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不是那種壯勢的大叫,而是鬼哭狼嚎那種,風毀滅施展出的化羽威勢令他們將風毀滅也當成阿宇身邊的凶猛狂人,哪還有勇氣再戰!
開玩笑,人家一個人都能在幾萬徐國士兵麵前想殺幾個殺幾個,跟玩似的,就憑他們這種雜牌軍,怎麼跟人家玩,根本不夠資格好嗎!
風毀滅忽然想起阿宇臨行前對他的交代,此時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阿宇交代他,一旦有牧國士兵在場,能帶回來就帶回來吧。
一開始風毀滅很不能理解。
風毀滅並不知曉昨夜這裏發生的事情,卻清楚徐國營帳被燒毀的事情,他認為牧國士兵應該都去了北方,也許正在攻打徐國的城市呢。
沒想到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徹底看清掩藏在徐國士兵裝束下的麵孔,一個個赫然是牧國的臉孔。
徐國人和牧國人外貌微有差異,徐國人更加粗獷,眼窩更加深邃,瞳孔顏色極少有純黑,鼻梁也普遍高挺些,所以很容易就能分辨得出。
一想到阿宇的交代,風毀滅急刹腳步,心想阿宇第二天就派遣他來做這件事,一定是想試探他是否有逃走之心,身後那幫人或許也正是監督他的,如果不逃跑的話,應該也是想借此考驗他的能力。
所以他非但不能逃,而且還得將任務完成得漂漂亮亮,才能暫時獲得阿宇的信任,以便日後成功逃脫。
念及此處,風毀滅大吼道:“投降者一律免死!”
牧國士兵真想大罵來著,我們都他媽扔兵器了,還不算投降?好吧好吧,你牛逼你說了算。一個個把空間戒全扔掉,連外裝都脫掉,雙手抱後腦勺用馬步的姿勢走向風毀滅。
風毀滅明顯一怔,沒想到任務完成的如此輕鬆。
正當他心底有些傲氣的認為身後那幫人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些時,卻看見兩幫人神色各異。
亡命徒民兵們有些無聊的打哈哈。
秘境出來的惡徒們更顯悠閑,有些甚至圍成一圈像在開賭盤,至於賭什麼,風毀滅就不得而知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幫人似乎對他的功勞嗤之以鼻。
風毀滅當然不知道黃沙鎮內部的消息比他們探險盟還靈通,昨夜的事跡早已傳遍他們每個人的耳朵。
至於沒人告訴風毀滅,哼哼,他算老幾!若非阿宇大哥選他,誰都懶得鳥他!
……
……
“你這麼做是不是太兒戲了呢?”
黃沙鎮上,柳辭坐在兩張桌子拚湊起來的議事桌上苦笑。
“我就是要讓他們玩。”阿宇淡淡道。
元破和黎伯城也跟著苦笑了,他們實在看不懂阿宇究竟在想什麼。
說練兵吧,哪有這麼練兵的,而以阿宇不愛故弄玄虛的性子來看,他所說的培養凝聚力應該也是真的。
玩,也能培養凝聚力?
“搞得我都想去玩了。”休離產生了興趣。
除了賭以外,休離很少對其他事情感興趣,但阿宇將戰場當作遊樂園,讓他的人去玩,光想想就令休離激動,如果可以親自參與,豈非也是一種豪賭?
拿命去賭的豪賭。
規則更多的豪賭。
場麵更大的賭局。
休離依舊隻對賭博感興趣,可他能在任何時候都能夠賭,這段時間黃沙鎮事務忙碌讓他沒時間去賭場,而他又研究出來一套單人賭法,就是自己和自己賭。
此時此刻,休離押阿宇勝。
阿宇一定能將柳辭幾人說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