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低著頭沉吟了片刻,說道:“她知道我有一個女兒,沒事的,我隻是害怕我女兒不喜歡劉莉。”
“這......要看你怎麼去溝通了。”
阿成拍了拍身上的泥灰站了起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說道:“好了,不打擾你了,我走了。”
“你現在這樣回去,劉莉一定會以為你被人給搶劫了。”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下死手呀!”
“我操,難道你就沒下死手麼?”我說著又朝他腳邊吐了口唾沫。
阿成氣得牙癢癢,又舉著拳頭試圖威脅我,我一點都不畏懼的瞪著他:“咋樣?還想幹架麼,來啊!”
阿成用食指指著我,警告般說道:“等我哪天空了慢慢收拾你,走了。”
“拜拜了您呢,小心樓道沒燈啊!”
阿成走後我也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滿地的狼藉重重的一聲歎息,然後將被摔碎的一些東西都掃進了垃圾簍裏,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換下了這滿身泥灰的衣服。
洗漱後精神也好些了,隻是身上到處都是毆打後留下的淤青,鼻子還疼,我也好久沒這麼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了,這是男人的血性,不管年齡多大這血性始終在。
我也非常同情阿成,這件事放我身上我得奔潰,因為太複雜了,換做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也不知道阿成的事是不是就此告一段落,就目前來看,應該算是告一段落了。
......
次日,我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後找來吹風給自己吹了個很精神的發型,又從衣櫃裏找出自己最帥的西服,在鏡子前刮掉了胡渣,確定自己很帥以後才出了門。
今天的天氣也非常不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以普度眾生的姿態照耀著這裏的每一條街道,讓那路邊的一排常青樹都扭動起了枝椏。它們似乎在向我打招呼,我也邊走邊向它們揮手示意,從我身邊走過的一些路人都像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我。
他們不懂我,我也不需要解釋什麼。
趕著時間來到機場,我早在前天就已經訂好了機票,來到機場大廳領到了登記牌後,沒等多久便登機了,而上海這座城市也在我的視線中變得越來越立體了起來。
小小的窗戶下上海這座城市的繁華盡收眼底,我見識了它的遼闊,也見識了它的壯觀和國際範,還有那一條條隱藏著我許多喜怒哀愁的街道。
飛機漸漸平穩飛行,上海這座城市也在我的視線中逐漸消失了,我閉著眼睛將頭靠在座椅上什麼也沒有想,隻是這麼安靜的等待著飛機降落。
大概一個半小時左右,飛機終於在廈門機場降落,廈門的天氣比上海好多了,不溫不暖的風吹在臉龐很舒服,從機場走出來後我有點迷茫。
就在路邊點上了一支煙抽了起來,一邊拿出手機給拉拉打了電話,拉拉說她叫人來機場接我,我給拒絕了,因為我一個人就沒必要麻煩人家,問了地址後就直接打了輛出租車過去。
酒店挺不錯的,裝修也很大氣,因為我誰都不認識,拉拉也還沒有到婚禮現場,索性就在酒店外噴泉旁的石凳上百無聊賴的玩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