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先生神機妙算,一定算到了牧王的心思,一定也算到了此前一戰的結局,所以我猜測,諸葛先生是想借這件事情對付我唐家。”唐閑道。
“他為何要對付唐家?”陸寒梅再問道。
“因為我八弟年紀輕輕就文華絕代,極有可能威脅諸葛先生的天下第一。”唐閑道。
“唐遠小小年紀就被列入三先生之一,的確天嫉人妒。”陸寒梅點頭道。
“更令我擔憂的是牧王。”唐閑憂愁道。
“帝王心比女人心思還難猜,你連我一個小女子的心思都猜不透,怎能去猜帝王心呢。”陸寒梅道。
“我想牧王的態度,一定與陸宇的神秘功法有關。”唐閑道。
“任何神秘的功法,都絕對沒有我的功法更神秘。”
陸寒梅眼睛裏泛起春情,朱唇微啟,臉頰掛起兩抹紅暈,表情誘惑而銷魂。
她的手掌溫柔撫摸唐閑的胸膛,把唐閑向床榻推去,看來是想讓唐閑領教一下她那“絕對神秘的功法”。
麵對如此誘惑,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抗。
何況陸寒梅平時是那麼的端莊,此時卻是那麼的放浪。
何況她真的很美,此刻更美。
盡管唐閑領教過無數次陸寒梅的床笫之術,卻還是忍不住想體驗巫山雲雨的強烈快感。
唐閑更知道,一旦陸寒梅想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她便一定非筋疲力盡不罷休。
唐閑不能不承認,陸寒梅是個妖精,攝魂奪魄的妖精,令任何男人都欲罷不能的妖精。
陸寒梅像隻野貓,撕扯開唐閑的上衣,露出結實寬闊的胸膛。
她的指尖劃過唐閑的肌膚,力量恰到好處,似有魔力,一寸寸點燃唐閑的欲望。
唐閑呼吸漸重,粗喘如牛。
陸寒梅嬌吟著,一浪比一浪更浪。
陸寒梅哼著好聽的吟叫聲,帶著挑釁意味問道:“你說,是我更厲害,還是他們更厲害?”
唐閑冷冷嘿笑一聲,用力抱住陸寒梅,將她壓在身下,說道:“我看你是沒嚐夠我的厲害!”
“人家迫不及待想嚐嚐。”陸寒梅咯咯嬌笑,身體緊緊纏繞住唐閑。
“那便讓本少爺讓你領教領教。”唐閑重重壓了上去,雙手粗魯地在陸寒梅身上遊走。
“還望唐公子不吝賜教……啊!”
陸寒梅發出一聲大叫,不知是痛意,還是其他。
這樣的叫聲最是令男人瘋狂,所以唐風的動作更加粗魯和瘋狂。
房間裏漸漸充斥著一股異樣氣息,比香爐飄起渺渺青煙更加濃鬱刺鼻。
燭光倒映出兩人的影子,動作很是激烈。
在互相領教“功夫”以後,唐閑像是被抽幹了所有力氣,癱在床上,大口喘氣,胸口劇烈起伏。
看來還是陸寒梅技高一籌,陸寒梅非但不累,臉頰紅潮更豔麗,精神更加飽滿。
她披著衣袍坐到桌前,自飲自酌了一杯酒,笑著道:“這酒真的很香。”
“你真的很傻。”唐閑說道。
“人家哪裏傻?”
“因為我都不敢喝的酒,你卻喝了。”唐閑的語氣忽然變得冷漠。
“討厭,你是不是想說這真是一壺毒酒?”陸寒梅掩嘴嗔笑道。
唐閑不說話了,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等於默認。
“十年前,你我許下至死不渝的海誓山盟,從那一刻起,我便是你的人。”
陸寒梅沉默了下,雙眼漸漸迷離,仿佛在回憶那時的美好場景,然後悠悠的道:“陸宇毀掉唐遠一身修為,我替你為難陸宇,陸宇退婚讓你姐姐顏麵掃地,我便搞臭了他的名聲,陸宇把唐風變成一個怪物,我便千方百計替你殺他。”
“你就沒想過我是在利用你?”唐閑不能不問。
“我知道你在利用我,但我更知道你也真心實意的愛我,所以我甘願被你利用。”陸寒梅癡癡的道。
“你不討厭被利用?”唐閑很是感歎道。
“因為我更討厭陸宇。”陸寒梅道。
“這點我相信,豪門中從不缺少女人的戰爭,大夫人一定恨透了陸宇母子。”唐閑道。
“所以我比你更恨陸宇,一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他死!”陸寒梅臉色平靜,又飲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