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滅殺神決,殺生大術,不斷的磨去巴蛇的血肉,但是太古凶獸凶性滔天,越是受傷,越是瘋狂。
看著隻是噴吐地火毒水的九嬰,卻隻是冷冷的注視自己。
心中了然,上位者是不屑對下位者動手的。便是上古凶獸亦有這等觀念。
蕭絕拍飛兩條巴蛇,飛快的後退,站立在虛空中,對著餘下的修士大喊,“不想死就速度撤進城內,不怕死的飛上來跟我一起殺”
說完也不顧餘下的人的反應,運轉周身法力,不斷的擊打著虛空顫栗陣陣。
心中一陣懊惱,看來的底牌盡出,若不完,恨恨的看向兕上的少女。
少女眉目一怔,看著蕭開望向自己的眼神。直直的要殺了自己一般,略微猶豫。隨即堅定的橫笛吹奏,一如先前荒涼,幽遠,似有遠古的呼喚,又像是古老的儀祭,蕭絕透過笛音,隱隱看見,太古妖皇吸食著人族的鮮血,坐在高大的王座上,仰望著白骨累累的人族聖地。心中殺意無限,天庭,那就是妖的天庭,視我們人族如螻蟻,任意欺辱。
血目通紅,此時已是不顧是否底牌盡出。,腳踏虛空,神秀異常的玉色蓮花透體而出。搖曳與周身,傾灑月華。
蕭絕站立在城門之下,不斷的運轉寂滅殺神決,如同一尊太古神皇,威壓四方,鎮殺一切,越來越多的凶獸撞向蕭絕。
兕上的少女眉目之間,盡是一片複雜神色。看著荒獸不斷的被蕭絕屠殺,越發的惱怒。
笛聲越發肅殺幽遠,獸潮無窮無盡,蕭絕直感周身漸漸冰冷,經脈與丹田之間法力不能接續,蕭絕已知自己是極限了。眼看又一波獸潮撞上來,剛要拍手擊殺,卻雙手一顫,紅色的血液傾灑,卻是法力消耗一空,寂滅殺神決傷到了自身。
蕭絕搖頭苦笑,自己這是哪門子的性子,找死不成,卻是轉而嘴角一笑,看向兕上的少女,忽然發現她也不是很討厭。轉而雙眼閉合,任憑獸潮把自己吞噬,人力已盡,還能如何?
兕上的少女笛子緊握,矛盾異常的看著蕭絕,眉目一陣黯然,卻是咬了咬牙,把笛聲一喚,獸潮一頓。
蕭絕詭異的看著兕上的少女,此時,餘下的修士就站在蕭絕身後,見蠻獸不在進攻,紛紛跑了出來,直問是否無恙?
蕭絕冷冷的看著他們,心中一陣不屑。
小道士咬了咬牙,紅著眼對蕭絕道:“蕭大哥,他們都有家人,你不該怪他們的,如果不是我被他們拉著,我一定會出來跟你一起戰鬥。”
蕭絕略顯驚訝的看著小道士,隨即一笑,擺擺手,“罷了”
不理會諸多修士羞愧難當的臉色。隨即望向少女,眉目一轉,隻是不停的轉溜著眼睛,緩緩道:“你這麼好心放我生路,是要我地心還是要我地人啊”眼中不斷詭異著閃爍著異樣的色彩,肆意的打量著少女。
兕上的少女微微一怔,抿了抿嘴,最後雙手一拍兕,帶著蠻獸緩緩後退。
突又一頓,轉身望著蕭絕略顯古怪的說“:你很不要臉耶?不過你不要臉的時候比你殺氣洶洶的時候要可愛。”
蕭絕麵皮一陣抽動,雙手一甩,狠狠的敲打了一下笑的滿臉古怪的小道士。看著越走越遠的少女,心中一陣放鬆,心中大定,好人果然還是長命的,如是安慰自己。至於少女的那幾句話,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回頭看著滿臉委屈的小道士,突然興趣大增,笑嘻嘻的把手搭向小道士的肩膀:“走,喝一壺去如何?”
嘴中雖是詢問,手腳卻是不慢,半拉著小道士走到一個幹淨的角落了,也不理會小道士的古怪神色。丟出三四個葫蘆,自管自的喝了起來。
半響看著小道士滿麵通紅,略顯緊張的握著黃皮葫蘆。嘴角一扯:“莫非你還不會喝酒?”
小道士清秀的臉一陣羞惱,緊忙開了黃皮葫蘆,猛的灌了幾口,直嗆的不停咳嗽。
蕭絕一怔,隨即一笑,拍打著小道士的後背,一陣直樂。“你不會喝,裝個屁?”
小道士臉色發紅,隨即看到蕭絕手腕出的血跡,急忙問道:蕭大哥“你的傷不要緊吧?”
蕭絕連連擺手“這點小傷,早就無大礙了,對了這個獸潮是怎麼一回事?如此恐怖。”
寂滅殺神決所反噬的一點外傷,在玉色神蓮滋養下,轉眼便已恢複了。
隻是蕭絕心中諸多疑問,所以才想找小道士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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