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所有的人都說不過顧空梨,聽從了她的話,去參加了那三王的大婚,顧空梨在飛機上飛了一天,總算是趕到了那三王府,三王府裏此時正是張燈結彩,每一個人都麵帶紅光,大紅的喜字貼得入目隨處可見,顧空梨相當牛氣的從那直升機上下來,蘇恒醒衣著喜服,整個人在看見她的一瞬間洗去了頹廢,變得精神抖擻。
顧空梨將手中的折扇還給他,笑盈盈的道:“這扇子,我用得不順手,還是還給你吧。對了,我說過會給你的嫁妝,在那裏,你自己派人去取回府吧,我累了,你隨便安排一個地方給我休息一會就成了。”她的臉色本是蒼白的,被她抹了一點胭脂,除了人有些微弱之外,臉色倒也還好了。小小顧沉著一張臉,見顧空梨來了立即就撲了過來,差點將顧空梨撞倒在地上,小小蘇扶著顧空梨,朝妹妹搖了搖頭:“娘親車馬勞頓,你別鬧了。”
“哦,娘親,外公在後院,說是要等著見你,我帶你去見見外公吧。”
顧空梨挑了挑眉:“今天可是三王爺大喜的日子,他一個前任的嶽父來這裏做什麼?”
“走嘛,娘親,外公可想你啦,天天念叨著你做的小龍蝦呢,真的有那麼好吃嗎?你也給我做一頓好不好?”小小顧挽著顧空梨的手,笑得眉眼彎彎。
顧空梨揉了揉她的發:“下次吧。先去看看咱們顧員外。”
顧員外正在後院喝悶酒,蘇恒醒跟在顧空梨的身後,那視線就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
白芷朝蘇恒醒挑了挑眉:“人我已經給你如約送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蘇恒醒點了點頭:“辛苦了,管家,帶白姑娘去休息。”
白芷歎了歎氣,跟著管家走了。
原本是一樁好事,可是顧空梨卻沒按套路出牌,她領著兩孩子拖著他爹去了那迷霧森林,那直升機一開起來,你就算是有千裏馬那都追不上的啊。
所以蘇恒醒的大婚又撲了一個空,而顧空梨,將這三個人送回去之後就給他們做了一鍋麻辣小龍蝦,那聞香而來的玉天丘也是一臉的激動。
令顧空梨覺得意外的是,玉天丘竟也學過祭司那一類的事情,所以對於顧空梨的這種情況,他雖然是頭一次見,可是書裏卻也看過一些。
幾個人用了飯之後天便夜了,顧錢坐在亭子裏,依舊喝著他的悶酒,顧空梨奪了他手中的酒,有些無奈:“你別老是喝酒,對身體不好。”
“我見過她了。”顧錢奪回了酒壇子,憋出了這麼一句話,顧空梨臉色微僵:“她…她說什麼了?”
“她說,曾經的太子妃早就死了,如今活著的,隻是皇島女帝,僅此而已。死了…嗬嗬,早就死了…死了也好,也好。”他搖頭笑了笑,捧著酒壇子又喝了幾口,顧空梨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她不敢將自己不是顧空梨的事情告訴他,所以隻能一再的壓著。
到了夜深的時候,一隊人馬進入了迷霧森林中的小院閣裏,蘇恒醒走進了這小院閣,顧空梨扒在酒桌上,與這顧錢喝醉了,醉得一踏糊塗。
玉天丘替顧空梨蓋了一床毯子,瞧見蘇恒醒時挑了挑眉,笑吟吟的道:“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會坐上皇位,沒想到,當真是出乎意料。”
蘇恒醒大步走到顧空梨的身旁,將他的毯子扔還,扯了身上的披風蓋在她身上,順手將人抱了起來,他發現,他的阿梨又輕了許多。
“就這麼走了?她的事情,你不想聽一聽?三王爺,或許過不了幾天,她可就要徹底的離開了,嘖嘖,其實也有旁的辦法,就是不知道你肯是不肯了。”
“說。”蘇恒醒腳步就好像是粘在了原地一般,凝著他的目光格外寒冽。
“她死了,正主的魂魄自然就回來了,到時候與你有婚約的那位不就是真正的顧空梨嗎?嗬,我說過了,你們本就不能在一起,你以為我說的是玩笑話?”玉天丘抱著手臂,笑盈盈的瞧著眼前麵色沉冷的人,眼底盡是笑意。
“本王不需要什麼正主,本王隻要她。”蘇恒醒將懷裏的人抱得緊了些,顧空梨睡得很沉,或者說,她已經累得睡相很沉了。
“嗬,那我也隻好祝福了。”玉天丘挑了挑眉,笑盈盈的朝蘇恒醒揮了揮手。
蘇恒醒抱著她轉身離開了。玉天丘瞧著手中藏著的頭發,若有所思的怔了怔,好半會才回了他的房間,在房間裏麵他備了入場多的東西,最後施法念咒,雖說看起來有些怪異,可是那些因為術法而有的反應卻是真實的。
顧空梨在蘇恒醒帶回府的時候靈魂就從身體裏飄了出來,她看見一個身形透明的姑娘緩步入了屋內,她的性格與顧空梨很像,瞧見顧空梨的時候還眨了眨眼,笑問:“你就是祭司殺了我也要維護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