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第三周了,羊羊鬼想衝個榜,書友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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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二哥忽然興致勃勃的找七郎來了,“七弟這幾天忙的很,二哥也不舒服,咱哥倆到少親近了,今日二哥高興特來尋七弟出去射倆隻野物下酒兒,沒準兒能射隻老虎回來,嘿嘿,老虎嶺嗎。”
見二哥高興七郎兒也興奮,這一段兒也不知為什麼老些事兒不自覺得避著二哥,今見二哥親近,七郎兒竟覺得慚愧,怎也是最親的二哥啊。
哥倆高高興興的拿起家夥騎著馬就出發了,二哥閑鬧騰也就沒帶隨從,就連劉勳都被親哥哥罵回去了。七郎兒知道,這是二哥見哥倆近來生分了今日特意親近一番,好好談談心,怎也是兄弟,一筆可寫不出倆劉來,何苦的讓別人笑話,何況日後七郎的夢般大業中是少不了二哥這經濟人才的。
就是大冬天,這深山老林的也少不了餓急出來尋食的野物;這不,幾隻出來扒雪吃草的山羊被哥倆惦上了,被惦記上就沒個好,哥倆一嘀咕就前後分著合擊山羊去了。
七郎兒拐過山腳從後側上,二哥前麵,二哥就這點事還刷滑頭,不就是跑個遠嗎?到時自個多吃兩塊羊腿,下水都留給他就是。看看轉過了山角,沒見到山羊,卻見到一個甲具齊全的年輕武將耀武揚威的騎在一匹北地駿馬上,那馬兒黑白相間好像黑的多白的少卻是極高大,竟比七郎的白馬高過一頭不止,手拿亮銀槍,看行頭竟是渤海軍服飾,難不成……。
就聽那人槍指七郎兒大叫:“呔!來的可是淫賊劉七郎,某渤海郭靖來也,頭來!”
頭在腦袋上長得好好的,給你還行!七郎兒嘴裏硬心兒卻酸酸的,:二哥卻又是何苦?
半山間劉華也流淚歎息:“七弟別怨二哥,二哥也是無奈之舉,千不該萬不該一時情動要了那位盧家小妾,竟從此上了盧家的賊船兒。二哥也是個有雄心的,既想著劉家家主之位,又要攀著盧家這棵大樹闖蕩一番。二哥可沒七弟你那些兒奇能妙想,隻能在盧家這艘賊船上愈陷愈深了,今日竟被逼害了自家兄弟!……”
情敵都拿家夥殺到眼前了,七郎兒也無暇多想,一咬牙強震精神舞著渾鐵大槍就迎了上去。憑著前身七郎兒的老底兒不錯,近兩年又苦練不綴;七郎兒自信絕不差那郭靖半分!
果然,隻見一黑一白兩匹戰馬來回奔跑騰挪,亦是一黑一白兩杆大槍抽刺輪砸呼呼作響,地上樹梢的積雪被帶的舞成迷霧合著馬兒人兒噴出的霧氣翻滾,突地那郭靖使出家傳絕招,立在馬上亮銀槍化作數點槍頭向七郎猛紮過來,七郎也不慌亂,就勢側倒下馬鞍,一把撈住郭靖大腿一較勁倆人都滾下馬來,又是一通近身亂戰,七郎兒得於前世柔道等近身相搏的經驗,那郭靖正當年氣力比七郎自然強上幾分,郭家家傳的步戰實也不俗。又戰了半多個時辰竟也還是難解難分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