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程程像撫摸小孩一樣撫著胡遠的頭發:“你怎麼做到的?”
胡遠當下簡單的說了一番自己的作為。
雖然知道胡遠肯定全身而退,不然第二天淩晨也不會出現在程程病房,但還是替胡遠捏了一把冷汗。
“都是你告訴我媽說你死了,媽媽才追問我發生了什麼的。”程程幽怨的看著胡遠。
程程的母親笑著看著兩人剛要說話,卻被程程的父親打斷:“小遠,不是叔叔不相信你,隻是你們說的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了。”
胡遠點點頭,眼神掃了一圈周圍沒發現什麼目標,程程拍了拍自己病床後麵的靠攔。
胡遠猶豫了一下,手握在不鏽鋼管的靠攔上,隨意的捏了幾個地方,被捏過的不鏽鋼管全部變成了兩塊像是被錘子砸在一起的鐵皮。
程程的父親也有樣學樣的過去捏了幾下,但當然紋絲不動,惹得其餘三人忍俊不禁,程程和胡遠相視一眼,兩人更加珍惜彼此的眼神……
……
三天之後,胡遠回到了學校,當然免不了韓森強給他大擺宴席請弟兄一堆,一方麵喜事精神爽,一方麵也是韓森強的好意,胡遠在這個過場上也玩的賓主皆歡。
一周之後,學校開學,這時的程程雖然每天還需輸液,但卻已經行動自住,胡遠白天上學,晚上則去照顧程程,文文的事情一如既往的丟給了陳康,間中和宿舍的幾人吃了幾頓飯,大家盡量避免談起小鈺,但胡遠在不期然遇見小鈺之後,還是不敢或者不能坦然麵對,隻能選擇當作陌路。
有被謝存存堵住質問過幾次,但都被胡遠以不適合、自己有了新歡之類的理由搪塞了過去,何況現下的他確實已經放不下程程。
於是,兩個宿舍本來友好的關係因為他這一出,弄得有點莫名的尷尬。
但胡遠整天在程程這邊奔波,倒是希望事情越少越好,所以不在意的同時,也沒有太強烈的發現其中的裂隙。
無話即短,胡遠的暑假雖然不能稱得上完美,但至少圓滿了,現在心裏唯一掛念不下的就是家裏的情形,還好和家裏的幾次通話都平安無事,也讓胡遠這一個月來能夠專心學業和程程。
轉眼已是一個月後的國慶。
此時的程程身體已經全部康複,魂力在練習胡遠爺爺教的鞏固法術之後,雖然比不上全盛時期但也相差不遠。
胡遠的身子也徹底痊愈,有之前的戰鬥經驗,胡遠這一個月也刻意磨練了下自己的速度和腿部的能力。
現在解封噤法藤條的速度也幾乎可以達到瞬發。
國慶當天下午,兩人正在泉城廣場附近的護城河旁邊隨意遊走,濟南就算國慶,天氣還是燥人。
正在河裏石頭上將腳伸進河裏納涼的兩人突然同時將目光看向上邊不遠的馬路。
董文軍發現胡遠兩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原先散發的那種戰鬥意識一下收斂,朝兩人揮揮手。
胡遠和程程回頭相視苦笑,然後收拾利索朝著董文軍走去。
不一會,別克商務將兩人拉到濟南市東邊的一個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