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侍衛大聲喊道,身後隱約可見一位霸氣外露的弱冠男子,麵無表情地在正中央站著。
在中廳的香粉師搞不清楚狀況,大聲反問,“你們這是做什麼?找我們大小姐所為何事?”
江浸月和安伯他們聽到趕忙從二樓下來,江浸月一眼瞧見朱慈煥,上前行禮,“四殿下,不知您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
被眾人簇擁的朱慈煥並未答話,為首的侍衛大聲斥道,“你少跟四殿下套近乎!來人,通通給我帶走!”
一眾侍衛紛紛上前一一架住粉晴軒裏的人,把一群人往外麵帶出去。
安伯大袖一甩,義正詞嚴地道,“不勞你們動手,我們自己走。”
說完安伯大步往前行,江浸月也是昂首挺胸地跟在身後。青月,青荷兩人並肩尾隨而行。
街上的人紛紛指指點點地圍觀,把人全部驅逐出來之後,有兩個士兵給粉晴軒貼上封條,跟在隊伍後離開。
安伯一路從容,江浸月也是一臉平靜地扶著安伯一起往前走。原來是要先行把江府上上下下百餘口以及粉晴軒五十多人全部關在揚州知府大牢內,一一提審。
一時之間知府大牢竟然擁擠不堪起來,讓人有人滿為患的感覺。
下人們看到安伯和大小姐也被抓來了,當下有忍不住的丫鬟家丁哭起來,嘴裏叫著“安管家”和“大小姐”。
江浸月示意大家不要恐慌,“真是對不住大家了,是我們江府連累了你們。你們別怕,一切都會過去的。”
安伯也接過話說道,“你們哭哭啼啼地成什麼樣子?都別哭了,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你們這是為誰哭喪呢?”
安伯的話把眾人嚇得噤了聲,不敢再哭鬧。江明朗和江心月他們聽到安伯和姐姐也被抓了來,被推進同一間牢房裏。
江明朗趕忙站起來,過去迎安伯和姐姐,“姐姐,安伯你們也被抓進來了?”
他臉上還是玩世不恭似的表情,江心月卻是一臉委屈地靠到江浸月懷裏,“姐姐,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啊?為什麼平白無故地把我們這麼多人抓進來,你看看他們,一個個都嚇得麵無血色了。”
點了點江心月的額頭,江浸月寵溺地說道,“心月你就會貧嘴,都成了階下囚了,怎的還那麼耍嘴皮子?”
江心月扭扭捏捏地嘟了嘴,又湊到安伯身邊,“安伯,您看姐姐就會揶揄我。”
安伯嗬嗬地笑了幾聲,“三小姐你別鬧了,這裏不適合說笑。”江心月才收了聲,不再說話。
江明朗哈哈地大笑幾聲,對安伯豎起大拇指,“安伯您的話最管用了,您看心月的舌頭立馬收起來了。您是不知道您和姐姐沒來之前,我一直處於深水火熱之中啊,我真恨不得我的耳朵失聰了。”
江心月氣呼呼地上前去擰住江明朗的耳朵,惹得江明朗嗷嗷大叫,看得青月和青蓮他們掩嘴偷笑。
未免有些苦中作樂的氛圍,江浸月搖搖頭,背對著他們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