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梅姑的手馬上伸進老丫頭褲底之時,她的手被老丫頭一把緊緊地攥住。
“你抓著我的手幹什麼?啊呀,好疼!這可是黃老爺吩咐我做的事兒,進來我們黃府的這些姑娘,你們每個人都得經過這一關才行,又不是我有摸你們身體的癮,你還不快點鬆手!”
梅姑的手被老丫頭攥得有些疼,她咧嘴皺眉,不高興地對著老丫頭大聲嚷嚷道。
“大姐,我可還是個姑娘,你這樣要是傳出去了,還叫我怎麼做人啊?你們就沒有別的其他方法甄別了嗎!”
此時的老丫頭,真的有些後悔,既然自己已經在井裏密室中答應了那兩人不再動黃府那筆財寶的腦筋,但自己又沒有真真正正地放下巧取這筆財物的念頭,故而沒有馬上離開黃府,結果這不就遇到現在要被使婆梅姑檢查下體的尷尬局麵。
其實,老丫頭也是被逼得沒有了辦法。
外麵鶯哥還在等著他,隻有取了這筆橫財,他們才能接著趕路,他們兩個才能回到鶯哥的老家,置房置地,過上他們想要的閑雲野鶴般自由自在的生活。
“現在抽身就走?量他們那幾下子也攔住我!眼前這麼個騷浪的半老徐娘,隻需一個手指頭,就能點翻了她。”老丫頭飛速地在他的腦子裏做著打算。
可是這一念頭剛一冒尖,就被他自己馬上否掉了,還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
“大姐,我一看您就是個心眼兒好使的好人。這個送給您吧,全當成小妹的一點兒心意,求求您高抬貴手,手下留情,我還是個黃花閨女,那裏承受得住這個呀。”
說這話的時候,老丫頭沒有馬上放開梅姑的手。他從自己的耳朵上麵,把一對兒純金的吊墜耳環麻利地摘了下來,不由分說地塞在了使婆的另一隻手裏。
“呦,你這是?這恐怕不太好吧,這事兒到時候黃老爺他上炕一試,還能不知道啊!到時候,別說我丟了這麼好端的飯碗,弄不好連我的這條命,也給饒進去了不是?退一步講,我的命就值這麼點兒錢嗎?!”
使婆梅姑說出來的話,倒是前後堵封,一時讓老丫頭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才好了。
“唉,想想你們這些姑娘也怪可憐的,不也是為了能吃上頓好飯,過上體麵舒服的日子才來的嘛。”
使婆梅姑見剛才自己的話,讓老丫頭有些左右為難,就把口風馬上鬆了鬆,黃府遴選的門道兒,她可是門清得很,這幾年的選秀,她可是從中沒少撈銀子好處。
說完話,使婆梅姑用另一隻手,貌似真誠地拍了拍,老丫頭帶著金鎦子的那隻手的手背。
老丫頭馬上會意,鬆開了一直攥著她的那隻手,一使勁,把那隻成色極好的團花鑲嵌綠鬆石樣式的金鎦子,從手指上擼了下來,直接套在了梅姑的手指上去。
梅姑好像沒有感覺一樣,淡然接受了老丫頭送給她的好處。
在老丫頭的處世哲學裏,隻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算是事兒。即便是這枚從京城大戶府邸盜來的名貴戒指。這也算是他為了取得黃府財寶,所做的必要投資吧。
“妹子,我看你也是個非常懂事理的人,我就明白對你說了吧,你就算是今天過了我這一關,也過不了我們家老爺那關。”
梅姑說話的語氣變得柔和親近了一些。
使婆的這句話,點中了要害,這也恰恰正是老丫頭最為擔心的事情。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不過,要真的是那樣的話,我也不是沒有辦法,碗破了能補上,這人的話,我也能給你弄好了,就怕你不信。”
使婆梅姑見老丫頭聽了她的這句話,神色變得沉重,馬上盯著他的臉,語氣肯定,眼光閃爍地說道。
“大姐,你是指?”
老丫頭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對於梅姑所說的“碗破了能補”他信,“人她也一樣能補”他就不信了。女人的身子,他老丫頭也不是不熟悉,他在床上的套路多得很。這個梅姑居然說出這樣的大話,女人的身體怎麼可以拿來跟飯碗相提並論?居然“破”了還能補上?這簡直就是個聞所未聞的天大笑話!
“嗬嗬,妹子,我說你一定不會相信我剛才的話吧。”
梅姑從老丫頭的臉上,看出了他此時的心中所想。
“大姐,我不是不信您的話,隻是我們女人那裏‘破’了,也能修補好它?”
老丫頭說話的時候,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副白天遇見了鬼般的模樣。
“能說出來,我就能做到!要不不就成了嘴大瞎舌長,胡謅八咧瞎咧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