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小真再次趴倒在地,被迫撅高而將屁股暴露在空氣中的動作讓他覺得難堪至極,他上午剛剛挨過一通打,雪白的臀上縱橫交錯遍布著一道道青腫的楞子,蘇蕭煥冷著臉打開原本對折的皮帶,他將手中的皮帶在手腕上繞了兩圈,眾所周知的,從力學的角度來說,他這是為了更好的施力。“啪”的一聲炸開在了遊小真的身後,蘇蕭煥不再照著遊小真臀腿的交界處打,他這一皮帶下去幾乎從上而下貫穿了遊小真整個傷痕累累的右臀,仿佛要生生撕下一層皮般,遊小真此刻趴在地上的姿勢注定他將承受男人甩出手來百倍的氣力,這一皮帶又牽連著早上餘留的傷痕,遊小真一時疼的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僅僅一皮帶,他頭上的冷汗便像跑完了幾千米長跑般接連往外冒,這些汗珠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淌,一顆又一顆無聲敲落在了地麵上。“師父……”遊小真想忍耐的,但他發現僅僅隻是一皮帶,他其實連他師父手中一皮帶都撐不過去,分不清到底是淚還是汗,遊小真狠狠顫抖著身子趴在地上迷離了雙眼又喚:“師……父……”他的話音在哽咽,他說:“弟子……弟子真的是被冤枉的,師……啊!!!”話音未落,又一皮帶如出一轍般竟是照著剛剛那貫穿的一下一分不改抽了下來,遊小真聽到了自己稱得上淒厲的嘶喊,他下意識踉踉蹌蹌想要爬起身,無處不在顫抖的身子抖得跟篩糠子般,真的是太疼了!這個下意識起了半身的舉動叫蘇蕭煥看在眼中,男人一時寒了麵從後驟然給了他膝窩處一腳怒:“放肆!”遊小真再一次被踹的跪趴在地,似乎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般,他跪趴在地上扶著地麵一邊哭一邊連聲道:“弟子是被冤枉的,弟子是被冤枉的,弟子真的是被……”他的這句話,此時此刻卻不知是在說給男人還是在說予自己聽。拎著皮帶沉著臉的男人才不管他此時在說什麼,牽扯著一層層舊傷仿佛刻入靈魂般的疼,這孩子不如他們這些人般受過專業的刑訓訓練,男人清楚的知道遊小真在這樣的境地下光靠意誌根本就撐不住。於是他手一探摸向後腰處的迷你作戰包,掏出來一個膠帶卷大小的黑盒子。拿牙咬開最外麵的封口,男人伸手去拽那極細極細的仿佛鐵絲般的金屬線絲,這是他們作戰員標配的裝備之一,仿佛鐵絲般的線絲是由特殊合金製作,合金絲線細比發絲柔軟似銅絲強度卻堪比半徑一厘米的鐵絲,別看就是這樣其貌不揚的小小合金絲線,在行動中它的用處卻大了去了。這整個黑盒子中大概卷有十米左右的合金絲線,蘇蕭煥扯出大概一米左右來,用盒子口上特殊切刀切下了絲線。手拿這一米長的特殊絲線,蘇蕭煥冷著臉一把拽起跪趴在地上半天因為膝窩處挨了他一腳半天都緩不過勁來的遊小真,因為疼,遊小真被他師父拽著的步子有些踉蹌,蘇蕭煥拽著他一路把他拽到了階梯指揮室裏最後的地方,那裏因為通向後麵緊急出口的通道地勢過高而設有一排安全圍欄。安全圍欄隱約剛剛能夠到成年人的腰部,尋常來說保護工作人員的安全自然是足夠的很了。蘇蕭煥把遊小真拽到這剛剛能及腰高的安全圍欄前,說:“手。”遊小真愣愣,但還是乖乖把兩隻手都伸了出去。蘇蕭煥將他的兩隻手並在一起,將手中的絲線一對折,繞了個活扣便將遊小真的手腕綁了起來,因為絲線很細,男人綁的又很緊,小真被勒的有些疼,下意識的想掙鬆一些,可被綁在一起的手腕輕輕一動,小真才發現師父係的這活扣壓根就是越掙越緊的那種技術扣。蘇蕭煥見他掙著手腕,冷著臉抬起頭來對他道:“你是想讓為師綁你的大拇指嗎?!”遊小真打了冷顫,沒見過豬跑總是吃過豬肉的,小時候他當然見過師父在刑訊室裏用一根極細極細的鐵絲隻綁上受刑之人的大拇指,並將後者生生吊起在刑訊室中審問的模樣……遊小真不敢再動作,蘇蕭煥也不再搭理他,男人一拽綁著遊小真雙手的絲線,一把將遊小真按趴在腰高的圍欄上,繼而讓他趴下身調整好高度後將剩下的絲線從圍欄那邊穿回到了圍欄這邊後打了個死結。遊小真這會趴在腰般高的圍欄之上,雙手被牢牢綁在圍欄間,便算是結結實實的被固定在圍欄上了。