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那場賭局,你不是主角,女一號是張潔,女二號是高姐,你被張潔和高姐合夥耍了。”
張荷雨說出了高姐,這讓我太震驚了,那場賭局,我隻知道張好和馬芳張潔還有我,我們四個是一夥的,當然我給錯了暗號幫了那個男的。
而那個男的後來證明是跟黃老邪一夥的。
高姐是自己一夥的,她在為會所工作,我和黃老邪兩夥人,都是在為自己工作,套會所裏的錢,一共三夥人。
可是,張荷雨今天告訴我一個冒汗的答案,不是三夥人,我白拿著考卷高興半天,張荷雨卻告訴我答錯了,答案不是三夥人,而是兩夥人,高姐跟張潔我們這邊是一夥的。
“你他娘的怎麼不好好審題?不是說了嗎?一個5米深的水缸,裝大米可以裝五百斤,裝黃豆可以裝三百斤,問,這水缸在哪買的?(我去你個蛋,你殺了我吧,這題沒法答,錯就錯吧。)”
“那我再問你一個,小明吃冰棍的問題(滾)”
“你胡說八道,你在挑撥離間嗎?破壞我跟張潔的感情?”我對張荷雨大叫著說道。
如果張荷雨說的是真的,那場賭局被玩弄的不是會所,不是那個男人,不是任何人,而隻是我一個,就我一個被當成小醜耍了。
“我為什麼要騙你?沒必要,我是在告訴你,會所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張荷雨說道。
“那張潔為什麼不告訴我高姐也是我們一夥的?還有既然已經決定了套會所裏的錢,那麼那場賭局,有高姐壓陣,套錢應該更加的容易,為什麼最後我們這邊輸了,高姐還找來黃哥把我打一頓?”我問道。
“那場賭局是一個失誤,沒人想到那個男人是黃哥的人,後來高姐發現以後已經晚了,兩夥套會所錢的人都是會所裏的內部人,這本身就是一個大忌,一定要有一方退出,不然撕破臉皮,誰都沒法繼續在會所裏生存下去,高姐隻能選擇退出,用你來做替死鬼,收拾殘局。”張荷雨說道。
張荷雨如果是在跟我用離間計,那麼她已經成功了,我已經開始恨張潔和高姐了。
張潔從來沒告訴過我高姐也是她的人,沒想到張潔手裏還有高姐這樣一張王牌,她在跟我同樣的藏著心眼,後門白走了,這增加不了感情,就算我鑽進她的身體裏,我們在會所這樣的環境裏,她還是對我不放心。
張荷雨說的沒錯,我隻會紙上談兵,我看出來了一切,我早知道不該相信任何人,我卻還是相信任何人,張潔卻不同,她真的實際操作著,她不相信我。
高姐同樣,她還叫黃哥打我,我饒不了她。
“怎麼樣?現在你的心情很不好是嗎?不如來我這邊,放棄張潔算了,你玩不過她。”張荷雨說道。
正說著話,這時張潔開門走了進來。
“怎麼樣?好點嗎今天,小姨?”張潔進門就關心張荷雨問道。
“好,好的不能在好了哈哈。”張荷雨笑著說。
我轉身開門就走了出去,這裏到底是幾夥人?我跟張潔一夥,還是張潔跟張荷雨一夥?她兩誰是大米誰是黃豆?我得離開這裏,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