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個星期吧,你才來了一回,我們也沒有聚多久,然後便放你回去了,結果你倒好,連人影都找不著了,現在我們再見麵,你可是變成了現在最熱的公眾人物了。”還沒有等秦以涵解釋完,尹朔勳已經先把話給搶過來說了。
看尹朔勳的模樣,倒顯得沒什麼,都是慣常著的模樣,但是,話語之中卻分明有帶著一點的譏笑。讓秦以涵聽著便有微微的不悅。
誰不知道他是在嘲諷著那一件事情,但是因為那個人是他,就讓秦以涵看的更加的不順眼了。
“廢話少說了,用那種缺德的方法把我捉過來這些地方,你該不會真的那麼小氣就因為那一件事情吧……”秦以涵此時轉入主題,沒好氣的問道。她都沒有暴打他一頓,他倒好,現在用著這樣熱潮冷諷的語氣算是那回事?
受害者現在隻有一個,就是她,這個施害者怎麼還能夠這麼高高在上?
仿佛他現在非法把她捉過來,非法禁錮好像都不是非法的一樣。
“因為哪一件事都好,你遲早還是要過來看我的。結局是一樣的,你何必再問?”
秦以涵歎了一口氣,也知道尹朔勳肯定也不會那麼乖乖的回答他。現在倒是覺得這麼問,自討沒趣的人是她。
“結局一樣嗎?不見得吧?我現在能夠安全的呆到最後嗎?你會放了我嗎?這些,你能夠回答我嗎?”秦以涵又問道。
人生安全什麼的,還是先確認確認吧。誰知道尹朔勳這種變態的人喜歡怎樣去折磨她?秦以涵以前也聽過尹哲昊說起尹朔勳的事情,是一個社團的幕後操作黑手,年紀輕輕的在美洲那邊混的風山水起的,這麼一來的話,他雙手染上的鮮血,怕是也不少吧……
雖然眼前這樣一副痞痞的尹朔勳,秦以涵是不可能覺得害怕的。
“隻要你乖乖的,一切都好說。”尹朔勳笑著回答道。
給了一個像是有意義又像是沒有意義的答案給秦以涵。
今天的尹朔勳,說是跟之前一樣也行,但是硬要說些不同的話,就是今天的他,一點都不坦白。給出的總是模淩兩可讓人抓狂的答案。
白了尹朔勳一眼,秦以涵索性也不指望去多說些什麼了,揮了揮手道:“再說這些廢話你就走吧,反正你呆在這裏也不可能現在立即放了我,也不會說抓我過來的原因是什麼。走吧走吧,我還不想見到你呢。”
“你不想見到我?那恐怕有點困難了,我還想著每天都見上你幾回呢。你看我現在都把你人請到這來了,總不可能你不讓我見你吧?”
沒好氣的白了尹朔勳一眼,不耐煩的說道:“有你這樣子見麵的嗎?說不好聽一點的話,現在你可是綁匪,我是個人質!”
“相信我,我就算是一個綁匪的話,我也會把你綁到我的身邊來的。”尹朔勳含笑說道,用著他一貫的磁性低沉的嗓音,那樣魅惑的說道。
秦以涵眉心微蹙,先不要說這話說的不正經,而且,怎麼覺得這話中似乎有話。
現在見她的人,是尹朔勳,不用問,也自然知道尹朔勳是有參與這次擄人的事情,按照尹朔勳的說法,如果尹朔勳是主謀的話,那麼她帶過來的地方未必是這裏了,以尹朔勳的德行,就算是把她扔到他的房間,她倒也不覺得很意外,隻是這裏,這個地方,無需多想也絕對知道這裏不可能是尹朔勳的房間,所以這樣推敲過來的話,恐怕這主謀,是另有其人了。
突然腦海中晃過一個人的模樣,秦以涵猶豫了一下,問道:“讓你捉我的人,是不是尹哲昊的繼母徐多惠?”
其實這麼些日子以來,秦以涵知道尹氏的事情,並不算多,也有因為是尹哲昊並不想要讓秦以涵知道太多所以刻意沒有多說些什麼,經過英國短短兩三天的交流,秦以涵也才知道多了一點,眼前的這個尹朔勳,絕對是跟尹哲昊有仇的,這點倒是毋庸置疑了,但是,這個人是否就一定與徐多惠有關係呢?這一點,秦以涵沒有問,尹哲昊也沒有多說。
現在,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的話,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不能夠問的吧?反正今天的尹朔勳有點神經病狀態,就算她問了,也不一定得到真正的結果。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尹朔勳的表情倒是什麼變化,很是淡然含笑的反問道。
“問問不可以嗎?猜猜總行吧?”秦以涵聳了聳肩裝作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