男人綁他手時將絲線借助圍欄最低下的橫欄調整了高度,遊小真此刻趴在圍欄上特別難受,師父是吃準了他的個子去綁的,因為手腕被細絲線扯得生疼他不得已得在圍欄這邊踮起了腳尖,可這樣一來……遊小真整個光溜溜的身後就隻能老老實實被迫暴露在男人的麵前了。……蘇蕭煥所具有的刑訊知識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群小屁孩所能想象的,男人但凡隨便從裏麵抓個小角出來也能把他們這幫混小子搞到真正的心生畏懼。可工作是工作,家庭是家庭,蘇蕭煥一直在盡量避免自己把工作上的戾氣帶回家中去。避免,卻不意味著他不會。既然是鐵了心的要讓這個孩子吃教訓讓他聽話更要刻意折一折遊小真,那蘇蕭煥動用的手腕,就絕非遊小真可以吃得消的。男人眼下還沒開打,隻是單單這麼一綁,小真就覺得自己要一直維持被迫踮起腳尖這個動作真的是非常非常辛苦,但若因為支撐不住但凡有個鬆懈,自己的手腕又會被扯得生疼生疼……蘇蕭煥瞧了一眼表,他大概估摸了一下遊小真的體力,最後得出基本不出五分鍾後這孩子就得瀕臨第一個臨界點,蘇蕭煥就這麼拎著皮帶在一旁冷眼看著等。果不其然,在四分四十九秒的時候,遊小真在這樣雙重的折磨下終於撐不住了,墊腳尖可不是一個省力的動作,遊小真此刻暴露在空氣中的臀部到腿部到處都在顫抖,每一處肌肉都是酸疼的,尤其手腕處被細絲線拉扯的更是生疼。細細密密的汗絲鋪滿了他的身子,他近乎央求一般結結巴巴哽咽喚:“師……師父……”蘇蕭煥麵無表情立在他的身後,沉聲問他:“做是不做。”小真的身子在大為顫抖著,他顯然已經難受至極,但他沉默了好一會顫抖著說出口來的話依然是:“弟子,弟子是被冤枉的,師父……”雖然答案已在意料之中,但男人還是沒忍住在遊小真看不見的地方閉了閉眼,繼而……蘇蕭煥卷了手中皮帶走上前去,他站在遊小真的身後開始把遊小真上身寬大的睡衣往上捋,遊小真上半身因為手被綁的很低被迫幾乎倒垂在安全欄的那一麵,蘇蕭煥把他的衣服捋了過去,寬大的睡衣因為倒垂而下直接倒著擋住了遊小真的麵,小真什麼都看不見了,他連他師父站在自己身後的雙腿都看不見了。這種未知帶來的恐懼是可怕的,因為它會無限放大身體其他的感覺,遊小真聽見他師父站在他身後又問:“為師再問你最後一遍,做是不做。”事不過三是男人的出事原則,遊小真知道,如果自己此刻再不答應,那即使一會再求饒,男人也定是要責完一套來立規矩的,這是師父在向他下最後的通牒,然而……“師父……”遊小真在哭,他哭著道:“求,求您了,師父,弟子是被冤枉的,真的是被冤枉的。”然而這並不是蘇蕭煥想要的答案,所以……“嗖”的一聲響!仿佛一道驚雷炸響在了腦海之中,因為巨疼,遊小真開始下意識的掙紮,他想逃離眼前這一切的一切,尤其要逃離身後男人高高揚起的皮帶之下,然而所有的掙紮給他帶來的隻能是手腕處更加刻骨銘心的疼,遊小真掙不開,他一時哭道:“師父,求求您不要逼真兒,您知道的,錯既然不在真兒,真兒怎能向他……”“啪”的又是一聲響,卷帶著他幾乎忍不住要跳起來的痛楚,遊小真在嘶嚎,他疼的已經無法自抑,遊小真的大腦化作了一片空白,來來回回隻有一個“疼”字在無窮無盡的穿梭著。遊小真聽見自己在放聲大哭,他哭喊,他嚎啕,他甚至顧不上手腕處的疼與小腿的酸麻在奮力掙紮,真的是太疼了,如果死能從這種疼裏解脫,那這種恨不得分分鍾去死的痛楚……“嗖”的又是一聲,遊小真覺得自己原本傷痕累累的屁股肯定是被男人用皮帶抽爛了,他死命的在哭,他已經有些無力掙紮了,在毫不留情的又是一下後,遊小真下意識喃喃哭道:“您饒了真兒,求您饒了真兒……”蘇蕭煥一共抽了遊小真五下,次次都是貫穿著整個傷痕累累的身後疊壓在遊小真身後所有的傷痕之上,五下一過,男人這才停了手冷冷看著眼前仿佛已經脫力的孩子道:“做是不做?”遊小真本來像死魚一樣的身子在聽到這句話後再一次無法抑製的顫抖了起來,小真的呼吸變得短促,他因為先前的哭嚎此刻有些發不出聲來,他就這樣傻傻哽咽了好一會,似乎是聽見男人又一次揚起手的聲音,遊小真下意識連聲哭道:“師父,師父,師父……”一連叫了三聲,遊小真哽咽不斷,他全身上下一直在止不住的顫抖,顯然是他的內心正在做無法訴說的掙紮……終於,遊小真像泄了氣一般癱倒在圍欄上傻傻道:“寫……弟子寫,弟子寫……您說的,弟子都寫……”遊小真第一次知道,他也是會屈服的,他終是被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