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去?不行我要待在你身邊。你就打死我我也要跟著你,我要哦和小娜姐一起去看著你。”我看了小娜一眼,小娜用膽怯的眼神看著我點點頭。
“今天有人告訴我,徐開斌現在在吸毒,他是我帶到這個地方來的,我要把他送回他家去。沒有別的,你們不用害怕,其實我就是去給徐開斌說一下讓他回家。”
我們三人走進張凱的夜總會已是晚上一點,裏麵已經沒有顧客,二十幾個穿著奇形怪狀衣服的年輕人正在舞池裏像要死了一樣亂耍。我們剛走進去有四五個人圍過來“我們這兒有的是小姐,還沒見過自帶的,我沒有說話,掄起右手狠狠地給說話的一個耳光。”他們其中有一個見我在夜總會放肆打人過來要撕我的衣領,被另外一個擋住了,那人道:“算了,知道他是誰嗎?找死啊。突然舞池裏麵的音樂停了,二十幾個人都朝我們圍過來,”誰啊這麼厲害,能讓人死。我看看我們二十幾個人到底能死幾個?我朝著聲音望過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子,他走到我跟前道:“小夥子有沒有聽過文龍的名字?”
“我倒是聽過蘇子航,可是他已經死了,文龍是誰,沒聽過,是不是也想死?”我說著慢慢地從褲兜裏掏出手槍對在文龍的腦袋上,“三哥給我的時候沒有子彈,可是吳寶坤給了我十發子彈,我還沒試過這槍到底是不是真的。”說著我把槍口向著屋頂扣動了扳機啪的一聲清脆而有力,這是我一生聽見的第二聲槍響,文龍驚恐地看了我一眼,把手抱在頭上蹲在地上,還有那一群長頭發的年輕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和雅魚小娜,以及我手裏的槍。此時我發現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在我麵前的這些所謂的黑道人物,他們都怕死,不要聽他們平時說砍誰殺誰,說的豪氣衝天,其實輪到他自己麵對這小小的槍口時,他們還沒有一位路人的膽量,由此我得出一個結論:正義是無畏的。
我踢了一腳那個自稱是文龍的胖子“徐開斌在什麼地方?”
文龍看了我一眼,及我手裏的槍小心翼翼地道:“在8號包廂。”
小娜和雅魚緊緊地跟在我身後,雅魚一把推開8號包廂的門,我們看見徐開斌和張凱,坐在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大張白金一樣的呂紙,鋁紙上麵還有吸剩的海洛因,像一堆白麵一樣堆在錫紙上,張凱和徐開斌的眼神若遊若離,他倆看見我同時笑了,徐開斌道:“高寒這麼晚了,你來有事嗎?”張凱看見我手裏提著槍,笑著說:“徐開斌快跟高寒回去吧。”他望了徐開斌一眼又道:“早就跟他說讓他把這玩意戒掉,就是不聽。”我沒等張凱說完,走進包廂把茶幾一腳踏成兩半,白色麵粉撒了一地,徐開斌和張凱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地上的毒品。“張凱,三哥在死牢裏的時候有一次我去看他,他讓我勸你把毒戒了後來我忙也就忘了,在這兒高寒給你說對不起了。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有時候你們打打殺殺也是為了賺錢,我就想不通,你們吸毒找的是哪門子快樂。這會死人的,今天徐開斌必須跟我走。我也勸你最好再別碰那東西。”說完,用手拉了一把小娜雅魚,徐開斌跟在我們三個後麵。突然我看見王子善在人群中。我走到他身邊說:“記住就當今天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要不。”我沒有往下說用槍指了指他的腦袋。我知道王子善是個吹牛不知道上稅的家夥,如果不警告他,那明天整個學校都會傳遍今天發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