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者說,蘭德的這個要求實在是有些無禮,而不尊重人,就算他們不捂上眼睛,他們三個人都能打得過霜河族的一眾人。
況且,他們還有求與帕梅拉,帕梅拉還救過他,於情於理,都不應該這麼對待貝殼等人。
這麼想想,帕梅拉的心裏忍不住憤怒,這個蘭德忘記他了他需要自己救治的時候了?
忘記了那時候是什麼態度了?
這過河拆橋的本事讓貝殼三個人心裏不舒服極了。
其實他們但是誤會蘭德了,這是族裏的規矩,他不敢破,但是想到如果把他們氣走了,誰還來救治族裏的那位,蘭德才勉強讓貝殼等人發誓才算。
“貝殼族長,您看看,咱們條件有限,駱駝因為多了你們也不夠分的了,不過我們讓別人擠一擠,也隻能倒出來一隻駱駝,你看看能不能三個人擠一擠?”
蘭德有點羞愧,他們不僅有求於人家,還要讓人家委屈蒙眼睛。還要擠在一個駱駝上,怎麼說他都有些過意不去。
往蘭德的身後看了一眼,幾乎兩人一頭駱駝,三人洗頭駱駝,應該是很艱難才留出來一頭的。
“沒問題。”
貝殼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雖然他不願意,可總歸比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強吧。
話是這麼說,貝殼從沒想到自己一會會後悔。
“什麼嘛,我才不要和她擠呢。”
林焰心不甘不願的上了駱駝,帕梅拉跟在林焰心的後麵,被林焰心組織了。
“哎,你等會,你坐我前麵。”
“為什麼?”
帕梅拉疑惑,坐個駱駝還那麼講究。
“因為這裏最舒服啊,越前麵越穩,你不懂嗎,就和馬車一個道理,在前麵的才是最舒服的。”
一本正經的瞎白話,一旁的蘭德忍住笑意,沒有拆穿他,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還什麼都不懂的貝殼,微微歎了一口氣。
‘這個傻小子,看來改什麼都不懂呢,這擺明了就是兩個小姑娘再爭風吃醋那。’
帕梅拉沒想那麼多,上了駱駝之後才反應過來,當時就不幹了。
“不行,我想坐後麵去,我要挨著貝殼。”
帕梅拉作勢就要天下駱駝,林焰心沒阻止,淡淡的對她說道,
“你回頭看看,這一大片的駱駝,你試試跳下去會不會被他們踩扁,他們可是不通人性的動物啊,是不知道這個人是當踩還是不當踩的。”
“你……”
明明知道林焰心是威脅,帕梅拉卻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偏過頭去看了一眼黑壓壓的一大片駱駝群,咽了咽口水,也就認了命。
貝殼沉默不語,因為他完全沒覺得兩個女生再吵什麼啊。
一路上黃沙漫漫,因為有騎行的駱駝,才沒讓幾個人怨聲載道,誰說不用走路就不用勞累的。
這一路上,駱駝深一腳淺一腳的,搖晃的貝殼幾個人差點沒把昨天的晚飯都吐出來。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下去走,我不要坐駱駝了。”
硬忍著走了好遠的路,帕梅拉就已經忍受不了了,她以前坐的那都是馬車,哪有這麼劣質的代步工具。
她的胃都在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