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日已偏西,不覺間竟馬上馬下鬥了近兩個時辰;倆人早已盔歪甲斜汗透衣甲氣喘噓噓了。
“你不行啦,告聲饒就放過你。”七郎喘著嚇唬郭靖;郭靖膽子當然不比七郎差,不怕嚇:“你說聲放過蓉兒就不殺你!”郭靖甲具沉好像更喘的急。
“放過蓉兒,沒門!”
“沒門找窗戶,不行再打!”
“怕誰?”
嘴上說的狠身子累得不聽話了,倆人看著對方的狼狽樣都笑得不行。郭靖回到自己的黑馬邊兒拿出一袋兒吃食,有酒有肉的挺齊全,七郎納了悶了:這丫吃喝都帶齊了竟是準備持久戰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某七郎兒不如也!咱也不能餓著:“呔!難道想占便宜自家吃飽了好取巧勝某不成?”
郭靖不惜外忽的扔過來個熟羊腿:“還要酒否?”
廢話!沒酒能咽得下,打了半天本就渴的夠嗆,‘咚咚咚!’一下子就造了半個羊皮袋子的羊奶酒,吧的吧的嘴兒:“沒勁兒,還膻了吧唧的,比某的烈酒差遠了。”
“留點,真他娘的貪,慢點就沒了!這還是不好喝,要好酒還了得?”郭靖也不甘示弱的搶過酒袋兒一樣猛灌:“還別說,你弄得那烈酒還真夠勁兒,真他娘滴想再喝一次。哦,正主在此何不拿來一壇?”
七郎不好意思:“隻能喝你的了,帶的酒早被搶沒了。嗯,你又如何能喝過?”
郭靖自豪的吹牛:“當然是蓉兒送給他郎君的。”
“臭美吧,定是使強弄去的,讓蓉兒甘心送你某一百個不信!一千個。”
“一萬個也沒用!反正某家就是喝過……”
“不就一壇嘛,以後別想再喝!”
“滾球!你都送給了幽州盧龍軍節度使劉守光,能擋住他用烈酒和某渤海國換駿馬!”
擋不住,絕對擋不住!七郎很泄氣,郭靖很得意,一口將剩下的羊奶酒全倒進肚子仿佛正喝著七郎的烈酒兒。七郎兒隻能幹瞪眼拿羊腿兒解氣。
“其實你不錯,能為救蓉兒將這樣的美酒方子給了劉守光,又將香皂兒的方子給啦韓家,某替蓉兒謝你了。”郭靖其實人還不錯,沒翠兒形容的那般可怕,就是有一些兒大家大族出來的共有的傲氣;但就是不錯蓉兒也是某家滴。“蓉兒是某七郎的天注定!……”七郎兒說著忍不住四處學麼一圈,倒不怕天啊地的就怕金大俠冷不丁跳出來為郭靖打不平。看著沒事兒膽子就大了:“你如不再糾纏蓉兒某就交了你這個朋友,不然……”
“放棄蓉兒,沒門兒!不然如何?”郭靖吃飽了又來了精神,捋胳膊卷袖子就要動手;七郎兒喝足哩也有了膽氣,抹抹油手緊緊腰帶不甘示弱。
就聽倆家夥‘啪嘰啪嘰!’相繼癱倒在地上,渾身無力;倆人大眼瞪大眼,奇怪莫名!隻是一人半袋子羊奶酒,也不是啥子烈酒,就能把自己都弄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