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有警員失蹤,我找劉宸同去應該挺合適的。不過他和玉藻等人的身份分別為警和匪,貿然摻和到一起容易引發矛盾,這種野外作業還是盡量減少內部勾心鬥角為好。
而齊燁寒卻不一樣,他沒有劉宸那麼大的事業心和責任心,我倆又配合過好幾次,又有經驗又讓人放心,最重要的是齊燁寒還聽話啊,要說黃金搭檔絕對非他莫屬。
聯係了齊燁寒,這小子聽說我又要去西藏,在電話那頭久久不語,過半晌才哀歎道:“錚子,這好不容易閑下來幾個月,你又準備搞毛啊,我這忙得很走不開,還一大堆訓練任務呢。”
“芝麻粒大的官還忙,缺了你地球照樣轉,趕緊請假,我這次的事情很重要,就等你來幫忙了。”我不耐煩的打斷他道。
齊燁寒道:“好吧好吧,我也不問你原因了,這就去請假,這次我是徹底不抱著旅遊看景的希望了,我就提一個要求。”
我問道:“啥要求?”
“不去行不行?”
“滾蛋!”
……
齊燁寒不想去,可符彩雲卻非要去,我本來不想帶這個小丫頭的,上次玉藻隊伍裏那個胖子色眯眯的眼神讓我記憶猶新。
可不帶吧,符彩雲就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麵,也不說話,走哪跟哪。
我隻好苦笑著改口,路上再看吧,而且符彩雲的身手也不弱,身上的蠱蟲又多,自保能力貌似比我還要強點呢。
我並不擔心玉藻放我的鴿子,大不了我自己去也可以,原先隻是不想讓玉藻等人躲在暗處偷襲才提出要一起的。
兩天之後的早上,玉藻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第二天在成都機場見麵,完了就掛掉電話。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先在成都集合,多想無益,不如見麵再問好了。
關於此次出行的行李早已準備妥當,和蒙叔也打過招呼,他見我和符彩雲又要出遠門的樣子,也不問去哪,隻是看著我倆,臉上的笑容頗有些曖昧。
和齊燁寒在機場彙合登機後,我就在飛機上睡了過去。
這幾天一直都在研究西藏可能埋藏的古墓範圍,為什麼會吸引常勇這兩個小毛賊前去,結果可用的資料太少,沒查到有用的東西,反倒把自己累的夠嗆。
讓我有些高興的是,在成都的機場見麵後,玉藻告訴我,隻有她和修羅兩個人跟我們一起出發,至於那個胖子和人妖佩霧另有事情沒來。
我心想,我們這邊三個人,他們才倆,不用說,主動權肯定全在我這裏,此次成行最起碼不會吃虧就是了。
齊燁寒看了幾眼玉藻,悄悄問我:“這兩人什麼來頭?”
我苦笑,電話裏我沒告訴齊燁寒要和玉藻一起行動,就是想著先把他騙過來再說,眼下雙方見了麵,隻怕就糊弄不過去了,幹脆實話實說得了。
我挑著撿著能說的說,告訴他因為始皇陵鑰匙的事情和我的祖傳遺訓有關,和玉藻的目標一致卻不衝突。
齊燁寒知道對方是玉藻後,沒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隻是驚訝了那麼一下,皺眉道:“算了我也搞不清怎麼回事,反正我相信你。”
他的話就那麼兩句,卻讓我很感動,胸口熱熱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作為戰友,他馬上還了我一拳,兩人對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先是跟著玉藻去了早就訂好的酒店,將行李放好之後,除了那個修羅呆在房間不願意出來外,我們四個人趁著還有時間出去簡單的逛了逛街。
我對逛街這種事情是並不熱心的,奈何玉藻和符彩雲挺有興趣,齊燁寒又嚷嚷著要吃當地的美食小吃,我理所當然的就被拽出去作陪了。
開著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越野車,將整個城市的風貌遊覽了一遍,過程中,我聽著車窗外的方言交織彙雜如涓涓溪流進入耳朵,不知不覺地就又睡了過去。
醒來後我莫名的發現玉藻和符彩雲竟然有說有笑的,這我倒並不吃驚,玉藻的心機雖然說不上深沉,卻很狡猾。
在她刻意的討好下,以符彩雲的性格很容易就會打消原先的敵意,不過這小丫頭不傻,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對她還是挺放心的。
玉藻告訴我,由四川開車入藏有兩方麵考慮,一是可以就近去一趟常勇的老家甘孜;二是我們這些人都沒去過高原,需要提前幾天服用預防高原反應的藥物,免得突然到了海拔較高的地方產生高原反應,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第二天我們啟程上路,傍晚時分,就到了常勇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