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在他的身邊,秦柯不滿意,七手八腳的把她扯到懷裏當抱枕來摟著,起初沫沫又怕這廝沒臉沒皮的手腳又玩迷路的把戲,可果然是她低估了,待兩人就差突破最後一層防線了,沫沫想著咬咬牙,同意了好了,可秦柯翻身下床,轉身就衝進浴室,懊惱的洗冷水澡,沫沫一愣,噗嗤的笑了。
心底是滿滿的感動。
等折騰完了,秦柯換了睡衣出來,哀怨的爬回被窩裏,沫沫湊過去:“你不裸睡了?”
秦柯咬牙切齒的再次把她撲倒,準備一鼓作氣要了她算了,免得自己難受再去衝冷水澡,可沫沫一愣,“秦,秦柯……我……我好像來大姨媽了……”
靠!
秦柯怒!
沫沫笑的肚子都疼,看著某個黑沉著臉又去洗了一次冷水澡的男人,然後動作粗魯的給她去弄電熱水袋,又去煮生薑紅糖水,忙裏忙外的,臉上很陰沉,在廚房裏還碰的到處都在響,可一回來了,即使臉色不好,給她揉肚子的時候也是溫柔的。
沫沫喝了暖暖的紅糖水,她是被秦柯突然弄回這裏的,沒有應急的衛生棉,這個點兒,學校超市也關門了,秦柯隻能硬著頭皮去敲宿管大媽的門,人生頭一次紅著臉大半夜的隻為了借一塊幹淨的衛生棉給他家墨魚。
而這件事不出意外,明天太陽升起的那一刻絕對又要傳遍京都大學的各大院係。
唉,又要火一把了
一夜好眠。
翌日終於被放行回到自己宿舍的沫沫一進門就被一二四審問。
二賤嘖嘖的搖頭,長籲短歎,繼續發揮她猥瑣的格調:“我說三墨魚啊,秦老師是屬狼的吧?這一晚上就啃你的嘴了?別的地方呢?”
大腕兒正好做著麵膜,窩在床上含糊不清的說:“嘴都成這樣了,身體別的地方肯定也難逃浩劫啊!”
四冷又在鑽研她手裏的不知道哪個墳墓裏挖出來的作為樣品的綢緞,也走過去瞄了一眼沫沫,得出結論:“我看是咱們家墨魚把人家強了。”
沫沫無語的看了一眼八卦的一二四,還沒回答呢,容恒的電話就打到四冷那來了,容恒吃驚的在電話那頭問四冷:“沫沫回到宿舍了嗎?”
四冷淡定的點點頭:“到了,怎麼?”
容恒無奈的看了一眼身後坐在那裏時不時的跟發燒似的自己在傻笑的秦柯,然後跟四冷說:“你問問沫沫,她到底把我們偉大的泰山崩而不變色的秦老師怎麼了,他一直在傻笑,跟個白癡似的,一點都不符合他高冷的人民教師的氣質啊。”
由於四冷是被大腕兒脅迫按了免提,容恒這番話立即被一二三都聽的清清楚楚,然後,一三四齊刷刷的看向沫沫,異口同聲:“嗯?”
咳咳……
沫沫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也沒做什麼啦,就是……就是我答應他跟他結婚了,如果晚上去他家他父母也同意的話。”
二賤跟孟薑女哭長城似的表情:“我靠!你居然私訂終身了!”
大腕兒是呂布戲貂蟬的奸笑:“喔擦,你要當人妻了?”
隻有四冷和電話那頭的容恒非常冷靜,而後四冷把免提按了,跟容恒也不知道秘密的說了什麼才掛了電話,她抿唇看向沫沫,吐出一句雷死人不償命的話:“沫沫,雖然未婚先孕這事兒有風險,但是你既然懷了,我們會支持你的,如果秦柯敢拋棄妻子,我們會剁了他的!”
沫沫淚,蒼天啊……
她認識的都是什麼人呐,思想如此跳躍……
鑒於一二四都無恥的把她當成未婚孕媽來看待,沫沫現在就跟一個重點保護動物似的,就連秦校長帶著廣大的學校領導在京都大學中心廣場給同學們開露天會議,說這次集訓的時候不用再恢複的時候,沫沫都被一二四嚴重的要求戴上一頂遮陽帽。
理由是不能曬傷了孩子……哦,不是,應該是胚胎。
沫沫無語。
開了一個半小時的大會結束,一二四也都有課,沫沫催著三隻趕緊去上課,她一個人去美術樓聽課就可以。
沫沫把一二四弄走,她差點歡呼,那三隻也不知道腦子抽什麼風,非要認定她肚子裏有了小墨魚,她簡直翻白眼都要翻的抽筋了。
一個人抱著畫冊去美術樓上課,中午下課的時候秦柯來了信息,說市政府有領導要來視察,所以他陪秦老頭子去接見了,不能陪她吃飯。