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沫沫還是要抗爭一下,比較還是不安的:“我爸媽是普通小老百姓,肯定是被你忽悠了,就算他們同意了,可……你家裏人呢,就沒有想過給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妻子麼?畢竟還能在事業上幫你一把不是麼?”
秦柯歎口氣,屈指敲了敲沫沫的額頭:“我說你平時就不能看豪門恩怨連續劇,腦袋瓜子裏想的都是什麼呢,我說過我爸媽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他們不會計較太多,最多是給我一點參考性的意見,他們受到的教育比較西化,對自己的孩子看的比較是獨立的個體,隻要我喜歡,你人也不錯,就可以了,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沫沫抿了抿唇,又問:“可你爺爺呢?他可是京都大學的校長呢,文化程度這麼高,會不會嫌棄我沒有文化?”
秦柯噗嗤的笑了,戳了戳她的眉頭:“可以了,你有張本科的文憑進我秦家大門是合格的了,你都在瞎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沫沫嘟嘴,戰戰兢兢的問:“真的沒有讓你最起碼找個博士後或者什麼留過學的名校畢業的高材生之類的?”
秦柯無奈的搖頭跟她保證“沒有,找老婆又不是找家教,我要那麼高級的做什麼?”他想了想,眯著眼看著她,似乎想到什麼有點不高興了,“墨魚,你是不是想找理由把我甩了?不然你怎麼問這些有的沒有的不成立的問題?”
聽著他這麼說,沫沫趕緊搖頭,又在他懷裏討好的用小腦袋蹭了蹭:“當然不是了,我隻是怕自己配不上你,我是怕……怕你甩了我。”
這話,秦柯很受用。
“放心吧,我認準的東西就不會放手的。”
把心裏擔憂的問題一個個的解決,說出來,哪怕是還有點點擔憂,但是也好的多了,秦柯歎口氣,不容她躲避,繼續被秦老爺子打斷之前的事情。
沫沫又羞又惱,掙紮著後退。
秦柯用鼻子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眼底的寵溺和笑意滿滿的溢出來:“怕了?”
沫沫咽了咽口水,老實的交代:“有,有點。”
秦柯這廝居然低低的笑了,他的一張俊臉靠了過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帶著調笑的味道:“有什麼好怕的,以後你前後左右,上下,裏裏外外都是我的。”
沫沫瞬間就紅了臉:“……”
這人,明明在任何人麵前都是個為人師表的端莊樣子,可怎麼一到了她跟前就……就變了個人似的。
沫沫推了他一把:“你說要是被你那些粉絲知道你滿腦子都裝著這些亂七八糟的,還粉你嗎?”
後來很久之後的某一天,她抱著女兒跟笙簫聊閨房話題的時候,笙簫聽到她抱怨秦柯老是亂說話還表演了喬大神的正經之後,笙簫讓陽陽照顧沫沫懷裏的小丫頭,鎮重的說:“我家那位比你家那位有過之而不及,都是一類人。”
好吧,這怪不得是朋友,果然是沆瀣一氣的兄弟般的情誼啊,還是她太單純太天真啊……
聽著沫沫這麼問,秦柯還真的好好的想了想,隨即嗬嗬嗬的笑著,抱緊了她,在她春上狠狠的啄了一口,飛快的說:“我今晚可是喝了不少酒,還幫你擋酒了,我現在是醉人,你要體諒我。”
沫沫一愣,是哦,他喝了不少的,這麼一想,她又擔心了,完全忘了跟某人生氣的事情,趕緊扶著他:“那你有沒有不舒服?”
“有,我想吐。”秦柯打蛇隨棍上,整個人賴在她的懷裏,“墨魚,你送我回宿舍吧,我怕我走著走著撞到別人,或者掉進湖裏了……”
沫沫緊張了,急忙點頭:“那好,我送你回去。”
秦柯在沫沫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
扶著秦柯回到宿舍,又攙著秦柯到了床上,給他調整好枕頭和被子,轉身要去給他煮點解酒的湯水什麼的,可才一轉身,手腕便被攫住,然後重重的一拉,沫沫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拽到自己的懷裏,然後秦柯利落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不懷好意的看著沫沫:“墨魚,我喝醉了,要酒後亂性了。”
沫沫:“……”
淚啊,蒼天啊,你為什麼派了一隻妖孽來給我啊。
沫沫好說歹說的才把某激動的男人給勸的安分了,隻不過前提是她不能回去,必須要在這裏陪著他。
無奈,沫沫隻能答應了。
秦柯特別的粘人,沫沫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點。
隻不過,也挺好的,她還是很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