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發現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呢?戴爾·卡耐基很久以前就提出一個論點,那就是每個人的特質中大約有80%是長處或優點,而20%左右是缺點。當一個人隻知道自己的缺點,而不知道去發覺優點時,“視網膜效應”就會促使他發現身邊也有許多人擁有類似的優點,進而使得他的人際關係無法改善,生活也不快樂。你有沒有發現,常常罵別人很凶的人,其實自己脾氣也不太好?這就是“視網膜效應”的影響力。
一個人要人緣好,要受人歡迎,一定要養成欣賞別人與肯定別人的習慣。因為在“視網膜效應”的運作下,一個看到別人優點的人,才有可能看到對方越來越多的可取之處。
遇到狼的農夫與和尚
文/佚名
一個農夫在風雪天趕路,衣薄天寒,苦不堪言。忽然,他發現前方兩塊巨石間好像埋著一條毛圍脖兒。他大喜過望,伸手便扯。不料,巨石後傳來一聲咆哮,原來“毛圍脖兒”是一隻大灰狼的尾巴。那野獸正在山石背後小憩,讓農夫這一拽,睡意全無,更加上幾天沒有捕到獵物,腹中饑餓,送上門的美餐怎肯放過?於是,便奮力掙紮。
農夫後悔已晚,隻能死命抓住狼尾巴,靠兩塊大石擋住惡狼的鋼牙鐵爪,略一鬆手,就會性命難保。千鈞一發之際,山路上來了一個和尚。農夫大叫:“師傅,求您殺狼救我。”
和尚不慌不忙地回答:“罪過,罪過,世間萬物皆有靈,貧僧不敢殺生!”隨後,他口若懸河,大講慈悲之道,勸農夫放棄邪念,皈依佛祖。與此同時,農夫一直咬牙死抓住狼尾巴。
等和尚講完經,眼看就要支持不住的農夫說:“師傅,我和這狼,不是它死就是我亡。您既不願殺生,但也不能見死不救,有勞您抓住尾巴,我好繞到石頭那麵去對付它。”
和尚沉吟半晌,覺得見死不救的罪名也不小,況且抓住狼尾巴不算殺生,於是就接過農夫手裏的尾巴,緊緊抓住。可農夫並沒有繞到石頭那麵去殺狼,而是哼著小曲,徑直往山下走去。
和尚驚叫:“喂,施主怎麼不快去殺狼?”
“罪過,罪過!”農夫虔誠地說,“您已經說服了我,我打算從此吃齋念佛,不敢妄開殺戒。”
人的觀點往往由個人的處境而定。在講大道理的時候,不要忘了設身處地、站在客觀的立場上去想想。
碑下的靈魂都在笑
文/佚名
一個西班牙海員、一個菲律賓大學生、一位哲學家和一位批判主義學者,4個人同時前往麥哲倫遇難的馬克旦恩島遊覽。他們都見到了一塊用英文書寫的黑底白字的兩麵碑。
碑的一麵記述:時於1521年4月27日,拉普拉普率領眾人於此擊潰西班牙侵略者,殺死魁首斐迪南·麥哲倫。菲律賓人在拉普拉普指揮下抵禦了一次歐洲人的入侵。
碑的附近還塑有拉普拉普威嚴的銅像和砍殺麥哲倫的英武畫麵。
碑的另一麵記述:時於1521年4月27日,斐迪南·麥哲倫與馬克旦恩島酋長拉普拉普率領的眾人交鋒,身受重傷,殞命於此。其後,船隊改由埃爾卡諾率領,第二年9月6日,泊歸聖羅卡爾港,首次完成環球航行。
西班牙海員看了這塊碑首先產生不平,他說,一個愚頑的酋長在狹隘的地方主義衝動下,殺死讓人類認識轉折、文明飛躍的航海家,這本身已是曆史的一大悲哀;怎麼反在這裏塑造起酋長的銅像,還有那個殘忍的畫麵!
菲律賓大學生聽了很不以為然地說:“不,那年麥哲倫在這裏已受到當地人的熱情款待,還為他的船隊補充了足夠的糧食,隻是這個不大的馬克旦恩島的島民不願接受麥氏的傳教和洗禮。難道麥哲倫就應該憑借他手中的槍炮實力殺戮無辜島民嗎?文明何有?公理何在?這完全是侵略者應有的下場。”
哲學家笑了笑:“我看這塊兩麵碑就是曆史唯物主義的一個典範。它既維持了民族尊嚴,又記述了曆史真實;既緬懷了艱難的人類文明進程,又讚歎了民族主權應有的莊嚴。聰明的曆史在這裏凝成了琥珀!”
批判主義學者十分反感這種用哲學遮蓋下的調和。他說,任何沒有是非沒有善惡的說法都是滑稽的。“沒有善惡,就等於沒有靈魂。兩種截然相反的觀點居然刻在一塊碑上,這究竟是拉普拉普的悲哀,還是麥哲倫的不幸?究竟是我們判別能力的低下,還是有人故意製造謎團?”他們誰都理由十足,誰也沒有辦法說服誰;他們辯得額頭出汗,唾沫直冒,辯了很長時間,但誰也沒有想到,碑下的英靈,無論是拉普拉普還是麥哲倫,都一直在笑。
實際上,很多時候,在很多事情上,並不一定要求每個人都統一思想,正是因為不同的人的思想和看法的差異,才使世界顯得更加豐富多彩。
要經過3個篩子篩選
文/佚名
一天,一個人急急忙忙地跑到某位哲人那兒,說:“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
“等一等,”哲人打斷了他的話,“你要告訴我的消息,用3個篩子篩過嗎?”
“3個篩子?哪3個篩子?”那人不解地問。
“第一個篩子叫誠實。你告訴我的消息確實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