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打過去電話,就沒人接了。
這次自己跟自己談話以後,我基本是一點收獲也沒有,從海南回來了。
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跑去海南?這些背後的原因我沒有告訴張荷雨。
張荷雨是一個外表冷傲機靈,內心卻極度單純,潔白的一個女孩兒,如果不是在會所大廈裏當我的助手,不是生存在這樣險惡的環境裏,我相信她走出去就是幼兒園老師,很會跟孩子玩那種。
她很善良,很賢惠,有些逆來順受,嚴重起來讓人心疼,跟我生氣了,最多就是麵對著牆坐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有什麼不開心的,慢慢就忘了,一會兒,就接著跟我嘻嘻哈哈。
我很愛她。
雖然沒有結婚,但是她是我心裏認定了的過一輩子的人。
這話聽著耳熟,昨天,對,沒多長時間,似乎我對竹山美雪也說過,對張潔也說過,呸,真不要臉。
但是,我發誓,我對每一個人,說的都是真的,突發事情,一段愛情,接著一段愛情,離我而去,我有什麼辦法?
我就知道,我對眼前的張荷雨是真心的。她對我也是真心的。
我還記得第一次跟張荷雨在衛生間裏的結合,美妙絕倫。誰會想到衛生間會是一個那麼美的地方?
她緊緊的抓著我,我緊緊的抓著她。
那一刻我變成了宇宙中的一粒微塵,忘記了生存的所有壓力,忽略了生活裏一切的災難,不記得了自己靈魂飄去何處。
比世界上任何的一對幸福的情侶都要幸福,有過之而無不及,都很動情。
我甚至幾度出現眩暈,渴望那一刻永遠停滯不前,時間靜止就在那裏。
耳邊響起張荷雨最愛唱的歌:“我睡在溫柔鄉,溫柔鄉裏溫春常在,你在追著我,我在追著你,看誰先到幸福園,身體疲憊也不怕,流血流汗也願意,隻為身在幸福園裏那瞬間。”
她經常會看著我的眼睛說:“說,你愛我。”
“我們是一個整體,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愛你就是愛我自己。”
她也會調皮的說:“如果我們一起去了另外一個世界,都喝了孟婆湯,你是否會依然記得我是你的愛人?我還會記得你做過我的男人嗎?”
“會的,我相信一定會的。孟婆湯也阻擋不了,也清除不了我對你的愛。”我說。
“如果突然有一天,我們都不認識了彼此了怎麼辦?沒有你,我的世界沒有了色彩,我忍受不了那種暗色。”她說。
“那我們就現在定一個接頭暗號不就可以了嗎?”我看著她說道。
她笑的天真無邪,讓人心疼,很認真的說:“這樣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的,生生世世。”
我有些多愁善感的說:“其實這些都隻不過是我們美好的心願,人死了都變成了灰塵,怎麼會在一起?”
她沒聽明白我的話,問道:“你說什麼?”
我看著她,她的眼睛把我融化了,我是一個喜歡看別人眼睛的人,說:“我說的是暗號,見麵亮出紅玫瑰,生生世世永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