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件事已經給慕家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慕炎甚至動了怒,要把這分家給摘出去,一個大家族,枝繁葉茂,難保裏麵有什麼枯枝爛葉,亂七八糟的分家,棄了也就棄了。
這不是今天蘇家舉辦宴會,慕家舟的雙親想方設法搞到了邀請函,打算來找慕炎宗家賠罪道歉,希望能得到諒解。
分家沒有本家的拂照,衰敗是很快的事情。
慕家舟跟著父母來參加宴會。
他也是在裏麵喝多了酒,腦袋發脹,出來透透氣。
剛出了側門,蘇家這片花園修剪得很精致,花園開著淡淡地燈光,一條鵝卵石道,兩邊是低矮的灌木叢。
他出了側門,剛摸出一根煙要點。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小女孩兒。
說是小女孩兒,一點不為過。
落在他眼裏的是一個清秀柔韌的背影,穿著素白露肩的小禮服,一頭烏黑的頭發紮了個蓬鬆的發髻,手臂垂立在兩側,散發著淡淡的瑩光。
真是奇怪,在這麼昏暗的花園燈光下。
那露出的手臂白皙的幾乎會晃人眼。
慕家舟當場就看直了眼。
他這人有個癖好,就是喜歡比自己年齡小的女生,越小的女生上起來,淩虐起來越帶感。
他看著靜靜站在那裏的小女孩兒,喉嚨劇烈的滾動,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酒精好像在作祟,剛在在宴會大廳喝下的酒此刻仿佛蒸騰起來,炙烤著他的大腦,燒得暈暈乎乎的。
一種突然起來的情欲幾乎在見到那個身影就被勾起。
他臉上露出一種猥瑣的笑,慢慢地走了過去。
事實上,如果慕家舟還有點兒理智,就會記起來到蘇家宴會之前,父母叮囑過的,來到蘇家要謹言慎行,這裏的人都是達官貴胄,再惹了事,慕家宗家也不會保住他們。
莫愁在小花園站了一會兒,她想著二爺那邊的事情也快好了,正準備回去,就聽到後麵傳來腳步聲。
她剛轉身,就被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莫愁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來人是誰。
那人就已經貼了上來,兩條手臂緊緊從她身後箍著她,低了頭,冒著酒氣的嘴巴就要往莫愁的嘴巴上貼。
他的嘴巴裏都是酒氣,剛湊近了,莫愁整個人都快吐出來了。
莫愁掙紮了一下,被這樣輕薄,她條件反射的一拳砸在那人的腹部。
慕家舟隻覺得受了這一拳,肚子裏五髒六腑都扭曲了糾纏在一起,他連連後退了兩步,身形晃了好幾下,才站穩了。
慕愁眼眸一瞥那人,認出了來人:“慕家舟?”
“莫愁。”慕家舟這時也認出了來人,他的眼睛一亮,沒有想到在這裏碰到的是莫愁。
莫愁是誰他當然知道,慕二爺身邊的人,聽說從十歲開始就養在身邊。
長相倒不是有多驚豔,也不是慕家舟喜歡的類型,但是她的身體不同。
今年十五歲的小女孩在年齡上很合他的口味。
莫愁已經十五歲了。但是前十年她在蘇家,後麵的五年一直都跟在二爺身邊,雖然她知道這些事,也見過,但是從來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
一時之間她都被嚇呆了,沒有來得及反應,直到有什麼惡心的東西鑽進她的嘴裏,她才猛地反應過來。
“啊……!”與此同時,旁邊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
莫愁用力狠狠咬了慕家舟伸過來的舌頭,一腳踹開了在她身上的慕家舟,她敏捷地翻了個身,又往他身上砸了一拳。
莫愁是誰?
是在慕二爺訓練場出來的人,這個時候小女孩力氣還不大,但是已經可以單獨撂倒一兩個成年男子了,她一拳砸在慕家舟的下顎,毫不留情地力道直接打掉了他的兩顆門牙。
那邊突然出現在小花園地女人還在尖叫著,一下子就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人圍觀了過來。
慕家舟的母親慕母也好奇跟著過來了,發現自己的寶貝兒子被壓在地上打,滿嘴的鮮血。
她瘋了一樣的撲過去,要拉開莫愁:“你是誰?你怎麼打我兒子,兒子,心肝寶貝兒,你怎麼樣了?”
有人來了,莫愁也停了手,她看了看自己滿手的鮮血,唇角邊也有血,像染上了鮮血的罌粟花。
慕母趕緊查看了一下自己兒子的傷勢,慕家舟整張臉被莫愁幾拳揍得鼻青臉腫,門牙掉了兩顆,很是砢磣模樣。
慕母心疼自己的兒子,也不管不顧這是什麼場合,站起身就撲上去要撓莫愁,她衝著莫愁怒罵:“賤人,讓你打我兒子,你個小賤人,做什麼打我兒子,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