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父親暴怒,劉尚無奈地攤了攤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劉修業接著質問他:“你怎麼不說話?”
劉尚無奈地瞧了瞧自己的父親,反問道:“爸,你想讓我說些什麼?”
劉修業立刻氣緊,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你以為黑幫都是跟你過家家鬧著玩的?你今天打斷了人家一條腿,殺了人家一條命,人家明天就能來打斷你的腿,要了你的命你知不知道?”
劉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來就來唄,腿長在人家的身上。”
隨後一股冰冷的氣息從劉尚身上不受控製地散發出來,“不過,如果他們一次沒能將我殺死,那麼就得跟他們好好的算算帳了。”
劉修業瞪了他一眼,問:“算賬?你想怎麼算?”
劉尚直接理直氣壯的說道:“能看見第二天的太陽就算他們命大,我一天殺不光他們就用兩天,兩天啥不光就用三天,直到有一天他們看見我之後不敢再起任何的不好的念頭為止。”
劉修業險些被他給氣死,指著劉尚的鼻子大罵:“你看看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你是個商人,不是黑社會。怎麼說出來的話比黑社會還黑!”
這時,沙發上的老爺子劉成華則是笑眯眯地打斷了劉修業的質問,淡然地說道:“行了,多大一件事,就弄得全家雞飛狗跳的。”
麵對自己的老子,劉修業立刻息聲,說道:“爸,這還是小事?”
劉成華擺擺手,慈愛地看著劉尚笑罵道:“劉尚這個混小子啊,更像是當年的我,有股狠勁,很好。”
“他剛才的話說的很對啊,不管你是商人,還是政客,或是社團,包括國家在內都是一樣,隻要有人敢試圖傷害你,那麼就一次打趴下他,打到他告饒,永遠都沒有還擊的能力為止。”
劉修業看著麵前的這一對爺孫,甚是無語,無奈地說道:“爸,這都是什麼年代了,如今是法治社會,又不是您那時的動蕩時期。”
劉成華也不動怒,隻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修業啊,無論社會和時代變成了什麼樣子,道理總是不會變的。”
“爸,如今可不是打打殺殺的時代了,大家都是要講法的。你看這幾十年,我們所有的問題都是通過法律手段來解決的。這也是我為什麼想去參選議員的原因,隻有征途才能保證我們劉家的穩定發展。”
劉尚一副吃驚的樣子問道:“什麼,爸,你要去從政?”
劉修業點頭說:“嗯,是江議員,在十多年前我就開始暗中資助他,如今他要競選總統了,急需要我們的幫助,這也正是一個我由商從政的好時機。”
劉尚接著問道:“爸,可是我們家祖訓不是說不從政、不從軍的嘛!”
劉修業瞪了他一眼,說道:“祖訓也是要根據社會發展而改變的,而且有你爺爺在一旁坐鎮,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老爺子劉成華這時麵容認真,嚴肅地說道:“修業,如今你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在商場縱橫幾十年,想必從政也懂得趨福避禍,既然你一直有從政的理想我也不攔你。但祖訓必須要遵守,劉家的家主隻能經商,不可從政,不許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