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細想為什麼符彩雲見到小偷反倒要大喊一聲給對方提醒,我就奔出書房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跑到了前廳,結果看到店裏站著的人後,登時愣在當場。
“你是?”
麵前的漂亮女人穿著剪裁合體的藍色印花旗袍,身材凹凸有致,精致的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容,眼睫毛跟刷子一樣彎成了曲線,手裏還拿著把遮陽傘,正在笑眯眯的看著我。
“你不認識我了?”
她說話時的樣子風輕雲淡的帶點神秘的微笑,實在是有點裝x過分的感覺,我心裏吐槽時又很納悶,誰他麼認識你啊,以為長得漂亮人人都該認識你怎麼著,
符彩雲快步走過來,附在我的耳邊低語道:“她是那個小偷玉藻。”
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識的又朝著她看了過去,旗袍女人大大方方的站在幾米外的櫃台邊上,見我視線移過去,又擺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你是玉藻?”
美女點點頭,有些委屈的埋怨道:“是啊,你忘了我們在沙漠和海上同甘共苦的日子了嗎?”
接著她又說:“你還沒這小丫頭厲害,她可是一眼就把我認出來了呢,好可怕的直覺。”
臥槽,原來在海上我看到的臉是易容過的吧,這長相差的也太遠了。
我壓根沒理她的話,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對方居然敢光明正大的找上門來,連基本的掩飾都不做了,這是要攤牌的節奏?
也有可能是知道我手裏有始皇陵密鑰,所以想直接買過去?
我毫不客氣的問道:“你來幹什麼?”
玉藻自顧自的坐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揉著腳抱怨:“站了半天腳好酸,也沒人請我坐下,而且連白開水都沒有,你們也太小氣了吧。”
我走過去盯著她:“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抓你?”
“好啊,你去報警啊,不過該給我安個什麼罪名呢,殺人還是放火,讓我想想,哦對了,你有證據嗎?”玉藻衝我眨眨眼睛,笑的別提有多開心了。
我恍然醒悟,他大爺的,忘了這一茬了,說到底我手裏還真是一點證據也沒有,對方每次做事收尾都很幹淨,而且我估計報警也沒用,人家隱藏在背後的勢力隻怕也不小,敢出現在我麵前就說明了這一點。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好了,原先我還擔心人家玩陰的呢,現在他們現出真身來,就說明已經不屑於隱藏在幕後了,這樣也好,省的我天天頭疼家裏被盜。
符彩雲聽了我的吩咐,十分不情願的去倒水了,我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坐下,開門見山道:“說罷啥事,我時間很緊的,趕緊有啥說啥。”
玉藻見我直接切入主題,也不見怪,說道:“我想買你手裏的那把鑰匙,當然,如果你不願意賣的話讓我測量下大小形狀也可以,價錢你隨便開,你是個做生意的,沒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對不對。”
果然,我對這個答案絲毫不感到奇怪,隻是疑惑一點,他們到底是通過上麵途徑得知我手裏有鑰匙的,單純的監視可不是透視眼,除非他們在我的店裏安裝了監控。
見我轉頭掃視店裏的物件,玉藻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嗬嗬笑道:“沒在你店裏裝監視器,之所以知道你手裏有鑰匙,是常勇告訴我們的。”
我心下一驚,死盯著她道:“常勇在哪,那兩個失蹤的警察在哪。”
玉藻沒在意我咄咄逼人的眼神,說道:常勇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你們把他殺了?”我問。
玉藻橫了我一眼,氣道:“我們隻是初步接觸了一次,常勇告訴我們鑰匙在你手裏。然後得知我們想要知道他和林小龍盜的那個古墓的地點,就獅子大開口要一百萬,而且還要我們幫他辦好簽證送出國。誰知過後第二天就死在自己的公寓裏麵了,你愛信不信。”
我不甘心的追問道:“他怎麼死的。”
“嚇死的,臉都變成了青灰色,反正我是不敢看他的死狀,這事估計你的老朋友劉宸很快就會通知你了。”玉藻見符彩雲將茶壺擺到茶幾上就沒動彈後,隻好自己站起來倒水。
嚇死的?我沒功夫管常勇死的多不合理了,聽到這就開起了小差。
常勇和玉藻他們接觸肯定是偷偷摸摸進行的,所以從明麵上來看,他生前就隻來過我這裏賣古董,他這一死,我的麻煩也不小。
玉藻用腳踢了幾下桌子:“喂,你到底賣不賣鑰匙?”
我想也沒想就回絕道:“不賣。”
開玩笑,知道你們是盜墓賊我還要賣給你們,我腦子被驢踢了都不會幹出這種事來,不說別的,萬一要是讓麥葉知道了,她不得念叨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