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奇的一幕看得宋天燁眼都癡了,想到自己隨意送給她的東西竟能給她帶來如此神奇的效果,宋天燁心裏的那朵花,又開始搖曳生姿。
伸手,穿過她脖頸。
雲薇諾枕上他手臂的同時,似乎心有感應。
不用他抱,她直接便翻了個身窩進了他的懷裏,像是小貓一般乖乖地在他胸口蹭了蹭,蹭了又蹭……
最後找到最舒服的那個位置,又心滿意足地睡了,隻是那時她的嘴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這種依賴,這種被信任的感覺讓宋天燁的心口猛烈地博動起來,一顆心咚咚咚地跳得直響,讓他恍惚以為自己是得了心髒病。
冰冷的臉上掠過一絲幾不可見的知,大手一收,將人整個地圈在懷裏。
那一抱,真的很溫柔……
午夜,有客來訪!
宋天燁小心翼翼地下了牀,然後,將秦君朝直接帶進了他的書房。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他不喜歡浪費時間,所以問問題的時候也幹脆利落,秦君朝也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於是點頭,答:“綁架是大罪,再加上傷人,就這兩條就有夠他們喝好幾壺的了。”
“不夠。”
隻是把那些東西弄進牢裏還遠遠不夠,雲薇諾受的委屈遭的罪,他要從那些人身上十倍百倍地討回來才舒心。
畢竟跟在他身邊四年多,秦君朝也知道自己這個老板骨子裏是什麼樣的人,所以,直接拒絕道:“犯法的事情我不幹。”
聞聲,宋天燁斜眼微挑,半眯著看向秦君朝。
可人秦大隊長也是風裏來雨裏去什麼大場麵也見識過的,雖然折服於宋天燁這一身狂霸之氣,但威脅那種事情,對他來說也隻當時撓癢癢……
於是,宋天燁眼刀子飛了好幾排,秦大隊長隻稍稍癢了癢。
對於這種不聽指揮的手下,宋天燁有的是辦法,所以,他也不說那什麼犯法不犯法的事兒了,隻談心一般跟秦隊提了一件事:“之前我給小林提過,要給她加工資,她挺高興的,現在想想,我也許應該炒了她。”
“反正我養得起……”
秦隊是個直爽人,有什麼說什麼,隻是,這話一出,宋天燁便毫不猶豫地給他狠狠補了一刀:“前提是你有沒有這個機會養。”
秦君朝:“……”
時機即已成熟,宋天燁終於開始放大招,趁著秦隊分神之際,又蠱惑道:“所以,你是想我繼續給她漲工資呢?還是讓我幹脆炒了她讓你藏在家裏好好養?”
提到這個,秦大隊長心裏馬上就亮堂了。
他原本就是個悶葫蘆性子,也就是傳說中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那一種。所以,喜歡林思暮這麼久了居然也沒找著機會表白。
或者應該說,他不是沒有表白過,隻是,人家林思暮根本就‘聽不懂’。
所以,就算他‘紆尊降貴’來給宋天燁做了保鏢,人家還是以為他是為了錢,還時不時來試探一下他當年到底拿了多少個零。
而且,最要命的是,那個女人比男人還能幹。
有自己的房,有自己的車,上養得起老,下養得起貓,獨立得根本就不需要男人這種生物。以至於秦大隊長在她身邊都有意無意地晃了三四年了,人家還是隻拿當他‘盟友’。
怎麼能不捉急?又怎麼能不鬱悶?
這不正愁著怎麼把那種‘男人婆’拐回家,他這老板倒是出了個‘好’點子,如果能幹的女人變得不能幹了,是不是就會考慮找個能幹的男人了?
機會來了,豈能不好好把握?
所以秦大隊長豪氣幹雲:“炒,必須炒!”
這就對了。
宋天燁滿意地點點頭,又提醒道:“犯法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幹的,不過,不犯法的事麼,還是可以幹點的……”
“我知道。”
秦君朝話雖少,但心裏卻跟明鏡似的。
他怎麼說也是特種兵出身,再加上還幹過幾年刑偵,怎麼規避法律後又‘適當’地教育一下肖小之輩他還是會的。
其實在來之前他就已經布局得差不多了,命是不會要那些人的,不過,除了命以外的事情麼,就不在他的保證範圍了……
畢竟,以他嫉惡如仇的性子,也真是看不慣那些人的下作手段。
就算宋天燁不說,他也不可能輕易放過那些人……
正凝神細思,突聽他那方才還一幅‘菩薩心腸’的悶騷老板,又陰側側地來了一句:“姚家忠馭妻無術啊!”
秦君朝心中有數,自然也明白他在說什麼,於是也認真地答了一句:“姚太太的弟弟什麼也不認,還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了那個叫徐芷玨的丫頭身上。警方那邊拿到的表麵證據很多,而且都指向她,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反而覺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