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賢有點困惑不解,問道:“秦家?難道你打算投奔秦家本來也是,你本身就是秦家人,但是你會嗎?”
“向秦家低頭?我自然不會,永遠都不會!”蘇秦冷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僅不會向秦家低頭,我還要把秦家欠我的,全都拿回來!”
林賢與薑浩都不是善於攻心的人,尤其是薑浩,一點城府都沒有,林賢倒算是持重,但是出謀劃策,卻根本不成。
蘇秦氣定神閑地說道:“這是一盤棋局,牽一發而動全身,如今的不確定因素隻有一個,那就是秦家。如果秦家對東江沒有想法,絕對不會向李彥青老前輩動手,動手了也就說明他們要針對流沙黨,甚至是針對我。如今整個東城區,沒誰是秦家的對手,即便是左江流、管家七兄弟和李府聯合,都未必是秦家對手。”
蘇秦說到這裏,林賢大概明白了蘇秦的意思。
林賢略一蹙眉,略微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等到秦家給流沙黨施加壓力,流沙黨自然會請你出麵,借助這樣的機會,逼迫三方在這種情況下選擇話事人,到時候名正言順的拿下整個東江。”
蘇秦點了點頭,說道:“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隻是不知道,秦家會選擇什麼時候對他們動手,這次動手,估計會讓左江流、管家七兄弟和李府大吃一驚,我預測,秦家會把東城區所有未經開發的地皮全都吞下,然後慢慢消化,因為李彥青的死,以及流沙黨內部的分化,這是一次最佳的機會。”
薑浩聽得一知半解,但是大概也能明白蘇秦的意思,蘇秦就像是隱藏在東江的諸葛亮,一旦出山,就要手掌相印,驅策張飛、關羽,為我所用,即便是劉備,也隻能盡量調解將相關係。
林賢蹙眉,又有疑問,說道:“至今我還是不太明白,一旦爭奪話事人,你拿什麼爭取?話事人可不是流沙黨黨魁,光憑借無力,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再者說,你的能力大多數人都已經見識過了,你又拿什麼和他們爭奪,尤其是你曾提出,組建一個新的東江流沙黨,要拿出投資款項,競爭話事人,你這不等於是把話事人的地位推給別人嗎?”
“大哥,你這算是說到點子上了,當初有李彥青李老前輩在,我說那樣的話,其實是表達我的誠意,讓大家拚出家底,全都拿出來開發東江,讓流沙黨坐大。如今形勢有變,當初說的話,又不好收回,我們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蘇秦說道。
林賢點頭,愁眉不展起來,似乎在為籌集資金的事情犯難。
薑浩撓著頭,根本沒有任何的想法。
蘇秦見林賢為他犯愁,輕輕一笑,說道:“大哥,這件事,你也不需要犯愁。車到山前必有路,或許哪天有人親自拿著錢找我投資,那也不一定呢!”
“二哥,你真會異想天開。”薑浩都不信。
林賢又說道:“蘇秦,我還聽說,李府好像最近來了不少人,似乎是專門針對你的,其中有幾個人,我有點耳熟,應該是北方各省中,較為厲害的角色。”
蘇秦點了點頭,說道:“大哥你說得沒錯,李雲華已經向我亮過底牌了,對手的確不簡單,和永南萬巷的那群高手相比,都不差,甚至更強。除此之外,李雲華還向我提出了要求,應該算是對我的一次試探,如果我答應他的要求,應該是打算把我收入麾下。”
“這個兩麵三刀的李雲華!簡直不是東西!二哥,你不是還救過他嗎?這個鳥人,怎麼一點臉都不要,親口答應讓你做流沙黨黨魁,這回又要反悔”薑浩十分氣惱。
蘇秦歎了口氣說道:“三弟啊,你別老動氣,這種事情很正常嘛!江湖事江湖了不假,但是這種關係到切身利益的事情,誰願意讓步?更何況,這是一次決定整個東江未來的一件大事,誰不想當領頭羊他李雲華答應讓我做流沙黨黨魁,又何止一次?”
林賢望著蘇秦,眼中充滿了欽佩,點頭說道:“蘇秦啊,我這個大哥實在不稱職,都幫不了你什麼,慚愧啊。關於東江的這攤事情,看樣子你是胸有成竹了。”
“大哥,你這是說得哪裏話,咱們是江湖人,談的是江湖義氣,咱們兄弟幾個既然結拜,那就是一輩子的兄弟,沒有誰幫誰的事情存在,兄弟合力,其利斷金。”蘇秦握著拳頭,一臉的慷慨義氣。
蘇秦和林賢、薑浩聊了很久,將東城區的局勢分析了透徹,蘇秦因為過於紮眼,又抽不開身,關於盯著東城區的事情,全都交給了林賢和薑浩他們。
三個人在房間內喝酒聊天,倒也非常痛快。
酒喝得差不多了,蘇秦開一間房睡覺。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蘇秦接到一通電話,來自江一倩。
蘇秦剛剛接聽,電話中便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憤慨。
“豈有此理!!這是什麼人,如此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