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轉眼過去一個多星期,前一陣子縈繞在長沙市民心頭的一係列暫時落下了帷幕,在齊燁寒的積極協助下,警方最後對這一係列案件的做出了定性:
最近發生在我市的一係列失蹤、殺人等惡性案件,經調查,證實為一夥借由揚帆公司為掩護,偷渡進入我國境內的泰國走私集團所為。
這夥人窮凶極惡、膽大妄為,在我公安幹警的全力追查下,現已經控製了該團夥絕大多數成員,現今仍有一人外逃。
警方懸賞二十萬重金,緝拿該通緝逃犯,望廣大市民一發現此人,即刻報警,共同維護我們來之不易的和諧家園。
隨著警方的緝拿通告,南洋降頭師的拚圖頭像傳遍了全國各地。
這一個星期裏,警方對抓捕在案的揚帆公司高層進行了高強度的審訊,很快將這些人知道的情況全部都審問了出來。
隻是可惜的是,這些人中牽連最深的也不過是有份參與走私事件,對降頭師的背景、來曆毫不知情,隻供出了一些與走私有關的小角色。
幕後的人非常聰明,在他的手下,走私班子和降頭師班子完全沒有任何聯係,揚帆這邊隻協助了將降頭師偷渡進來的過程,並提供了一些外圍的幫助,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是來幹什麼。
警方抓捕的這些人,勉強隻能算是整個核心集團的外圍,而對這個悄悄展露出一絲蛛絲馬跡的龐大犯罪集團,仍然一無所知。
所以我對警方抓到這個降頭師不抱太大的希望,倒不是懷疑警方的戰鬥力,而是這個事件本身的奇詭之處太多,這名降頭師以及他背後之人的能力,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衡量。
這麼重大的案情,自然是不能隨意泄露,在進一步獲得這個龐大犯罪集團存在的證據前,警方也隻能暫時將案卷封存了起來,用走私集團的名義,給前段時間發生的一係列惡性犯罪事件畫上一個暫時的句號。
與此同時,我們私底下的調查也再次陷入了僵局,齊燁寒很快就反饋回了高爾夫球場和采石場的相關信息,隻是很遺憾,我們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那名降頭師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徹底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無奈之下,我們也隻能放棄了進一步的追查,暫時把這個事件封存了起來。
這一天天氣晴朗,我閑著沒事,也扔下了有些玩膩的對戰遊戲,媽蛋,想想自己連小學生都打不過,我心裏就來氣,幹脆了就不打了。
和蒙叔打了聲招呼,留下符彩雲在店裏幫忙,我獨自一個人出了門,隨意在市區溜達。
說起來回來也已經有一年多了,卻一直宅在家裏打遊戲,要不是最近牽扯到這幾起事件中,我這都快成大齡宅男了。
趁著今天天氣不錯,我索性把什麼亂七八糟的降頭師,什麼神秘莫測的幕後黑手都給扔到了一邊,慢悠悠地在步行街閑逛,曬曬身上的宅味。
別說,陽光普照之下,心情都好了許多。
這一塊是長沙最為繁華的地段,商鋪林立,人流如鯽,我拿著杯奶茶,慵懶地斜躺在商業街遊人休息區的長椅上,打量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正值假日,來往購物的人流中,不乏質量上乘的妹子。雖然這會已經是十月底了,不過今天太陽挺大,溫度也挺高,這來來往往的妹子,無論是燕瘦環肥,大多都是黑絲短裙,讓我們這些單身男士直呼受不了。
正悠閑地打發著難得的下午時光,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擋住了我四處查看正妹的視線。
我靠,這是哪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敢打攪錚大爺看妹子?
我頓時心裏巨怒,腰杆一挺,就要從椅子上躍起身來。
不過等待看清來人的長相後,我的腰一軟,有些無奈地癱回到椅子上。
“咦,麥小妞,怎麼這麼巧?你也是出來曬太陽逛街的?”
麥葉的神情卻有些古怪,她把我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說道:“王錚,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我的閨蜜遇上了一件古怪的事情,想請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