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按照前幾天來注冊的名單做的一百二十八麵木牌,分紅藍二色,上麵一共寫有一到六十四等數字,誰選到個什麼數字,就是哪一場進行比賽,紅藍同號者互為對手。”
看著一個個新生走上前去,各自伸出來摸出一塊木牌來,然後再次回到原來的位置。易雲天與菲兒、孫劍互相對視一眼,也沒說什麼,隻是緊隨其他的那些參賽者一樣,各自從那個木箱中拿出一塊木牌,再彼此相視一眼,就又一起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各自把自己手上的木牌拿出,對視一笑。三人者清楚了彼此的位置後,就都是與其他人一樣,靜靜等待著自己的上場。
李副院長看著下麵那些各自拿著標有屬於自己參賽場次與對手的木牌,眼中閃耀著精光的新生們,蒼老的臉龐上帶著他那標誌性的微笑,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好了,各位的場次與對手就都在各位自己的手上了,那以後就看各自的發揮了。由於時間關係,我們決定在廣場上準備了五個賽台。”用手指著位廣場中央高台四周,那裏有著五個用巨型岩石打造成標有一到五等五個數字極為堅固的大型賽台,“下麵就請手中木牌上標有一到五這五個數字的那十位同學上場。”
“喝!”
李副院長的話還未曾落地,一個全身肌肉壯得如牛般的莽漢就有點迫不急待包似的跳上一號賽台,手中拿著起碼有著百十來斤的重錘。毫不懷疑,人若是給挨上下,隻怕是不死即傷。可是他拿在手上,卻是仿若手無一物似的,就那麼的給扛在肩膀上,瞪著一雙虎目環視了一圈四周。
“哈哈!那第一戰就由俺老牛打響好。俺是紅一號,藍一號是誰?上台來吧!”似乎對於這場戰鬥從不放在心上似的。就他那個塊頭,他手上那個重錘,恐怕是未戰敵先怯三分。
的確,在這莽漢上台後,看著他那造型,易雲天就發現了在他不遠處一個年約十八歲的白衣少年全身一顫。易雲天的目光在兩人間來回掃視,嘴角掛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弧度。
“看來,這場比賽不用比了!”
果然沒多久,就在台上那莽漢有點不耐煩,打算叫罵的時候,一個弱弱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這場比賽就不用比了吧!”
“嗯?”那在台正有點不耐煩的莽漢聽到這個聲音,不由一怔,好半天沒反應過來,不過看他樣子,似乎並不曾因為不用戰鬥就獲得勝利而高興,反而還有一點失望的情緒。最多的,還是對那個不敢上台的人的鄙視,不屑。
出現這樣的結果,卻是在場眾人不曾預料的,都是臉色有點怪異的用目光四處掃視著,顯然是想找到這個身體有點不舒服的家夥,不過卻是沒有找到。就是那些高台上的老者們都是一怔。顯然,他們也是不曾想到會出現這一類的情況。不過,他們也不是很在意,隻是在心中暗暗的歎了一口氣,繼續把目光投向另外的賽台上,也就不再管了。
易雲天也是臉色變了變,他雖然知道這場比賽勝負已定,但是他也沒有想到那個白衣少年竟然會這樣的“大方”,讓這莽漢贏得這麼輕鬆。當然,因為易雲天早就注意到了那白衣少年,所以他親眼看到後者在說了那句話後,迅速地向另外的一個人群中跑去。看著遠去的背景,易雲天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喃喃道。
“這家夥也太搞笑了吧!竟然連上台都免了。真是可憐啊!”
“是啊!是夠可憐的。雲天哥哥好像也是在這一輪吧!加油哦!”少女走到易雲天身旁,看著後者手中的木牌,玩味的笑道。
“是啊!二弟加油啊!不過,你的對手可是夠勤快的,現在可是有點等不急了呢!似乎很有把握似的。”孫劍顯然很願意看看這個怪物出手,畢竟在黑魔域中相隔還是較遠的。
看了看手中的那個木牌,隻見上麵赫然寫著一個大大的,仿佛鮮血一般“五”字。也就不再管那家夥了,而是把目光直接投向了那個五號賽台。隻見一個身著青衣,年齡約十九歲左右的少年已經出現在了那個在邊沿上同樣標有一個大大的數字“五”字樣的賽台。
“哦!來得倒是挻早的。”
笑了笑。易雲天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與兄弟,也不再廢話,徑直向那個標有數字“五”的賽台走去。
“對不起啊!讓這位兄弟久等了。”
就在五號賽台上那個青衣少年同樣有點等得快不耐煩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從台下傳來,話音未落地,一個白袍少年已經從台下緩緩升上來,就好像是在台上有什麼東西在往上拉一樣。
“好!”
見易雲天露出這手功夫,台下早已對他有著濃濃的興趣的眾人更是一同向他喝起采來。
“謝謝!”
向台下眾人拱拱手,易雲天微微一笑。他那平淡的音調雖然聲音不大,卻讓台下眾人都能清楚的聽在耳中,仿佛就在那邊說話一樣。單是這份對功力的控製就已經讓不少的人對他是佩服不已,恐怕就是一些武王強者也不見得做得會比他好多少吧!
“好了,在下易雲天,不知道這位兄弟如何稱呼?”易雲天也不是一個愛廢話的人,不過在比武過程中一些基本的程序還是不能少的。
“朱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