥笑老夫。”張士誠溫怒的說道,他自然不知道陳驍行為什麼發笑,接著說道:“我的女兒長的不算醜,雖然大上你幾歲,古語叫做女大四抱金磚,現今時代不是流行姐弟戀嗎?”張士誠也覺得自己說話沒把門的,不過到了現在豁出去了。
“老頭夠思想前衛的,姐弟戀都知道!”陳驍行心裏大聲的喊了一句,隻是心裏喊喊而已,嚇死陳驍行也不敢說出口。他硬著頭皮說道:“館長,你不認為你的決定過於草率?你就斷定我能拿第一,萬一我拿不到第一名?”
“沒有萬一,會館裏所有學員的實力我知曉,沒有一個成器的。你的禪拳功夫是意級了,得個第一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猶如探囊取物一般。”張士誠打斷陳驍行的話,又解釋說道:“不是因為你我還不會開除此等的獎勵條件。”
“這個?”陳驍行一時難以回答,讓他參加尚武大會可以,就是拿第一名,暴露出自己的禪拳實力都行,難處在於張士誠開出的獎賞。娶張羽兒為妻,陳威武準得和他玩命。
“館長,要不給我點時間,你讓我考慮考慮。”陳驍行實在沒轍,先搪塞過今天再說。
陳驍行的回答還有陳驍行為難的表情,令張士誠很是不悅,他滿以為陳驍行聽到自己的肺腑之言,指不準樂成什麼樣,誰料想陳驍行對自己開出的豐厚的不能再豐厚的獎賞,竟然不為之所動。
“也好,你盡快給我一個答複。”張士誠不想為難陳驍行,強扭的瓜不甜,隨緣吧。
陳驍行告別館長張士誠,回房間短暫的咪了一覺,因為太累了,陳驍行的腦子裏什麼也沒有考慮,包括張士誠的對他說的話。八點之前陳驍行從新回到習武大廳,他的學員們還在等著小老師上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