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的村子?”胡遠問前麵坐著的董文軍。
董文軍笑著點點頭:“嗯,肖飛也在那邊。”
“好吧。”胡遠笑著搖了搖頭:“怎麼他們兩個摻合到一起了?”
“胡兄也許不知道,肖飛曾經跟周叔學習過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胡遠恍然的點點頭:“怪不得肖飛對我的事情那麼清楚。”
到了院子,肖飛和周叔兩人在院子裏麵擺開架勢的在喝啤酒,看到胡遠和程程,肖飛開心的朝著胡遠走過來:“胡兄弟,快過來坐。”
“周叔。”胡遠和程程同時向老人問好後坐定。胡遠早就將自己的一切告訴了程程,所以程程也對周叔熟悉。
周叔樂嗬嗬給胡遠和程程每人遞過一個紮啤的大杯子,胡遠給他和程程倒滿:“謝謝周叔。”程程也在一旁甜蜜的笑著。
經過上次的出生入死,程程雖然還是小孩子脾性,但對胡遠已經顯現更多的溫柔。
董文軍早在肖飛身邊坐定,也含笑看著圈子的諸人。
“說什麼客氣話,來,為小遠化險為夷幹杯。”
五人喝了一口,胡遠說道:“我想知道肖兄這次找我的用意。”
“怎麼,就不能是拉你過來喝杯酒。”肖飛笑著給周叔添上酒說道。
“也對。”胡遠打了個哈哈:“不過我卻有很多問題想問肖兄。”
“不急,胡兄弟想問的問題和我的來意是重合的。”肖飛說著又端起杯子。
胡遠點點頭,當下幾人也賓主盡歡的吃喝納涼了一個下午。
快到傍晚的時候,肖飛和董文軍出去打包飯菜,讓胡遠等著他們,等吃完晚飯後再說正事。
“周叔,說實話我最近也在想要不要找您。”胡遠看兩人已經離開,猶豫的說道。
“哦,什麼事,你把這兒當自己家就好。”周叔依舊慈祥和雲淡風輕。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一直在幫我做事,但是他有點自卑膽小,所以我想,周叔您能不能教他……”
程程幾乎第一時間就知道胡遠說的是陳康了,雖然胡遠沒跟他說過這事。
確實,陳康在很多事情上都太過小心翼翼,而且甚少拒絕別人的請求,不是他細心或者善良,而是他內心的自卑讓他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從陳康一看見程程就像老鼠見了貓般逃竄就知道他對女孩子都沒有膽量。
“哦。你怎麼不教他?”
“我的情形比較特殊,可能不適合陳康,而且沒有家師允許,我也不敢外傳。”胡遠說道,他的功夫偏向硬路子,而周叔當初製服林雙的那種真正算是中國古武術的以柔克剛,更加適合陳康的性子:“我知道是小子給周叔填麻煩了,如果周叔為難的話,就當小子沒說過。”
周叔沉吟片刻:“明天我去見見他,程程帶我去吧。”
“我帶您去吧。”胡遠哂笑道:“陳康對程程有點害怕,而且他這兩天在外麵兼職。”說著不懷好意的笑著看了看程程,程程也笑著輕捶了一下胡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