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直這樣抓著張霖鈴的手也不是個辦法,更何況,那地方的接觸,也是讓秦浩非常的難受。
“好,如果你真是被陷害的,我一定不會冤枉你。”張霖鈴思索了幾秒後,說道。
“OK。”
“現在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
“不行。”
“你還要怎樣?”張霖鈴冷冷的問道。
“你得發個毒誓,否則,你反悔怎麼辦?我可不想挨打,更不想丟命。”秦浩撇了撇嘴說道。
“你……”張霖鈴氣的直咬牙,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最終,她選擇了妥協,說道:“你要我發什麼樣的毒誓。”
“嗯,我想想。”秦浩皺了皺眉頭,想了一會兒後,說道:“你就這樣說,‘如果我違背了剛才說的話,我以後的男人就不舉。’”
“秦浩,你別太過分。”
“你說不說?”
張霖鈴粉拳緊握,怒視著秦浩。
最終,張霖鈴選擇了妥協,她按照秦浩的話發過毒誓後,秦浩就放開了她的雙手。
張霖鈴雙手自由,立刻就要對秦浩動手。
“張警官,別忘了你發過毒誓的。”秦浩一臉有恃無恐的說道。
“哼!”
張霖鈴寒著臉,氣的冷哼了一聲,選擇了放棄動手。不過,她也沒有立刻放秦浩離開,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毛頭,你馬上給我滾到審訊室來,我給你十秒,如果你沒趕到,後果自負。”
電話接通後,張霖鈴冷冷的說道。
在張霖鈴掛斷電話後,不到十秒,先前闖進審訊室的青年警察就匆匆忙忙再次來到了審訊室。
“鈴姐,你們這麼快就辦完了?”青年警察走進審訊室後,見秦浩跟張霖鈴已經分開,帶著笑意,開口問道。
“你再給我胡說八道一下試試。”張霖鈴冷冷的說道,上前就一把揪住了青年警察的耳朵。
“啊,疼,疼,鈴姐,快放手,我知道錯了……”青年警察吃痛的告饒道。
“哼。”
張霖鈴冷哼了一聲後,才鬆手,她並不想在剛才那麼‘恥辱’的事情上繼續糾纏,直接轉移話題問道:“你剛剛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額……”青年警察連忙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在先前那家酒店抓到的那三個暈過去的人交代,他們不是嫖客,而是跟那個叫蘇紅的女子一起設仙人跳的局坑人。”
“蘇紅?”張霖鈴眉頭皺起。
“就是先前陷害這位秦先生強暴的那個女子。”青年警察笑著解釋道。
“哦……”張霖鈴黛眉蹙起,看了一眼旁邊的秦浩後,對青年警察說道:“行了,那就由你給這家夥做筆錄吧,做完了,就放他離開吧。”
說完,張霖鈴就從審訊室走了出去,很顯然,今晚在秦浩手裏吃了個大虧,她一秒種都不想繼續留在這裏,更不想再看秦浩一眼。
“張警官。”
就在張霖鈴剛走到審訊室的時候,秦浩突然開口喊道。
“幹嘛?”張霖鈴停下腳步,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額……我隻是想提醒你,千萬不要忘記我先前說過的話,我能讓你平坦的飛機場變成波濤洶湧的大海,有需要,隨時聯係。”
秦浩一本正經的說道。
“毛頭,給他錄完筆供後,關到明天早上再放他出去。”張霖鈴聽到秦浩的話,粉拳緊握,不過,她並沒有立刻爆發,而是對那名青年警察冷冷的說了一句後,轉身離開。
“額……”青年警察一臉懵逼。
“張警官,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這是一番好心,你怎麼能當成驢肝肺呢?”秦浩十分鬱悶。
唉,做人果然不能太熱情啊!
秦浩在心裏感慨。
接下來,青年警察給秦浩做完筆錄後,對秦浩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哥們兒,我真佩服你,居然連鈴姐這樣的母老虎都敢收。”
“額……帥哥,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秦浩對青年警察說道。
“不能。”青年警察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吧,你們情侶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很難做。但是,鈴姐太彪悍了,她交代的話,我不敢遵守,否則,我的耳朵怕是要被揪掉。”
“……”秦浩無語,十分鬱悶。
“行了,哥們兒,已經快淩晨了,一個晚上,很容易熬的。你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我。”
青年警察將做好筆錄的本子收好後,就離開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