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謙怔然失神,他居然破了色戒……
“我……”許子謙戰栗地握著傅瀾的手,“我會對你負責的。”此生,他隻怕與佛再無緣了。傅瀾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又將清白交給了他,他必會照顧她一輩子的。
“我會做你的妻子,與你白頭偕老。”傅瀾溫柔如水的依偎在許子謙懷中,“我終於可以跟心愛的人在一起了,就是死也是值的了。咳……咳咳……”
傅瀾難受的咳了起來,嘴角溢出鮮血。
“你怎麼了?”許子謙緊張的抱著傅瀾,伸手擦著她的鮮血。
“沒事。”傅瀾的笑容甚是蒼白,“其實易筋經能讓我多活了這些日子,我已經很滿足了。遺憾的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光居然如此短暫,我隻怕沒有福氣做你的妻子,給你生兒育女了。我剛才還想著,給你許家生……生好多的孩子。”
“傅姐,你不會死的。”許子謙心急如焚的抱緊傅瀾,“我不會讓你死的。”親人、恩人,一個個相繼離他而去,他不能再失去傅瀾了。
傅瀾伸手撫著許子謙的臉,“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豈敢再貪心要求的更多。”
“我不會讓你死的,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傅瀾開口笑,輕輕哼唱著夢中讓人魂牽夢縈的曲子。許子謙的眼淚滴落在她蒼白的臉頰,“我有易筋經,你不會死的。”
“你……你真的有易筋經?”傅瀾虛弱的***氣,“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白頭偕老?”
“我們不會分開的。”許子謙附在傅瀾耳邊,將易筋經的口訣毫無保留的念給了她聽。
傅瀾的眼眸,有著一閃而逝的光芒,許子謙卻毫不知覺。
有了易筋經,傅瀾的內傷逐漸痊愈。除了練功,傅瀾終日跟許子謙在一起,起初他仍未從自己的身份中緩過神來,可兩個人都是熱血的年紀,初嚐禁/果的許子謙在傅瀾的調jiao之下,愈發的親密起來。
愛情的滋味,讓孤單了十五年的心,熱熾不已。
可他終究是個和尚,如今破了世俗堂而皇之地跟女人在一起,卻是落了人話柄。拜月教教徒雖不敢明說,可私下倒也傳的沸沸揚揚。傅瀾聽不得別人嚼舌根子,逮著一兩個拔了舌頭,壓下了這場風/波。
“教主,你已經拿到易筋經了,為何不殺了那個臭和尚?”副教主心儀傅瀾多年,她跟許子謙的事是紮在心裏的一根刺。
“怎麼?”傅瀾不悅的打量了他一眼,冷笑著反問道:“什麼時候我做事,需要你來指點?”
“教主,你跟臭和尚的事已經在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將來我們在江湖上如何立足?”副教主苦口婆心道:“教中兄弟已是不滿,你還是殺了他以平眾憤吧。”
傅瀾一巴掌打了過去,“這世上,還沒人敢對我指手劃腳。他是生還是死,由我說了算。”
“傅姐,我有事想下山一趟。”溫存過後,許子謙將傅瀾摟在懷中,輕輕摸著她的青絲,“好不好?”
傅瀾偎依在他懷中,心情甚好道:“你下山做甚,有什麼事吩咐他們做就行了。”
許子猶豫半晌,道出了心事,“我想去趟湖北,辦些事。”
“子謙,我們成親好不好?”傅瀾吻著許子謙,與他十指相扣,似乎並沒有聽到他剛才說的話,“我想做你的新娘子。”她身邊的男人很多,他是最平凡的一個,可是她喜歡他燦爛的笑容,幹淨而溫雅。隻要他在她身邊,她就覺得高興、滿足。不知從何時起別的男人已經吸引不了她的目光,飄飄蕩蕩二十載,她想在他的港灣停留。
許子謙一怔,沉默半晌道:“如果我們成親,你會跟我一塊走吧?”
傅瀾不解的抬頭,“這裏挺好的,為何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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